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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菲罗斯的语气,好像星辰就是可以把玩的珠宝,当看腻了便扔在一边,挑选其它的宝石观赏。
珠宝玉石的存在,只是为了讨得眼前之人的欢心。即使对方并不需要,可银发的男人从不吝于将一切放到他的眼前。
没有什么比眼前之人更为重要,因为遗失过,所以在重新得到的时候,便会更为珍视,更加难以忍受失去。
祂的生命,或许自始至终都格外单调。呈现在眼前的世界,由没有边际的黑暗逐渐拥有色彩,从孤身一人到渐渐有了孩子们的陪伴,即使抱有不切实际的幻想,渴望周身一直着孩子的存在,可幻想之所以是幻想,大概由于其很难成真。
一切看似平静的背后,处处透露着不正常。
表现得友好、自称是萨菲罗斯的男人,反常的记忆、处处空白的意识海,对他们视若无睹、或是表现亲切察觉不到异常的人类,被模糊的一切,抹消的界限,饥渴的旅人行走于沙漠,看到远方的绿洲,即使大概率不过是期望落空的海市蜃楼,可也不会不自觉地加快脚步,梦想着抵达那远方。
因为实在是太寂寞了,漫长的时间,只能感受自己的气息,没有可以交流的对象,直到最后,就连自身存在的意义,都会被一次又一次的否定。
只要被孩子需要、再次被肯定……
“萨菲罗斯,你在做什么?”祂随着萨菲罗斯侧头的动作,一同将视线移到另一处。
“不,只是前面的路程有些坎坷,接下来我们要改变路线。”萨菲罗斯自然而然地回答道,强烈的存在感,让人看到便会感到短暂的心安。
之所以说是短暂,大概是祂心中的不安始终未曾消失。
幸福的时光如同计时的沙漏,当沙子停止下落的一刻,便是一切都结束的时候。
“你需要我吗?萨菲罗斯。”这是出自本能的疑问。
碧绿的光彩,像是祂在星河中见证的微光。在一片深沉的黑暗中,足以吸引住仅存的注意力。
“我一直都需要你。”似乎是在忍耐,渴血的野兽爱上了猎物,饱受食欲折磨的同时,鞭挞着理智,不得不一次一次的规训自己。
萨菲罗斯喉结微微滚动,“你不需要做什么,只要一直看着我。那些阻挡我们前进道路的绊脚石,我来清理。”
“……是敌人吗?萨菲罗斯,想要消灭我们的敌人?”
明白自身的存在究竟是何种意味,即使是被盲目的爱所支配的祂,在生命受到威胁时,也会产生自卫的本能。
……因为真的很痛苦。
如果是因为爱,那么即使受到荆棘的刺痛之苦,祂也愿意忍受。可如果什么都没有,那么坚持的意义究竟是什么?
“他们是想要杀死我们吗?”不存在的幻觉,遥远的已经褪色的记忆……如果是要消灭自己的敌人,祂必须要反击,否则……
“没有人能够伤害你,我会消灭敌人。”萨菲罗斯抬手放在祂的肩头,语气带上安抚的意味,纤长的睫毛留下淡淡的阴影,轮廓分明的脸庞像是艺术家花费毕生心血雕刻所出。
通过手心传递的温度,肢体接触的触感,祂眼中耀眼的金色渐渐褪去,恢复了原本的青色星瞳。
“那你不会伤害我吗?萨菲罗斯?”祂问道。
这不是正常的召唤,或者说正常的召唤根本无法召唤出祂。受到影响的记忆,想要流泪的冲动,观察这世界,就像透过蒙上水雾的玻璃窗,被扭曲的风景还原不了物体的原貌。
只是单纯受到无关之人的伤害,那么只会感到纯粹的肉|体上的痛苦。若是来自于心爱之人的伤害,那么这份疼痛会被放大无数倍。
“我从来都不想伤害你。”萨菲罗斯微微低头,垂下的眼眸深深地注视着祂,像是注视不愿醒来的美梦。
“……不想要吗?”
祂感受着自己陌生的心跳,砰砰,这是心脏跳动的声音。是只有被召唤的化身所会拥有的心跳,完好无损的心脏。
“萨菲罗斯,那真的是敌人吗?”
“为什么这样问?”萨菲罗斯表现出了恰当又切实的疑惑,俊美的面容微微蹙眉,不似作伪。
“我只是有些疑惑。”
事到如今,祂也已经分不清了。违规的召唤,或许本来就存在诸多缺点。不符合现界的存在以强硬的手段被拉到现实,出现纰漏实属正常。
“我们以前见过吗?我不知道……果然,是我出现了问题……如果不是这样……”
祂语无伦次,视线渐渐失去了焦距,停留于虚空的某一处。
“……提亚,被召唤出来,就是这种感觉吗?我又丢失了什么呢?”
提亚马特选择了自我封印,通过痛苦来束缚自己,那祂呢?失去理性和失去记忆,究竟哪个更为难以接受呢?
“提亚是谁?”萨菲罗斯目光微闪,又不露声色,细微的变化转瞬即逝。
萨菲罗斯总是表现得很冷静,似乎很难有能够超出萨菲罗斯预料的事物,祂有些恍惚,不知为何内心涌现了这样的想法。
……不,或许某个时刻,萨菲罗斯也确实会有表情碎裂的时候,泰然自若的面具被打破,平静的情绪像是忽然汹涌的波涛。
“是家人。”祂听见了自己缥缈的声音,“身为父亲的阿普苏,身为母亲的提亚马特……”
有什么东西试图探知祂的记忆,恍然的心神没有建立起壁垒,企图深入的触角祂没有在意,或许是因为这股精神过于熟悉,以至于将其碾碎都不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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