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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
“主人,你有没有亲过别人?”
“没有。”
“哪里都没有?”
“嗯,哪里都没有。”
“以前和别人做过那种事吗?”
“没有。”
“有没有谈过恋爱?”
“没有。”李砚凉困困地说,“没有和任何人有过亲密关系,也没有标记过任何人,你放心吧。”
“那有没有……”
“嗯?”
“没什么。”他话锋一转,唇角的笑意多几分真实,“真好……主人,小妖精要晚安吻。”
李砚凉在他的额前印下浅浅的唇印,“这样?”
“不够。”
他又吻了一次那光洁的前额,这次更用力了一点,“这样?”
“再往下点。”
李砚凉的吻落在他的鼻尖,无奈地软声问,“好了吗?”
“再下。”
再下……是那张诱人的唇。
李砚凉睫毛一颤,鬼使神差地凑近,小心又笨拙地在那张唇上印了一会,又羞涩地马上退开,把他按进怀中,“好了别闹了,睡觉,我明天还要考试。”
“嗯。”
怀里毛茸茸的秀上下晃动,弄得他的锁骨上很痒。
李砚凉困得音节拖长,无奈道,“痒……别闹……乖……”
听着让人安心的呼吸,李砚凉迅陷入梦乡。
四条腿交叠着,皮肤上传来另一人的体温。
霍峥炎眸光颤抖,像抱着大玩具一般,勇敢张开双手,四肢死死地缠着李砚凉,鼻息用力地嗅着李砚凉颈间的气息。
清晨。
李砚凉照常醒来,枕边空空如也。
他瞧着自己空荡荡的怀里,总觉得昨晚上似乎生了什么,但仅存于梦境中,这一切都是假象,在现实中也从没有生过。
刚醒的恍惚过去,李砚凉猛地从床上坐起,红晕从耳根燃到颈脖,健康的皮肤上透出浅粉,他掀开被子,突然现自己竟然醉到连什么都没穿,昨天肯定连衣服都没洗。
那种尴尬让李砚凉抓耳挠腮。他忙起来穿衣服,又猛然觉门也没关。
不会吧……没关门?!
李砚凉惊愕地盯着开敞的房门,又看向客厅对面紧闭着的房门,绞尽脑汁,费劲地回想昨晚生的事。
已经不记得了,只记得自己跌跌撞撞地回到宿舍,好像还和霍峥炎起了点冲突,接着开房门,拿浴巾,洗澡……
对了,洗澡。
李砚凉穿戴整齐,颇有些狼狈地冲到浴室,果然看到脏衣篓里放了他的衣物,但好在也只有他的衣物。
“呼……”
应该没被看到这么邋遢的一面。
以霍峥炎的洁癖程度,恐怕忍不了脏衣服丢在篓子里一晚上没洗。
李砚凉抓起脏衣篓,把衣服倒进洗衣机,倒出半瓶盖薄荷味的洗衣液,这才洗漱好,照常出门跑步、买菜。
回来时,霍峥炎破天荒地坐在沙上,捧着平板看资料。
他穿着一身精致的白色真丝睡衣,头散乱,十分慵懒,那睫毛长长的,乖巧地垂着。
李砚凉莫名地想起昨晚的梦,梦里,这睫毛也是如此垂着,像扫在心脏上的羽毛,时不时扇动、轻抖,很是迷人。
再往下,两片薄薄的真丝对襟恰到好处地落在胸前,仅仅露出了一点点缝隙,像微微敞开的窗扇,让人想窥见其内的景色,却又窥不得。
霍峥炎的皮肤,是很健康的白皙,透亮的,能看得见血管的颜色,白得有点病态,看着有点营养不良,好像从小到大都没怎么好好吃过东西。
李砚凉觉得不应该,可能这就是天生的,毕竟他是小少爷,霍家的老幺,霍家总不能亏待自家后辈的营养,连营养师都请不起。
这么想着,他忽地想起昨晚唇上的柔软,一抬眸,眼神又落在了那张唇上。
李砚凉耳根烫,不自然地转身。
霍峥炎头也不抬:“你回来了?”
声音淡淡的,有点疏离,还带着点早上刚醒的嗡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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