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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杜中宵不说话,吴克久道:“你家老鬼死活不知。听说在京师便就染病,挣扎着回乡,现在多半是死在路上了。你这小贼不去捡尸骨,倒有闲心在这里管我的闲事!”
曹居成摇头晃脑地道:“杜举人死是一定死了,只是不知倒毙在哪里,尸骨能不能捡回来亦未可知。这等穷人小户,也学着别人去应试考进士,盘缠尚需东拼西凑,落榜了哪里还有脸面回乡?唉,中进士做官,穷人们想想就好了,怎么好当真?这不,自己倒毙路旁不算,还让家里穷得吃糠咽菜。”
杜中宵吃了一惊,这个曹居成怎么知道自己家里的境况?
却不知,曹居成来自科举兴盛的福建路,那里读书的人多,发解困难。曹居成便就想了个取巧的法子,跑到舅舅家里来。
自晚唐乱起,中原多遭兵火,人口稀少,许州这里也是一样。大宋立国六十余年,虽然竭力发展中原一带,许州也只是稍微恢复一点元气而已。人口少,经济发展不起来,读书的人就少。偏偏许州离着开封府不远,发解名额较多,发解难度比福建路小了许多。
此时发解最容易的,莫过于开封府。那里是首善之地,读书人多,加之历年落榜进士多有逗留京城不走的,每年一府之地便就有发解举子数百人,数十倍于其他州军。其次便就是西京洛阳,名额仅少于开封府。要说发解最容易的,当数河北、河东、陕西沿边三路靠近边境的州军。那里人口稀少,几乎年年都有等额起解的,即参加发解试的人数,还不满朝廷给的定额,人人有份。
不过开封府和沿边州军发解容易,朝廷查得也严,对于起解资格有限制。比如开封府便就规定,只有在当地有产业,居住满七年以上才可以在那里参加发解试,不然只能回到原籍。沿边州军也是如此,而且对户籍查得更严,毕竟还有防奸细的意义在里面。
用杜中宵前世的话说,这些异地起解的,便就是高考移民。
许州这些中原州军,比上不足,比下有余,查得就不那么严了。便如许州,只要在本州有田地产业,便就可以移籍,在这里参加发解试。
曹居成家里有钱,在许州买点田地产业,根本不算什么。他就是在临颖县乡下买了几十亩地,刚刚办好户籍,准备两年后在许州参加发解试的。
从福建那种竞争激烈的地方出来的人,跟本地人是不一样的。他们被发解试折磨得惨了,对每一个竞争对手都防着。杜循到底是曾成功通过发解试的,下一次多半倾家荡产也要参加,而且机会颇大。狼多肉少,曹居成当然巴不得他早已倒毙在路边。
杜中宵哪里知道这些?见曹居成知道自己家里的境况,不由惊疑不定。
看了杜中宵的表情,曹居成哈哈一笑,重新坐下喝酒。在他心里,最重要的事情就是下一次的科举,其他的一概不感兴趣。
吸了一口气,杜中宵道:“我阿爹只是身体不适,想来在路上哪家旅店治病,一时不得返乡而已。再怎么说,阿爹也是乡贡进士,体面人物,你们岂可如此咒他!”
吴克久听了哈哈大笑:“体面人物,你先让你阿爹弄个官身再说!乡贡进士有什么了不起?又不是正榜进士。说给你知,我阿爹还有官身呢!”
这个年代是可以捐官的,吴克久的父亲便就花钱捐了个小官。只是这小官只能作为炫耀之用,官户的待遇是没有的,真说起来,还比不上杜循的乡贡进士。只不过,杜家有钱吗?有了钱,那个乡贡进士的身份才撑得起来,不然什么用处都没有。
有了钱,才可以跟州里县里的士人官员走动,甚至参加各种雅集,才能有各种各样的机会。家里没钱,连饭都请不起别人一顿,这乡贡进士的身份有什么用?也只有招几个村童来教书,可以向别人多收一些学费。
想到这里,杜中宵心里不由烦躁起来。前世学的知识,在古代读书有功名多么多么了不得,就是个秀才也受人尊敬。没想到真轮到自己了,父亲是举人都没有丝毫用处。
见杜中宵吃瘪,吴克久哈哈大笑:“小贼,你自顾尚且不暇,还来管别人闲事?听我一句劝,老实去把你家老鬼的尸骨寻回来,免得落个不孝的骂名!”
说完,才对一直站在旁边的韩练道:“你赊着我家的酒卖,怎么如此不检点!似这等腌臜人物,如何也让进店!快快赶出去,让你女儿来陪我吃酒!”
韩练心中暗暗叹了口气,行礼道:“小员外勿怪,小的开店,自然是什么客人都可以来,怎么好拒人门外?再者说了,杜小官人家里卤得好羊蹄,为店里招揽不少生意——”
“呀,原来这羊蹄是他家卤的!怪不得,怪不得,我吃起来有些怪味!老儿,你放这种东西在店里,没来由坏了我‘其香居’的名声!”
吴克久一边说着,一边拿起旁边的篮子,“噌”地扔了出去。看着篮子在地上滚来滚去,吴克久拍了拍手,看着杜中宵冷笑。
第4章仗势欺人
“你,怎可如此!”
见篮子在地上翻滚,杜中宵一个箭步蹿了出去。
生羊蹄是赊来的,每天杜中宵卖了卤羊蹄,还了昨天的货款,才能再赊羊蹄回来。这一篮子羊蹄被吴克久糟蹋了,明天家里的生计便就没有着落,如何跟赊羊蹄的谭屠户去说?
看着杜中宵的背影,吴克久只是冷笑。一篮羊蹄,又能值几个钱?也只有这等穷鬼,才看得跟什么似的。若是平时,这种食物拿上来,吴克久看都懒得看一眼。也就是今天分外寒冷,一时兴起,进了这店里才随便让人上来。
杜中宵在那里捡地上散乱的羊蹄,吴克久再懒得看他,转身对韩练道:“快,去把你女儿月娘唤来陪酒!再推三阻四,惹得我性起,把你这店也一起砸了!”
韩练满脸为难,急得在原地转圈,不知该怎么做才好。
这种事情并不少见。似吴克久这种主家的小员外,到了赊自己酒的店家,真可谓是予取予求。没有办法,一家的生计都在人家手里攥着呢。实际上愿意这样做的人家不少,真正不要脸的,别说女儿,让自己妻子出来陪酒的也有。
不过韩练可不是那种人,他是正经人家,夫妻就一个女孩儿,从小到大宝贝得跟什么似的,生怕受一点委屈。怎么可能让女儿做这种没有脸皮的事情?吴家得罪不起,女儿又不能出来,韩练左右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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