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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在狼妖守卫歪了一下头的时候,渡繁的神识光速射出,连狡猾的巅峰狼妖都没感受到的瞬杀,一击便绞碎了阵法外五匹狼妖的识海。
没有挣扎,狼妖们至死还保持着死前的神态,不知道的人只会以为它们都睡着了。
唯有渡繁嘴角滑落的鲜红,昭示着在这夜半时分曾发生过什么。
催眠的经文有了片刻停顿,水苓的眉头也不自觉微蹙,直到经文再度响起来,眉间褶皱才又平复下去。
“啾啾”
“啾”
“嘶~~”
被鸟儿吵醒的水苓睁着迷蒙的眼睛,躺平缓解因蜷缩睡了一夜而僵硬发麻的身体。
麻痒中,水苓有些不解,她怎么睡着了?她昨晚不是还在立担心师兄的人设吗,怎么就没忍住睡着了。
懊恼的水苓头疼地揉着眉心,恍然间却发现她好似能看见自己的手臂了,水苓难以置信地揉揉眼睛,抬头寻找那抹绯红,验证自己是不是真的能看见了。
模模糊糊的,但确实看到了那个绯红身影就在身侧,水苓声音雀跃:“大师,我能看见你了。”
睫羽微颤,渡繁没有睁眼,也没回头,只是“嗯”了一声,告诉水苓他听见了。
沉默了一会儿,渡繁才把辟谷丹递给了水苓:“水施主先用辟谷丹吧。”这是他在听见水施主翻身时,先行为水施主取出来的,只是没想到水施主眼睛已经能看见了。
水苓顺着靠近的那道绯红,摸到了渡繁的手,在那手要退缩时握的更紧,这才从他掌心摸到辟谷丹:“谢谢大师。”
哎呀,罪过罪过,这次可真不是她故意的,但要认真道歉未免太当回事,就这样大方点算了,找个话题就过去了。
渡繁的手刚缩回袖中,就听水苓问他:“大师,那两味药长在哪,我现在能看见了,想尽快去采回来,这样师兄早一日服用,也能早一点醒过来。”
渡繁捻着珠子,好一会儿没应声,直到水苓又把辟谷丹递回给他,渡繁垂眸盯着素白的瓶身:“水施主可知,你此去或许并不能如愿,也或许会遭遇狼妖一般的妖兽。”
水苓愣了一下,脸上的笑意敛起,但声音坚定:“我想试试。”
找的到就找,找不到就拉倒,她又不是死脑筋的人,不会浪费自己的小命的。
做人啊,得学会转换思路,她可不是把命填给别人的人。
当然了,若是有一天,她落到需要用别人的命换她的命那个地步,她水苓绝对会带着敌人陪葬,也不接受别人的命的,哼。
转而对渡繁歉疚的地说:“就是又得麻烦大师了,劳烦您帮我看顾一下师兄。我觉得有这阵法在,再加上您的神识相助,大师和师兄定能安全无虞。”
突然又想起什么来,好奇问道,“啊对了,大师的神识范围是多远,那两株灵药是在大师的神识范围之内吗?”
修佛之人不打诳语,所以渡繁忽略前一个问题,直接回答第二个:“路过时看到的,往东直走三里路,就能看见一小片开着紫色花朵的紫荆草。然后紫荆草往南约三百米,就有两株椑菊,我遇见的时候还未曾盛开,现下应是开了,它的花是绿色,水施主可能不好辨认,但椑菊味臭,离的近了就能闻见,也是比较容易找见的。”
微笑听完后,水苓心里没忍住吐槽:你不说你能看见多远,我怎么知道该跑出多远去消磨时间。
水苓再接再厉:“这好办,大师这么厉害,要是我又跑偏了,您跟之前一样提醒我一下就行,然后告诉我采哪几株不就行了。”
渡繁:“……”
手里的念珠被迫停下:“那个距离,贫僧并不能看见。”还是没说自己一点神识也没了。
水苓偷偷瘪了一下嘴,瞒得可真紧,随后道:“昨晚谢谢大师。”
念珠又没能捻下去,渡繁抬眸正视水苓:“水施主何出此言?”
水苓俏皮的对渡繁眨了下眼睛:“狼妖呀,昨晚肯定是大师出手了吧,要不然您肯定不会允许我去采药的。”满脸都是‘我猜对了吧’的表情。
可惜水苓现在看不清,也就没有发现,渡繁面上虽没露出什么异样表情,但仔细看就能发现他耳尖悄悄红了一点。
“贫僧祝水施主一路安然回返。”
这就赶人了?水苓心里嘀咕,但坐着没动:“大师呢,渡繁大师您需要什么灵植?我一并给采回来”
“贫僧不用。”
水苓急了:“怎么会不用!你不是动不了吗?还有昨夜,虽然我没听到打斗的声音,但你之前说过没了法力,又与狼妖打斗,怎么可能一点伤都没有。”
说到这又一脸狐疑地看着渡繁:“出家人不打诳语的,渡繁大师该不会是准备骗我吧?”
渡繁被问得不知怎么辩解,只回道:“无碍。”
“无碍?”水苓惊道。
“哦,我明白了,那就是有碍,你说你这个和尚怎么这么别扭,我们这关系,你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
渡繁:“……”
水施主当真是口无遮拦,他们怎么可能会有关系。
为了不让水苓继续瞎掰,渡繁无奈回道:“过两天禁制自会消散,至于那点儿小伤,是真的无碍,贫僧已经服过水施主的复原丹。”
闷葫芦,不问不说,不戳不动,早说明白不就好了,现在可倒好,搞得她很尴尬。
水苓不自在地摸摸鼻子,“哦。”
然后利索起身,拎着小包袱就走了。
看着朝相反方向一路狂奔的水苓,渡繁更无奈了,赶紧叫住:“水施主,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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