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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那两颗肉粒色泽变得愈发深红,直到熟睡的人在梦中发出一声似是难耐似是不适的闷哼,他才堪堪住手。
帕子凉了,在盆中荡了几下,重新拥有的热气。
但已经没了衣物覆盖的身体却缺乏保温的措施,没一会儿皮肤就因为热度的流失而竖毛肌收缩,当手抚上时便能感受到一颗颗小小的隆起。
手的主人没有太在意这点冷意,他知道男人并不怕冷。
健身房里常常能见到裸着上半身的男人。学员多的时候教练们还是会穿好衣服的,背心,速干短袖,都是标配。
但长时间的训练,无论是不断冒出来的汗水还是身上紧绷的感觉都令人不舒适,如果学员相熟了,教练们也会更随意一点,甚至有时候还会一起脱了衣服贴着膀子比肌肉。
绑匪每每见到这样的场景,既眼馋,又嫉妒。
他恨不得自己上去贴着男人的身体,感受与那样强健的肌肉所碰撞的美好,又想叫男人将衣服穿上,不要被别人看去。
如果是他一个人的就好了。
绑匪无时无刻不这样想着。
现在,这样的愿望终于实现。
他俯下身,用自己的手抚摸着男人结实的肌肉块,让自己的身体贴上男人的胸腹,忍不住喟叹出声。
光滑的脸颊触在隆起分明的胸肌上,耳朵贴上了离男人心脏最近的地方。
扑通。扑通。
他的心跳渐渐和男人的心跳声重合在了一起,就仿佛他们是最亲密的爱人。
这样的想象令绑匪忍不住呼吸加重,脸蛋泛起红晕,嘴角也无意识地勾起,在颊边挤出一凹小小的酒窝。
这让他那张本就清秀干净的脸多出一分可爱。只是这个看上去与恶事毫不沾边的人此刻做的事情却称得上恶劣——不仅仅是指他将一个人绑架,又将对方迷晕。
酒窝出现的地方很巧妙,恰恰在男人胸膛隆起的最高点。稍微一动,凸起和凹陷就可以奇妙的重合,仿佛蝴蝶钻进花苞,水滴落入臼槽。
但绑匪只是轻轻蹭了蹭,就挪开了。
倒不是他今夜格外慷慨,而是比起脸颊的触碰,他更想用另外的地方好好的,细细的品尝。
罗啸在梦里觉得自己似乎落入了什么奇怪的陷阱里。
这个陷阱有一些恼人的东西存在,一直在窸窸窣窣闹出点小动静,让人不得安宁睡不好觉,却又把握着分寸,没闹到让他疼痛烦躁的地步。
一开始只是在身体的四肢上游走,伴随着挠痒痒似的戳弄按压,令罗啸感觉自己像是头待宰的猪,正在被人按在案板上全身上下的盖戳。
好不容易戳盖完了,又是一阵上上下下的仔细擦洗。要不是那搓揉的力度让他觉得舒服,他高低地把那捣乱的手给挥开,自己抹。
不就擦个身子么,怎么翻来覆去没个完?赶紧擦完,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罗啸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心态什么时候变得这样破罐子破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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