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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月辛劳,寨主何昆接住了天上掉下来的大功劳,连升三阶,正在兴头上。德音一下,刘几断然决定尽快结束一系列案子,何昆喜出望外。此案一结,他得个好差事不难,高高兴兴地请大家饮酒。
到了后院,何昆命士卒在空地上升起大堆火来,烧得热气腾腾。就宰了一只羊,在上面烤着。
众人落座,何昆对杜中宵道:“节推那里好酒,何不取几坛来?外面买的水酒,着实饮不得!”
杜中宵笑了笑,叫过柴信让他回去取酒,又对何昆道:“这酒是我试着用新法酿制,此法已成,明年便就在汴河边开间酒楼,专一卖这酒。我是朝廷官员,怎么能在治下置办产业?这是衙门的生意,以后就做县衙和巡检寨的公使酒,诸位尽管放开饮用就是。以后啊,这产业便就由顾知县看住,有了余钱,买些酒肉诸位聚一聚。为官不易,游宦他乡莫要辜负了自己的肚子。”
看着熊熊的篝火,杜中宵觉得一身轻松,好像千斤重担一下去了一样。到永城这里来,他有意地不再提起陶十七,哪怕陶十七的母亲出现,他都没有特意关照一下。但那一天早上,那个目光清澈,拍着手大叫的少年的样子,却一直在他心里萦绕不去。他一直坚信有那样目光的人,不会乱杀人。只是杜中宵不想靠着直觉做事,一切都要讲证据,直到以马蒙为核心,掀起一场波及几数人的大案。
以德音免了陶十七的死刑,是杜中宵最想看到的结果。如果是皇帝特旨,用春秋决狱的名义,会引起无数事端。不如这样,便如一阵风吹散了云彩,迎来一个新的开始。
第51章各有封赏
空中乌云密布,太阳被遮得严严实实,好似一下子天就黑了。不知什么时候,飘飘扬扬洒下一场大雪来。雪花如鹅毛,纷纷扬扬,很快便把天地间变成一片洁白。
杜中宵站在寨外,看着这一场大雪,对身边的苏颂道:“瑞雪兆丰年,这一场好雪,来年必是个好收成。这附近新垦的田,好多人家烧荒,有这一场大雪,来年春天下种就不愁了。”
苏颂道:“记得京城里与你初相识,天天寻人议论诗赋,满脑子想的都是科举。中了进士,到了地方做官也闲不住。一件案子忙了半年,好不容易清静了,又想着开垦荒田。待晓,我们做官,不能天天想这些事。读读文章,听些新曲,不只是娱人娱己,也是熟圣贤古训,知世间疾苦。”
杜中宵微微笑笑,轻声道:“世间疾苦,我见得太多。圣贤古训,我读得太乱。此时专心做事,只是要把这些理一遍,不然我这官做不明白。我出身农家,与子容比不得,这世间的事好多看不明白,想不通透。在这里垦田,不只是招人种粮,也是认识这世间,知道世道人心。——罢了,不说这些,难得今天一场好雪,我们回去饮一杯。郑司理不必守缺,下一任到京东路,正在兴头上,且聚一聚。”
苏颂总觉得杜中宵一说起官场上的事情便就怪怪的,也不与他争辨,一起回了寨里。
吩咐柴信备了酒肉,杜中宵让随从去把还在寨里的司理参军郑朋和寨主何昆叫来,与他们一起饮酒赏雪。何昆是个武人,最近升了官,也学着开始读书,做当大官的准备了。
与苏颂围着火盆烤了一会火,就见郑朋和何昆连袂而来,后面跟着跑腿的陶十七。州里的官员再三商议,把陶十七发配到巡检寨来,算作充军了。其实真正的充军是要到牢城,编入牢城指挥的,怎么可能有到巡检寨里来这种好事。牢城指挥虽然也是厢军序列,其实做的是苦役,诸如州城各种杂务,修桥补路之类,全都是牢城指挥的任务。他们人手不足,才有其他厢军补充。用杜中宵前世的话说,牢城指挥其实是劳改营,那里才是犯人真正服刑的地方,各监狱里关的其实是待审犯人。
看陶十七穿了一身新袄,红光满面的样子,杜中宵道:“寨主待你着实不薄,你当小心谨慎,在寨里好好做事才是。好的坏的,事情过去,不要多想了。”
陶十七行礼:“小的大仇大得报,节推官人出力甚多。这份恩情,小的记在心里。”
杜中宵笑着摇了摇头:“我只是做自己份内的事情,要你记什恩?天气寒冷,饮杯酒去去寒气。”
陶十七接过柴信递过来的酒,仰头一饮而尽,脸立即红了起来,拱手道:“谢节推官人酒!”
杜中宵见陶十七乖巧,心情也变得好起来,对他道:“年后何寨主高升他州,你在寨里没个事情做总不是办法。今年垦田多亏了附近那个做烟花炮竹的工场,那里年后要加些人手,用些厢军。等何寨主走后,你到那里去做工吧。做工的地方,强似在寨里无事可做。”
陶十七拱手连连道谢,高高兴兴地站到一边。他到底年纪小,在牢里关了几个月,全靠着一口气硬撑下来。前几天放出来,高兴得跟什么似的,露出许多孩子气。
垦田是要花钱的,特别是杜中宵在那里做大工程,招引了许多汴河上的船工纤夫来,花钱更像是流水一样。能支撑下来,全靠着那个做烟花爆竹的工场。
这个工场是杜中宵一手建起来,以前州里没有人管,现在开始大把赚钱了,就不能全由杜中宵一个人说了算了。官员不能在治下置办产业,工场建起来,就是官营,收入要交到亳州去。韩亿因为儿子韩绛的关系,对杜中宵不薄,对此事不闻不问。年后他致仕离开,新来的官员可不会这么好说话。到时怎么为垦田事业筹钱,杜中宵正在发愁。现在向场务里安插些人手,到时跟新知州也有得商量。
临近年节,最近烟花爆竹卖得极多。京城那里由定好的牙人包销,最近杜中宵把市场开拓到了汴河的下游,让扬州签判王安石帮忙,一路卖到了两浙路去。
众人落座,柴信端了一盆煮好的羊肉来,全都是带着小骨的大块肉煮得酥烂,正好在这样的雪天享用。又上了几样点心果子,给众人下酒。
饮了几杯酒,杜中宵对苏颂道:“年节一过,郑司理和何寨主便就高升他处。马蒙一案虽然已经审结,却尚有许多文书要做。子容便在这里多待些日子,等到春暖花开,再回宿州不迟。”
苏颂是个随和性子,当即同意。他跟杜中宵一样是推官,没有大案,便就格外清闲,州里并不催着他回去。再者他也想等到春天,沿汴河乘船去扬州一趟,看看自己的父亲。跟其他职位比起来,幕职官相对清闲,不是每个人都像杜中宵这样闲不住。
杜中宵留下苏颂,还有一个用意,就是利用这段时间,跟他一起深入研究一下那台蒸汽机。杜中宵的印象里,蒸汽机真正能够广泛使用,还有一个小型化的难题。偌大台机器,如果只有几马力的功率,是做不了什么大用的。不管是装到车上还是船上,都必须体积缩小,功率增大。而这一步,就要涉及到势力学的内容了,使用高温高压的蒸汽。哪怕是非常浅显,研究这些,也非要苏颂这类天才参与不可。
喝着烈酒,看着纷纷扬扬的雪花,杜中宵不无感慨地道:“西北即将议和,京西路和淮南路盗贼伏法,到了年底,内忧外患有些缓解的迹象了,难怪圣上会降德音。这半个月快审快断,终于赶在年前牢狱一空,知州相公上章致仕也脸面好看。而且如此大案,终究没有斩刑,也是盛世气象。柴本山和马蒙一应恶贼刺配沙门岛,一众党羽或流或杖,地方上的盗贼恶人清扫一空。我到这里为官,不知不觉间匆匆半年就过去,到了现在想想,竟然做成了这么多事。”
说到这里,举杯对其余三人道:“因为我坚持办马蒙一案,平白让你们受了许多辛苦,这杯酒就敬诸位。不过,诸位的辛苦朝廷看在眼里,最后终有个好结果。饮过了这杯酒,今年便就此过去,后面便是年假时间,不再过问公事。来,同饮此杯!”
说完,杜中宵与众人一饮而尽。
亳州的知州是韩亿,虽然因为年迈德高基本不视事,其他官员辛苦了一些。但有他在,众人的功劳都是实打实的,朝廷封赏不打任何折扣。郑朋和何昆已经定了年后高升,杜中宵和苏颂因为是新进士,封赐结果还没有下来。但从其他人看,这半年绝不会白干,因此超脱出选海,晋升京官也有可能。如果能做到这一步,这一届新进士里,两人就相当于成绩提升一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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