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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雁直起身,谢宜却又拉住他的衣角,“等、等一下。”
谢宜坐起身,随着她的动作,温雁的衣襟被扯得更开了,谢宜的目光凝在他的腹部上。他的身上或深或浅、或大或小,有一些陈年的旧伤疤,腹部上的那一道最为明显,大半个巴掌那样长,手指轻触上去,能感受到轻微的凸起。
这道伤疤……
谢宜低着头,随着动作一缕头发垂落,贴着他的腰侧轻轻撩动,她指下所触,越发紧绷。
谢宜蓦地被托着下巴抬起头,迎上他灼热的亲吻,比刚才更深更烫的吻,不加克制的……
害怕
床幔透进来微弱的光,视线朦胧,谢宜仍合眼睡着,温雁醒来就那么睁眼静静看了她一会儿,搭在她腰间的手勾住她的一缕头发,缠绕在指尖,松开后又轻握住她手。
谢宜的手细长偏瘦,摩挲掌心,有一层薄茧。
温雁的动作扰了她,谢宜动了动,没有睁开眼睛,迷糊道:“什么时候了?要上朝……”
“有些来不及了,我让人去传今日休朝,你再睡一会儿。”温雁放开她的手,给她盖好被子。
谢宜没什么精神思考了,含混应着:“嗯……行。”
谢宜又睡沉过去,等她醒过来,身旁已经没人了。
床幔遮着光,让人分不清该是什么时候了,撩开床幔时,谢宜不由得被光亮晃了眼睛,她抬手盖住眼睛,听到合上书本的声响,随后是温雁的声音:“醒了?”
“嗯,什么时辰了?”适应光亮,谢宜垂下手,见温雁从屏风后走来。
“巳时三刻。”温雁俯身扶她,“有不舒服的地方吗?”
“没有……”谢宜撑着他的臂腕站起身,活动身上的骨头。
“好,那我唤侍女来侍候你洗漱梳妆。”
洗漱完,谢宜坐在一面铜镜前,见侍女端来许多女子梳妆的东西,香粉、胭脂什么的都有,谢宜看着那些盒罐,小声嘟囔:“真全乎啊。”
侍女低着头朝她行礼:“奴婢侍候您梳妆。”
谢宜的长发原搭在肩前,被侍女撩起便露出了遮挡住的脖颈,还有……上面的红痕,谢宜在铜镜中看见,惊得她忙抬手捂住了,“不、不用你们了,我自己来。”
见侍女被她吓得有些慌,谢宜放缓声音:“没什么事,我习惯自己梳妆,你们下去吧。”
“是。”
侍女走后,谢宜俯身挨近铜镜,拨开头发看脖子上的痕迹,两三处,颜色不是很重,遮得住。
“怎么让侍女下去了?”温雁走近,到了她身后。
谢宜转身仰头,指着脖子,“看这里。”这要是让人看见了,怪难为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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