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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溶月还仰头看着他,昏暗之中,她那双明媚的眸子映下点点红色微光,好似朝阳都洒落在她眼睛里,带着丝丝温暖。
他情不自禁地咽了口唾沫,身下也愈发灼热。
“你若睡不着,我们便做点其他事情。”
他并未正面回答溶月的问题,变得炙热的双手轻轻按住她的肩膀。
渐渐的,衣衫剥落,滚烫的肌肤被点缀上瓣瓣红梅。
动人婉转的低吟声,在风雪中,起起伏伏……
翌日,繁华安宁的京城出了一件天大的丑闻。
长宁侯的继母陈氏,因乞丐母子为长宁侯力证清白,恼羞成怒,竟在乞丐母子离开京城的途中截杀二人,乱剑砍死了乞丐母亲,是定北将军二公子意外撞见,出手相救,才保住乞丐一命。
今日一早,乞丐便背着母亲的尸体,出现在长宁侯府门口,要侯府给他一个公道。
本就繁华热闹的街道上,拥来更多看热闹的百姓,摩肩接踵,水泄不通。
然而,李庆安在侯府门口跪了整整一个时辰,也没等到陈氏出现。
反倒是一个嬷嬷跳出来,指责李庆安血口喷人,要报官将他抓走。
直到陆锦墨扔下那块腰牌,冷飕飕地说道:“你把这块牌子带进去,给孟夫人看看,是不是她的东西。”
“也别想着销毁证据,毕竟,大家都看着呢。”
嬷嬷看清那块腰牌,当即脸色大变,捡起腰牌便匆忙进门去了。
见此情形,百姓们还有什么看不明白的。
定是陈氏的人漏了马脚,才让小乞丐和定北将军二公子找上门来。
“平日满口仁义道德,竟然对无辜之人痛下杀手,当真对得起最毒妇人心这句话。”
“前几日,长宁侯嗜血好杀,接连杖毙两个丫鬟的事情传得沸沸扬扬,连皇上都惊动了,就是这小子和他娘当众拦截户部尚书的马车,为长宁侯力证清白,还求户部尚书在皇上面前为长宁侯说话呢。”
“好人不长命啊……”
人群中,声声叹息,连绵不绝。
庭院里,陈氏不敢置信地捏着那块腰牌,反反复复地检查,确认是她的腰牌无疑,当即气得浑身发抖。
“好,孟行止,你当真算无遗漏,厉害得很啊!”
竟用两条人命诱她上钩,又暗中偷走她的腰牌,彻底做实她仗势欺人,打杀无辜百姓的罪名。
一时间,陈氏恼羞成怒,摔了手中腰牌,晦暗的眸子里泛着阴冷的寒光。
“他命如蝼蚁,卑贱如泥,竟还敢背着他那下贱母亲的尸首找我要一个交代!”
捡起腰牌的嬷嬷面白如纸,身子微微颤抖,道:“夫人,眼下定北将军的二公子掺和进来了,我们该如何是好?”
“当然要给他们一个交代了。”陈氏摩挲着手腕上的白玉手镯,眼底泛着阴冷寒意,下一刻,她便冷冷看向身后的丫鬟。
“你不是说,你对本夫人最是忠心耿耿吗?今日,便是证明的时候。”
丫鬟倏然白了脸,扑通跪地,接连磕头:“求夫人饶命,求夫人饶命啊!”
陈氏轻飘飘地摆了摆手,嬷嬷立刻会意,当即让人抓住丫鬟,堵住她的嘴,扭送出府。
侯府门口,孟行止已然等候多时,见陈氏的人押着一个丫鬟出来,顿时明白,那个丫鬟就是陈氏选中的替罪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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