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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还不到利用这张牌的时候,得将她藏起来。
俗话说得好啊,最危险的地方,便是最安全的地方。
把她变成这个鬼样子,天天带在身边,看褚云羡上哪儿找她去。
扶光看着自己手上的灵魂印记,好心提醒道:“我劝你最好再给我弄个手套,和阻绝灵魂感应的物什。”
褚云倾意外地看了她一眼,手中多了一只白玉簪,“你好像并没有那么想被他找到。”
“是啊。”她目光不避不让,直直地看着他,“对了,我想和尊上做个交易。”
宾客早已散尽,褚云羡坐在新房门口,身上喜服还未换下。
玉白的面容上沾染了干涸的血迹,低着头把玩着手中的匕首,神情漠然,与周围喜庆的布置有些违和。
两位魔修走进来就看到这一幕,顿时大气不敢出,战战兢兢地行礼:“公子。”
他没有抬头,淡声问道:“找到白术和夫人没?”
两人缩了缩脖子,“没有……”
其中一位瞟了瞟他的神色,有些紧张地回话,“不过…我们经调查发现,白术与一位仙门女子关系不错,要不要想办法把她抓来审问审问?或许会有线索……”
“仙门女子?”褚云羡语气中带了一丝疑惑,抬眸看向两人,“谁?”
“补天宗宗主亲女,宁千暮。”
兄长有特殊癖好,我可没有
魔修见他陷入了沉思,继续说道:“宁千暮似乎与夫人自小一起长大,会不会是她让白术将夫人带走……”
如果是这样的情况,只能说明人是自愿逃婚的。
“不可能是她。”他打断魔修的猜测,有些疲惫地按了按眉心,“都下去吧,继续找。”
两人对视一眼,不明白为什么他能如此笃定,也不敢多问,“是,属下告退。”
烈日当头,庭院中又只剩下他一人,无边的孤寂将他笼罩。
以他对宁千暮的了解,和亲这种大事,她不可能乱来。
但…扶光是不是自愿逃婚,他拿不准。
毕竟几天前,她还口口声声说不愿嫁给他,谁知道这几日的缠绵是不是为了降低他的警惕心……
师姐一直都是如此,事事纵着他,可她在想什么,要做什么事,从来都不会告诉他,他也很难猜到。
窸窸窣窣的脚步声又响起,他不耐烦地抬头,视线中出现两个颀长身影,黑白双煞似的并排朝他走来。
左边那个黑衣男子他再熟悉不过,他目光沉了沉,神情越发冰冷。
至于右边那个白衣男子,倒是头一次见。
那人身量比起褚云倾稍矮一点,面容冷峻,发丝高束头顶,以白玉簪固定,整个人如玉兰般高洁出尘。
褚云倾双手负于身后,脸上勾着欠揍的笑容,“阿羡,弟妹可有消息了?”
真是哪壶不提开哪壶。
寒光一闪,他猛地偏头躲过,身后墙上传来“噌”一声闷响,匕首刀身没入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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