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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鱼昏得很死,一点反应都没有,被鸟啄了几下,连脸色都苍白无比。若不是胸口还有起伏,桃溪差点以为那鸟把乐鱼给吓死了,魂儿被那鸟啄了去。
刚从乐鱼那边过来的乐渊坐在椅中,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前面的寒刃。
“属下知错。”
乐渊道:“继续。”
“属下不该任由乌鸟飞进他的屋子。”
“错。”乐渊纠正说,“你就不该让它活着进王府。”
寒刃快速解释说:“属下是疑心乌鸟同他有联系,这才想一探究竟。”
“你自小跟着我,行事之前脑子在哪儿。”乐渊说,“通信会用如此大的鸟?他们不像乐鱼那般蠢笨。”
“这就是一次试探。”
“……”寒刃低着头盯着羽毛乌黑的鸟。
乐渊站起身,“你的理智去了哪里。”他说完这句话就出了书房,留了寒刃一个人。
当天晚上过得水深火热的还有顾上韶。
顾府。
顾上韶趴在床上,身边的小仆从替他上药。“公子,痛不痛啊。”说着就要哭起来。
顾上韶本来挨打就闷气,更听不得别人哭,“得了得了,挨打的是我,我都还没哭,你哭什么?”
“侯爷打这么重,不怕给公子打坏,不怕留下疤吗?太狠心了。”
“屁股留几道疤怎么了,又不是脸,谁见得到。”顾上韶举着镜子来回检查自己的脸,心里放松,“还好脸没事,不然成了疤脸还怎么追公主。”
小仆从想不明白,“公子,就算怎么样那个少年也跟公主搭不上边,为啥要挨一顿鞭子收个兄弟啊?”
“笨!”顾上韶转头见到小仆从茫然的脸,刚要解释的嘴又给闭上了,“算了,跟你讲你也不明白。”他放下镜子开始睡觉。
小仆从上完药要出去。刚关上门,屋内就传出了顾上韶的呼唤声。
小仆从进来,顾上韶满脸激动,手指着桌子,“快!快给我把那个书桌上盒子里面最下面的一张信封给我。”
小仆从照做,拿了东西给他。顾上韶拿了信藏进被子,“好了你回去睡吧。”
顾上韶看着信封上公主的字迹,自己心里欢喜雀跃、飘飘欲仙。他激动又缓慢地拆开。
谁知,顾上韶脸色越拆越白!
信中只有一行字,“待事成之后。”
这还不是最重要的!!!
顾上韶反复盯着这几个字,盯过来盯过去,正着看了反着看。
就是乐渊的字迹!
顾上韶把纸给揉了狠狠扔到地上,“乐渊你大爷的!又骗老子!!!”
要不是顾上韶现在屁股痛,他肯定还要踩上几脚!然后提鞭子杀去宸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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