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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香燃尽,便可根据燃后的长短形状批命了。”一把香烧着后突然打出一根,这便是主事香。两根相互倚靠或一根靠在另一根上,叫夫妻香。香灰断了,搭在上面,是桃花香。“落灰分为黑白黄,白色为吉,黑色主凶,黄色主神。”
宁安看了蓝姑姑一眼,蓝姑姑道,“此等不过是荒谬之言,制香的材料不同,工具不同,甚至里面的香芯不同,都会烧出不同的形状颜色。一个常年制香的人,是能控制香的。”不过是熟能生巧。
蔡夫人点头,“是啊,有些老制香人,心思不正,便会在香中做上手脚。可我们这里的人都信这些。”
宁安听出她话中的无奈,问她,“我见你对燃香看命如此知晓,以为你也是信的。”
蔡夫人摇头,“我了解,是因为我也深受其害。”她家中两女,她为长,还有一个小她两岁的妹妹。八岁那年,父母带着她与妹妹去批命,她的妹妹是孔雀命,而她则是乌鸦命。“陈同知家中三女,古月是孔雀命,另外两个一个是麻雀命,一个是子规命。”
孔雀似凤,是为好命格,会给家族亲人带来好运;麻雀普通,随处可见,是劳碌命;子规叫声凄惨,是下等命格,一生注定潦倒;乌鸦则是最差的命格,会给家族亲人带来厄运。
蔡夫人轻叹,“命格一事传出去,孔雀命的自然有高门求娶;麻雀命、子规命、乌鸦命的女子无人娶,到了年岁随便嫁出去,要么便是一生劳碌辛苦,要么便是潦倒凄惨。”
芝芝道,“娘,我不想嫁入陈家了。”
“不行,你了解你爹那人,定是不会让你退亲的。”她安抚的拍了拍继女的手,“你也不用担心,说不定过几个月古月便嫁出去了。便是不嫁出去,你过你的日子,她过她的,你们也不会有什么接触。”
宁安继续看着池塘,只是含着笑,不时捏几颗鱼食扔下去。温岚拿了个毯子过来,给她盖在腿上。“春日虽舒适,却也容易着凉。”
蔡夫人见她不说话,也识趣,只是与继女坐在一旁,一边绣嫁衣一边陪着她。宁安看了一会儿,突然问,“嫁衣要自己准备?”
蔡夫人道,“不是一定要如此,只是婚嫁乃是一个女子一生大事,大多数姑娘家会自小开始准备,一点点做出嫁衣,一点点绣出花样,一点点聚满自己对丈夫的美好期望。后来姑娘家自己准备嫁衣,便成了一种美好的习俗。”便是穷苦人家的姑娘,没银钱做嫁衣,也会攒些银子,扯上一块红布,自己亲手做成喜帕。
宁安眉头微拧,蔡夫人窥着她的脸色忙又道,“只是民俗,不是一定要亲手绣。”
宁安想起她与王爷在钱塘成婚那次,娘便给她绣了一方喜帕。阿朱知晓她想的什么,笑道,“咱们定国公主长得高,便是提前准备着,也计量不准。宫中织造处手巧的绣娘无数,日后量体裁衣岂不是更好。王妃若是信这个民俗,便给定国、长安公主准备喜帕便是。”
宁安轻轻点了点头,阿朱又道,“您阿,少考虑这些,眼睛本来就不太好,织造处那么多人,天下间无数绣娘,还能少了咱们公主嫁衣不成。”
蔡夫人看向宁安,“王妃眼睛不是很好?”
宁安拘束一笑,“生了孩子后就不太好了。”月子里无事,便看了看账簿,谁知便得了一个迎风流泪的毛病,有时看账簿、做衣服久了,眼睛又酸又疼的。
蔡夫人道,“女子生产,本就伤身。”她按了按自己的腰,“我生了孩子后,月子做的倒也不错,可落下个腰疼的毛病,站不住也坐不住。”刚生产完那一个月,哪怕是躺在床上,每动一下胯骨处都疼的厉害。她说着又看向芝芝,“芝芝亲娘便是因生产去世的。”难产,痛苦三日才生下一个死胎。生产后淋漓不尽,一年不到,人就不行了。临终的时候她来看了一眼,整个人灰白灰白的,没有一丝血色。“女子有孕生产,消耗极大。不过是孩子康健出生的喜悦掩盖了身体的疼痛与不适。”
宁安点头,蔡夫人看到不远处踢毽子的女儿,伸手将她叫了过来。“这是我与亡夫的女儿,叫小良。”
宁安笑着,“良,美好优秀之意,又指善良、坚韧之人,好名字。”她有孕时,王爷翻遍了字文古籍,良字原也想用,却不想父皇根本不给他给孩子取名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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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夫人微微一笑,恬静的脸上透着一抹怀念。“她亲爹也是读书人,只是家中穷,将秀才身份卖了出去,换了农田。”她轻轻拥着小良,“我见识浅薄,许多事都不懂,只是记得他跟我说的,便是女儿,也定要让她读书,再难再苦,都要供她读书。”
蔡大人与她的亡夫不同,她的亡夫从不曾轻视女儿,也不曾因为她的乌鸦命格轻视她。蔡大人虽也不曾因她的乌鸦命格轻视他,却对她让小良入学堂拜大儒一事颇有微词。不是因为银钱,而是他始终认为,女子识字便好,无需念那么多书,知晓许多大道理。幸而,他微词归微词,却不曾不让小良念书。只是少不了念叨。
宁安想了想问,“这里卖身份的秀才很多?”
蔡夫人点点头,“你情我愿的事情,也没什么可说的,不是谁家都像邓家一般奸诈。”真有本事的人,熬过了困难,再考便是了。
“对了,你可知薛媛媛如何了?”
薛媛媛被抓第二日一大早,陈周兮便跪在衙门前负荆请罪,用情深意重掩饰曾经违返律法,买通人为薛媛媛身份造假一事,又自己判了自己五十杖。一番戏唱下来,倒是让城县的人感叹他也是受人所骗,一腔真心被骗,反而忽视了他曾违法,他任由薛媛媛伤害珍娘、春和景明之事。
蔡夫人看着她,“王妃可要去看看她?”衙门虽小,却也分男女监。蔡大人上任后,专门拨了一笔银子,雇佣了一个伢婆帮着照顾女囚,不允许男衙役随意出入女监,大大遏制了女囚被奸淫一事。“老蔡不给我们问他衙门的事,不过有时倒是会说一两句。昨日我听他说,朝廷的意思似乎是将人押回京中审问定罪。”
宁安明白,薛媛媛能在京城这种四处都是各家眼线的地方,如常生活这么多年,除了给她作假户籍的人,定是还牵连到了其他人。她必须被押解回京城,不仅要通过她找出其他人,她还是杀鸡儆猴的那只鸡。
史公一门倒了,还有薛公一门、王公一门、萧公一门,总要找到一个名正言顺的理由。
她姓薛,曾是薛家人,便是最好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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