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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星煦和舍友匆匆说了一声,跑出门。
“酆大哥,我以后自己回去就行,不用专门来接我。”
“我现在没别的事。”酆渊从他手里接过书,随意翻看几下。
都是些专业词汇,他不太感兴趣。
何星煦先前还问过他要不要去考个学历,酆渊过目不忘,加上来这里的这段时间已经将所有的字都认完,想要考个学历轻而易举。
酆渊摇头,他还没想好做什么。
从小到大一直当成未来陛下培养,但后来老陛下发疯,他因为身体特殊又一直待在宫里,真正喜欢的东西不多。
但他想尽力融合到何星煦的世界,需要找一件他喜欢又擅长的事。
何星煦这边跟着酆渊离开,贝裕羡慕瞅着:“呜呜,我为什么就没有一个这么贴心的哥哥……还接送放学,怎么就这么好呢?”
周霁看他捧着脸,一言难尽:“你是羡慕人家贴心,还是嫉妒人家哥哥长得好看但不肯加你?”
贝裕没瞒着自己的性向,一来就坦白了。
贝裕:“头一次见到这样的极品,不谈到手,我这辈子都没办法瞑目啊。”
周霁呸呸两声:“你少乌鸦嘴吧,说什么瞑目不瞑目的?”
“嘿嘿,我该打。”贝裕自己打了一下,想到朋友晚上邀约,精神抖擞,“朋友约我晚上去酒吧,你们去不去?听说是新开的,可好玩了!”
周霁是学法医的,是自己爱好,为了反抗家里让他学金融,义无反顾和同样反抗家里的邴书航从京市跑到这里,他虽然健谈,但不喜欢太吵闹,摇头拒绝。
邴书航也不感兴趣,从他学的是化学就能看出。
贝裕遗憾,但没能要到大帅哥的联系方式,打算晚上出去嗨一下缓和被打击到的自信心。
接下来几天,何星煦按部就班上下课。
中午回家吃。
周五下午,何星煦回宿舍放书,今晚上明后天不用待在宿舍,他可以回家住了。
宿舍只有贝裕一个人在,他似乎不舒服,躺在自己床铺上,看到何星煦也只是有气无力挥挥手。
“你怎么了?”何星煦走到贝裕床头。
贝裕摇头:“没事,就是头有些晕,我吃过药了,躺躺就没事了。”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自从前几天跟着去了一次酒吧,他也就喝了一杯酒,回来就感觉身体不舒服。
但前几天也没这么严重,今天早上起来差点起不来。
幸亏今天只有一节课,他强撑着上完,下午就一直躺着了。
何星煦摸了摸他的额头,确定不发烧:“你确定一个人行吗?”
贝裕摆摆手:“邴书航和周周等下就回来了。”
他知道何星煦家就在附近,估计是要周六日回家住。
何星煦见多了元气满满精神抖擞的贝裕,还是头一次见到他这样。
他一直等邴书航周霁两人回来,才放心。
临走前,他看着贝裕病怏怏的模样,不知道是不是脸太过惨白,显得印堂格外的黑。
何星煦总觉得这样的贝裕浑身透着一股不祥的气息,这种直觉仿佛是天生的。
如果是以前没见过那块平安玉化成齑粉,他肯定觉得自己是多想,但望着贝裕……他找了找,找到不久前写多了的平安符,塞到贝裕枕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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