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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樊迪之前就想好要帮何元秋了,所以借着这个台阶,就说:“如果你想早点拿证的话我可以帮忙。你考的这种证是道士学院的证,考出来之后可以工作还有大专学历。还有一种道士证是可以通过向道协推荐拿取的,茅山派每年都有名额,轻松拿证,但缺点是没有学历。”
“真的?!”何元秋面露惊喜,学历对他无所谓,他感觉这种工作证也挺好的,“不会太麻烦吗?”
“不麻烦,我回头就叫人去跑个腿就行了。”单樊迪面无表情的盯着前方,好似对这点小事儿并不在意,等何元秋开心的给自己说了一顿好话,才微微勾起嘴角,淡然表示:“那你加上我微信吧,咱俩回头也好联系。”
然后接直接把自己手机解了锁,递给何元秋:“你扫我。”
后座看完全过程的汪雷罗:“……”
如果他没听错的话,半个小时前他师父还说自己不搞基的,那现在在干啥?开鱼塘做海王吗??
汪雷罗撇着嘴掏出手机,伸向前座:“师叔你也顺便扫我一下。”
“扫什么扫!马上都要高考的人了,自己心里没数吗?以为我不知道你天天漂流瓶呢,卸了!”
汪雷罗迅速把自己的手机从前面收回来,憋屈道:“那我要有事儿找何师叔怎么办?或者万一师父你手机坏了呢?”
单樊迪本来有一万个理由等着汪雷罗呢,但想了想感觉他说的也有道理。于是就松了口:“那你们互相留个电话号码,有事儿打电话。”
汪雷罗机灵道:“师傅你太瞧得起我了,我这个穷逼哪有钱冲电话费啊,万一停机呢?加微信吧,还能蹭人家热点用。”
单樊迪:“……”
何元秋加上了他们两个的微信,给单樊迪备注的时候,动作一顿,咦声道:“单道友你的网名叫二林啊,我认识一个网友的网名也叫二林,还给过我一千块钱的打赏。”
汪雷罗的目光‘嗖’的一下从手机屏幕移到单樊迪脸上,就看见单樊迪木着脸,没有丝毫波动的回应说:“巧合吧,我是因为小名叫二林。”
还反问人家:“你小名叫什么?”
何元秋如实道:“也没什么小名,以前家里人就叫我秋儿。”
北京话自带儿化音,明明是个简单的代号,可是叫北京话一念,反倒显得有些俏皮。单樊迪跟着念了一遍,感觉有点意思,“以后我就叫你小名了。”
“行啊,那我也叫你二林吧。”
两人正说着话,单樊迪耳边就传过来一个酸不拉几的幽怨声音:“师傅,我都认识你十来年了,你怎么从来不叫我小名?”
单樊迪嗤笑:“叫你什么小名?往里搂?算了吧,我怕咬舌自尽。”
何元秋不明白:“往里搂是什么意思?”
单樊迪说:“你把他的名字念十遍,念快点就知道了。”
何元秋闻言就念了十遍,字字清晰,音韵分明,一点含混咬舌的倾向都没有。听得后面汪雷罗热泪盈眶,激动的冲他伸出双手:“啥也不说了何师叔,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
俩人当即用力握手!
经过这一番波折,三人的关系亲近了许多。
何元秋就大着胆子问汪雷罗:“为什么你一直叫二林师傅不是师父呢?”
“哦,我八字不好,会妨碍亲缘。”简单来说就是会克亲戚。
汪雷罗解释:“所以我们才借了个字,把师父的父改成了傅,其实感情都是一样的。”
何元秋了然,看来小汪的命格也不一般啊。
单樊迪带着汪雷罗回到家,就给他哥茅桥直打了个电话。
“哥,今年咱们派跟道协的推荐名额还有几个?”
“还有三个,但都有安排,怎么了?”茅桥直是茅山派的现任掌门人,也是单樊迪同母异父的兄弟。但因为他的年纪比单樊迪大了整整二十岁,单樊迪小时候也都是他抚养的,所以两人虽说是兄弟,其实跟亲父子没两样。也不讲究什么,有话都直说。
单樊迪把何元秋的情况跟茅桥直说了一下:“你看看给想个办法。”
茅桥直一听对方年少有为,师父又跟六舅舅有交情,也就没拒绝,跟单樊迪说:“妈之前叫我安排一下韩叔的儿子,要不我把他撤下来?”
“撤下来。”单樊迪相当冷酷,“你跟她直说是我要走的,有事儿你叫她给我打电话。”
两人挂了电话不到三分钟,单樊迪的手机就响了。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见上面写着‘茅美玲’三个字,眼神中闪过一丝不耐。接起来第一句话就是:“你自己在外面找就算了,还让姘头的儿子来占茅山派的便宜,你也不怕我伯伯晚上托梦骂你?”
听单樊迪提起茅桥直的父亲,对面的声音迟疑了一瞬,随即更加怒不可遏:“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我是你妈!一点礼貌不懂!”
单樊迪闻言,本就俊美冷傲的脸庞更是布上了一层寒霜,他冷笑道:“是啊,摊上你这么个妈,我还能怎么要求自己。”
“单樊迪!”对面尖利的嗓音充满了穿透力,声音大到准备上楼的汪雷罗都听得一清二楚,汪雷罗扭头看了一眼单樊迪的脸色,又从楼上走了下来,担忧的坐在他旁边。
“我不给你讲废话,推荐的事儿我都跟你韩叔说好了,你立马给我让出来。把个名额给外人有什么用,有这个条件不帮自己家人,真是胳膊肘向外拐!”
“胳膊肘向外拐?!”单樊迪都笑了,“你就使劲说吧,我看等你老了瘫在床上指望的是谁!你指望那个姓韩的?呵呵,且等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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