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我是不乐观。至于他们能否成功跟进两个突击箭头,建立起足够严密的包围圈,我也很不乐观。但再怎么样,也能迫使王庭军付出极为沉重的损失才能突围,还得抛下全部重武器,彻底轻装。”
人联地外兵团113师卡兹戴尔纵队的政委(主持军事指挥工作)和参谋长一起叹气。
“倒是有个好消息。”林淮生突然说,“汉堡,以及整个西卡兹戴尔的起义很顺利,台尔曼干得很漂亮。”
**
6月22日上午五时二十七分,汉堡以西十公里处。
来自西卡兹戴尔的这艘陆行货船正在以标准巡航速度行驶,甲板上的船员们正像往常一样处理船务。远方的城市清晰可见,那个被占领后新树立起的王庭军通信天线相当显眼。但人们已经没有心思去关注这份景色了。
这只是艘最为常见的标准型货船,是当前陆行船舶技术下成本和效率之间平衡的产物,它的吨位和体积都不很大,所以船上的工人数量还是不算多的。
现在,船上报务室只有一位实习报务员在值班。小伙子犹豫不决地把用热汤泡过的黑面包放进嘴里,一边忍受着谷糠乃至锯末剌嗓子的痛感,一面探头观察甲板上的情况。
肥头大耳的船长还在睡觉,两个随船的王庭军士兵都在船艏那一头,看起来一时半会儿不会过来的样子。于是年轻的实习报务员看了看表,打开收音机,调整到从东边过来的哥们所说的频率。
短暂的无线电背景噪声之后,有说话声从喇叭里传来。
“空气在颤抖。”
那是一个沉稳的男声,他用仿佛在朗诵歌剧台词一般的腔调说道:“仿佛天空在燃烧。”
年轻人手中的黑面包啪地一下,掉在舱室地板上,掺杂谷糠甚至木屑的面包屑碎了一地。
这时候收音机里的声音变成了坚定的女声:“是啊,暴风雨就要来了!”
实习报务员像坐在火炉上般一下子跳起来,撞开报务室舷窗的窗户,对着外面忙碌的船员们大喊:“空气在颤抖!天空在燃烧!”
甲板上有气无力的动作整齐划一地停止了,有人大声问:“你确定吗?”
话音未落,随着一声爆炸自远方传来,那个巨大的王庭军天线轰鸣着倒了下来。接着便是三颗红色信号弹从汉堡的城区中高高飞起,在天空中划出不甚优美的弧线。
“我确定!”
报务员缩回去鼓捣起来,于是收音机里的声音直接从船上的内部广播系统的喇叭里传出,连轮机舱都能听见。
船长气势汹汹地晃动着那身肥肉,在报务室门口大吼大叫:“你在搞什么——啊!”
报务员挥起拳头抡在他的脸上。
舰艏那里的两名王庭军士兵从肩上卸下步枪,打算往这边赶。然而就在他们转身的刹那,充满力量的铁拳就直取他们的面门。
船员们目瞪口呆地看着突然发生的变化,然后齐声欢呼起来,同时蜂拥而上缴了那两支步枪,把两个抵抗的士兵彻底撂倒。
“同志们!时候到了!让我们跟特雷西斯塞进我们嘴里的大粪告别吧!”
与此同时,汉堡城里也在发生着更大规模的同类事件。
这座曾经激烈抵抗的城市至今也没有屈服。
事情从一间半停工状态的纺织厂中开始。一群纺织女工们沉默着走出厂门,高高举着粗糙的自制红旗。这群人的数量并不多,手里的旗帜来自最廉价的布料和染料,手中只有肯定是在工厂里随手拿上的工具,迈开大步走上了街道。
没有高喊的口号,也没有诉求什么的标语,粗壮的劳动妇女们就这样沉默着,迈开大步前进,那是属于劳动者的步伐,纵然她们因为长时间的半饥不饱而脸色发黄、乃至惨白,但依然一步就能跨过好几块行道砖,动作中充满了力量感。
她们的表情整齐划一,那是一种严峻的沉默,是那种一看就知道心怀死志下准备着奋力一搏。
路人们纷纷停下脚步,看着这群人,以同样的表情注视着她们。当纺织女工们穿过第一个十字路口时,她们碰上了粮油销售店前面排出的长龙。
这群人的衣着和打着红旗的人几乎如出一辙:灰色的外套上贴着黑色的补丁;赭红的旧围裙勉强能看出它没被肥皂和生活摧残时的鲜艳。这些色彩都因为生活的污渍和简单粗暴的搓洗而显得暗淡。
但不同的是,排队的人们个个都提着大袋子。
买面粉的人们也和其他路人一样,默默地看着这群沉默的人。排在队列最前面的人低下了头,看看手中的袋子,又扭头看了眼尚未开门的橱窗里的黑板,目光在“今日价格”下面那一长串刺目的零上反复扫视着。
短暂的沉默最终被打破了——这个男人猛然将手中的麻袋高高举起,一把砸在尘土满地的街道上。
卡兹戴尔军事委员会发行的军票从袋子里稀里哗啦的洒出来,但这些纸马克的主人看都不看它们一眼,迈开步伐径直踩过,加入了那群沉默的纺织女工们。
剩下的人们面面相觑,随后,扔下钱袋的人有了第二个和第三个。卡兹戴尔军事委员会政权发行的纸币和军票雪片般纷飞,原本在等着购买面粉的人们消失不见了——他们汇入了打着红旗的人潮。
以此为起点,越来越多的汉堡市民加入了这支沉默的队伍,红旗每经过一个十字路口,它后面的队伍规模就要扩大一些。
机械厂的工人提着锤子和扳手加入了队伍;
亲人死于围城战的小公务员拿出了猎枪;
没有货源的肉贩扔下摊点,手拿剁骨刀和斧头加入了队伍;
路旁小市民的屋子里,丈夫吻别自己的妻子和孩子,为了维持住这个家提起厨刀出门;
甚至王庭军士兵一刺刀把殴打他的老兵钉在墙上,然后脱下军装外套,带着步枪和子弹带加入队伍。
这些人们平平无奇,职业和人生经历截然不同。他们是占最大多数的普通人。但他们在某种东西的感召下,汇集到了一起,向着同一个方向前进。
更多的人还在陆续不断的加入这支队伍。
人们拿出一切红色的布料,用各种杆子撑起来;或者干脆在胳膊上,脖子上,武器上系好红色的布条。黑压压的人群逐渐染上了鲜红的色彩,仿佛刚刚从炼钢炉中倒出的钢水,漫过汉堡的一条又一条的街道。
千千万万的普通人做出了选择。沉默中燃起的烈火比这盛夏还要火热。在他们的心中,还回荡着庄严的男声和坚定的女声:
“空气在颤抖,仿佛天空在燃烧!”
“是啊,暴风雨就要来了!”
1093年6月22日,汉堡发生大规模市民起义,该市当日宣布脱离卡兹戴尔军事委员会统治。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唐宝袭音墨妖文案宝袭穿到了中国历史上最盛华的大唐贞观。听不懂话,认不全字,半聋半瞎,只有一手琴技却不能示人。古怪的姑母,冷漠的大兄,完全陌生的年代,宝袭摸不到一丝的头脑。她只专题推荐墨妖年代文在线阅读txt下载加入书架...
主角姜辞姜辞是一个本应该分化成omega的顶级alpha。意识到这件事情的时候,她已经踏上与男主一号感情决裂的开端。姜辞回想那个梦里自己看到的书本剧情,决定要远离男女主避开悲惨结局。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姜辞认为自己在偷摸做出小改动,但是剧情的走向却越来越失控本该分化成顶级alpha的男主们都分化成了ome...
榜单好文清穿之嫡长子...
婚后,他对岑妙很冷漠,很少回家。为了接近并拿下傅景淮,岑妙选择进入傅氏集团工作。她最初的目标是成为傅景淮的贴身秘书。可傅景淮不同意。...
第十八次看到杜月菱从季晏的房里出来,我终于死心了。一路同行的苏掌事蹙着眉,转眸看向我卿卿,再过半月你便二十五,到了可以出宫的年纪,当真要为了九千岁继续蹉跎在这深宫?...
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空间综武侠狐狸精穿越契子渡劫加快脚步,马上就到天山脚下了。我知道了,大哥。本来清静祥和的山脚下,突然被一群风尘仆仆赶路的大汉扰了平静。哎,这都是这个月的第几波人了。原挑着扁担走在山路一侧的农夫,见这群人气势汹汹,早早停在一边让道。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