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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志们。现在,乌萨斯帝国第四集团军第六军依然没有改变行军方向。而我们的无线电侦听证实,乌萨斯侦察兵们也开始注意到库尔斯克山岭的异样,并向第六军指挥部做出了报告。这样下去,我们将在二十个小时之后与其正式接触。
“同志们,每个人应该明白我们所面对的现实,也应该看到我们将要面对的未来:
“同志们,我们将无路可退。”
是的,无路可退。
当乌萨斯帝国第四集团军第六军开始意识到,自己要面临的是一场正儿八经的战争时,革命组织“整合运动”就再也不可能蛰伏在荒凉贫瘠的西北冻原上。他们将真正地对整个泰拉产生影响,让整个泰拉知晓自己的名字——登上历史的舞台。自然而然地,乌萨斯帝国将会反应过来,动员起来,围攻这个宣传、宗旨和行为胆大包天的组织。
从此以后,再无退路。
现在,感染者——或者说,被压迫者们将再一次发起挣扎。尽管已经有了前所未有的条件,可这一次能有什么样的结果呢?历史记载里的每一次感染者暴动,都没有改变泰拉感染者的处境。就像是来自海洋深处的气泡——无论在海面下多么惊天动地,透过汹涌暗流和极厚海水浮到洋面上的,不过是些小小的气泡。
矿石病是否有被终结的那一天?感染者和普通人能否获得和解?那来自拉特兰的记载——神话般的和平、幸福和繁荣的时代,世外桃源般无忧无虑的大地,是否真的存在过?
源石的阴影犹如深渊般漆黑,整合运动作为一艘试图拯救感染者的航船,正孤独地驶入茫茫的大洋。举目四望,只有无边无际的险恶波涛,谁也不知道,彼岸是否真的存在。
这个掩蔽部里的每一个人都深刻地意识到了这件事,他们紧张、忧虑甚至慌乱。但康曼德沉稳的目光像一个强劲的力场维持着他们心理的稳定,使人们保持着军人的尊严,让他们从这名来自异宇宙的军人身上感受到了可靠的力量。
康曼德敲了敲身边的地图桌,示意人们回过神来。
“危难当头……唯有责任。同志们,现在最后一次明确部署。你们各自记住:”
指挥员们整齐划一地立正,靴子和预制地板发出呲啦的摩擦声。
“以步兵第三团、四团,防守库尔斯克北岭防线;
“盾卫连队,据守畜牧场据点。
“步兵第五团,骑兵团,分别据守北岭防线西侧东侧的树林。
“五个团属85加农炮连集中部署,加强北岭防线。
“105榴弹炮一、二连,作为独立炮兵群。
“步兵第一、二团做战役预备队!都明白没有?”
指挥员们齐声回答:“明白!”
第三十二章同一片夜幕
PS:日万达成!
西北冻原上难得有了一个晴朗的夜晚。月亮正高高地挂在夜空之中,为寂静的雪地罩上一层朦胧的轻纱。根据气象部门的汇报,第二天也会是个晴天。
作为反围剿战役总指挥部的这个指挥所,是用定向爆破在地下开掘出来的。人联工兵在库尔斯克北岭北侧土层上炸出大洞,然后用有着动力外骨骼加持的工兵铲和戴着劳保手套的双手修型,再拿预构件加固支撑,轻松搞定。还给这里装上了足够眺望战场的潜望镜。
康曼德总有一种微妙的违和感。在他的手边的简易桌子上,写作“自动化指挥系统微机”读作军用笔记本和平板,能与他的个人赛博系统配合使用的先进玩意;有示波器和指示灯的老式电台跟它们一起堆着。大比例尺纸质地图正在掩蔽所的墙壁上挂起。
骑兵团长安德烈·别尔康斯基钻进了掩蔽部:“总政委同志,您在找我?”
“准备好了吗,安德烈?”康曼德问。
“全团已经在预定位置准备就绪。”别尔康斯基这样回答。
康曼德点头,表情显得满意:“很好。那么骑兵团这把战刀上就只剩下一个缺口了。”
“……那就是我本人,总政委同志。”安德烈·别尔康斯基过了一会儿,慢吞吞地回答。
“茹科夫同志感觉你最近有些魂不守舍。”康曼德平静地说,“当然……我理解,他也能理解。任何知道你情况的人都能理解。你的本职工作还完成得很好,所以我认为你依然可以在现在的岗位上继续工作。”
“思想政治工作。”别尔康斯基问,“这是您的职责,对吗?”
“是的。”康曼德从椅子上站起来,“茹科夫同志是个很好的政委。无论是鼓舞士气还是思想教育,他都能做的很好。但他毕竟是个农民出身的指挥员,在世界观和思维逻辑上跟你大不相同。我也跟你大不相同,但相对而言可能更理解你一点。行吧,我们出去走走。”
两个人沉默着,并肩走出了指挥所。塔露拉扯着阿丽娜,霜星随同着爱国者跟在后面。
火苗被掩藏在掩蔽部和战壕的火炉中,四周回荡着保民军指战员们的乐声和歌声。手风琴和七弦琴的旋律极富乌萨斯特色,有着一种让人难以置信的欢快,仿佛明天不是他们要上战场:“我的心向我呼唤,去动荡的远方——”
安德烈提高嗓门,压倒隐隐约约的歌声:“这里有五万人。”
康曼德说:“整个保民军也只有一万九千人。你算上了第六军吗?”
“是的。”
“所以你是站在一个理性的,中立的,客观的视角来看这里将要发生的事情。”康曼德撇撇嘴,“人类之间为什么要自相残杀呢?敌人和这些战士是同一个民族,用同一种语言甚至同一种口音。可明天,他们会厮杀得血流成河。”
别尔康斯基干笑两声:“您已经替我说完了,那我就不用说了。谢谢您,总政委同志,您真不愧是我的嘴替。”
“还有闲心油嘴滑舌,那还挺好。”康曼德很平静,“可我得提醒您,没有人有资格‘怜悯’他们。”
“……嗯?”
康曼德的声音意味深长:“我得告诉您,您那小布尔乔亚式的伤春悲秋,感慨和泪水,是一个戈比都不值的……
“如果您以后要讲述这些人,这些西北冻原上的贫农、奴工和感染者的故事,我希望您能注意到,在他们的凄惨经历和悲哀命运以外,他们还有着更宝贵,更光芒四射的东西!”
**
您是个毕业旅行就能游览整个乌萨斯的贵族儿子。所以我有理由担心一点:您并不明白出不去的人有什么想法。
所有年轻人都是叛逆父辈、精力旺盛、活力四射、渴望未来的。可是乌萨斯的绝大多数年轻人却都哪也去不了,什么都干不了。
乌萨斯帝国是各民族的监狱——这不仅仅是一种比喻。乌萨斯的老皇帝曾经规定,任何村社农奴都不得离开自己的村庄50公里,否则严惩。哪怕是那些废除了农奴制的地区,尽管农民有了法律上的人身自由,但仍归地主掌控的村社管理。乌萨斯的国家法律至今也没有承认农民离开本村庄的自由,全国范围内退出其村社的农户屈指可数。
诺,“乌萨斯母亲”有着全泰拉最宽广的胸怀,她的儿女却哪也不能去。屠格涅夫是怎么形容农夫的冬季生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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