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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什么记这么清楚?因为这名字很怪,特别是看到端上来只是纸杯装着的冰淇淋时,感觉更怪了。
我对甜食一直不感兴趣,所以只在喝店里免费的速溶黑咖啡。商场六楼的暖气坏了,看他吃得鼻头红红的,我忽然也想尝一尝这所谓的暴风雪是什么滋味。
没有多余的勺子,我也懒得去柜台拿,他直接铲了一勺喂我,我嫌他手不稳,用手按稳他的,又送到自己嘴里。
我咂摸着嘴里的味道,确实有一点朗姆的意思,不过更多是葡萄干的齁甜,布朗尼没尝到,暴风雪也没有。
放低视线,我看到他正在桌子对面拿着勺子看我,眼神清澈,像是脑子里什么都没有。
离我和家里聚餐的时间还有五小时,我们在商场旁开了钟点房,那天我们第一次尝试了些新情趣。
就不具体阐述了,总之那天晚上的家族聚会我坐立不安,倒不是身体上有什么异样,是心理上。
实不相瞒,挺爽的。
后来他跟我说,所有的主意都是在我忽然靠近他的一瞬间冒出来的,他那时候看似人畜无害的目光之下,脑海里千变万化。
而他那时候的表情,就和刚刚他跟我说“行”之前的一模一样。
等等。
等等!不行啊,柳江你想什么呢?我们刚十六岁啊,不能想这个的!
我大力摆正即将跑偏的思维,并劝自己二十分钟前的柳江也不是这么想的。我花了好一会儿才成功将思维摆正,回过神来的时候中性笔正支在我下唇上,我装作不经意像柳江那边瞥了一眼,他居然在这分外合适睡眠的下午保持着清醒。
但他很明显没在听课。
校服铺在桌子上,两手放在课桌下,下巴颏又支在铺了校服的桌面上,用一种极其伤害颈椎的方法发呆。
他在想什么呢?
这不同于他平时里那副什么思虑都没有的松弛或是刚刚那种看似清澈的污浊,柳江没什么表情时看起来比他本人要悲伤一些。
我眨了下眼睛,再睁眼时视线重新回到黑板上。我决定以后有机会多问问他正在想什么。
放学是晚上五点,那几年教育局抓得严,高一都不许上晚自习。走在五月末的晚风里,我估算着我们应该是连城十年以来最轻松的高中生。
柳江走在我右边,他去买甜筒,我拒绝吃这些代可可脂。
看着他站在垃圾桶前撕甜筒包装,我感觉他好像是比之前要白了些,而且长高了,他的体型追不上他一味猛涨的个头,显得比原来瘦了。
我没来由地对他说:“你以后还是多吃点吧。”
他向我示意着手里被咬了一口巧克力脆皮的甜筒,回我:“这不是在吃呢吗!”
对于从学校到柳江家的路,我已经轻车熟路了,不知道今天是不是因为有甜筒堵着嘴,他一路的话有点少。等走到他家巷子口的时候,他手里的甜筒已经吃完有一会儿了,但还不见他开口与我搭话。
今天是柳江自己拿钥匙开门的,没人来迎接他,越过玄关往里看,我好像听到客厅吵吵闹闹的,像是有人来做客。
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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