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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卫陶心生一紧,急忙摆手解释,“我没看见!我真的什么都没看见!”
樊令笑意不减,语气悠悠,声音低哑,撩人心弦,“你我都是男子,真看了也没人吃亏。”
卫陶还是死不承认,还很有理有据的狡辩,“我真的没看见!皇子殿下你看我站在这里,前面还有那个大木头屏风,我怎么能看得见?”
樊令似笑非笑的点头,意味深长的回道:“说的也是,这世上应该没有人有用力眨眨眼睛就能看透木制东西以及思想的本事,是本皇子错怪你了。”
卫陶眸光垂落在地面,不跟樊令对视,简短的一句让让他心神不宁,回答的底气十分不足,“没……没关系。”
樊令话锋一转,邪坏一笑,“本皇子的身材好不好?”
卫陶脱口而出,“很好。”
下一秒,卫陶眨眨眼,意识到自己说漏嘴,脸颊爆红,拎起水桶就往外跑。
樊令笑而不语,柔和的坏笑尽达眼底。
卫陶到了打水的地方他才敢喘气,那抹隐藏已久的红晕才敢诚实的浮现。
“我没看见!什么都没看见!”卫陶闭着眼睛碎碎念,不停的自我安慰,可那红晕却迟迟不退,渐渐的他也感觉奇怪。
他以前跟他的兄长以及父亲经常一起去落月潭净化杂念,同样是男子,他们都很大方互相展示,谁都没有觉得怪异。
他的潜意识里也觉得没什么。
但刚刚不经意间看见屏风后面的景色
,他竟然会有羞臊的感觉,这就很十分奇怪。
“不应该呀,难道皇子殿下是女人?”卫陶托着下巴寻思,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想,毕竟他的族人里有许多男女难辨的人,他会这么想也不奇怪。
一定是!不然我怎么会不好意思?都是男的,不应该不好意思才对。
卫陶忽然很坚信自己的猜想,拍了拍面颊后他飞奔的冲回寝殿,樊令依旧在软塌上躺着休憩,见卫陶回来时不时的是使唤他倒水锤肩。
卫陶乖乖照做,但他有别的心思,倒水倒到溢出都还没发觉,樊令只好用杯子抵着壶嘴将水壶抬起,“在想什么想的那么入神。”
卫陶立即回神,手忙脚乱的擦拭樊令手上的水渍,低头时视线不经意间落在樊令的腰身上,有过一阵犹豫。
他的确有个小本领可以透化跟木头有关的东西,但其他东西不行,就比如土质,他看不见土地里有什么,也透不了布类,看不清衣服里面的风景。
他又不能伸手去鉴定,直接问也肯定不行,他想了一会突然灵机一动,疯狂的给樊令倒水。
“皇子殿下,天气干燥,你多喝点水。”
“皇子殿下,晚上喝水有益身心健康,你多喝点。”
“皇子殿下,这水呀可是个好东西,多喝能凝神静气。”
卫陶一杯接一杯的给樊令满上,比那些劝酒之人还能劝。
樊令想着入春的季节何来干燥,寻思水何来那么大的作用,寻思间
一杯接一杯的被卫陶灌下肚。
不久之后他脸色有了微妙的变化,起了身,便往外走。
卫陶眼前一亮,等樊令走远的时候再跟上,既然别的鉴定方式不行,那就在出恭之时辨雌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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