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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谕宁的脸更红了。
浑身血液仿佛在沸腾翻涌,直冲天灵,烧得他脑袋一团浆糊——太诡异了,祁今今天是中邪了吗?
他觉得自己也中邪了——中邪的祁今一举一动落在中邪的闻谕宁眼里,莫名其妙的有中邪的该死魅力。
他笑什么?他为什么要盯着自己笑?他怎么越看越顺眼?
该死的酒。
闻谕宁抓着他衣领的手指都在颤抖,呼吸间尽是飘忽虚浮的心虚,“祁今,你现在、立刻、马上离我远点,我求你。”
他真的更像提起裤子不认人的渣男了……
“要多远?”饱含侵略性的目光从猎物的右眼巡到左眼,最后落在嘴唇,“零距离够远吗?”
眼看着他又要压下来,闻谕宁反手挡住了他的唇,在感受到指腹被一点温热濡湿后,脑袋“轰”得一声。
砰——
闻谕宁再次落荒而逃。祁今对于自己被再次推开的结局毫不意外,些许弯曲的背脊抵住身后的墙面,顺着冰冷的瓷砖缓缓滑坐到地上。
他低低地呼出一口气,掌根胡乱地揉搓眉心,压抑着心底反复勾起的瘾念与焦躁。
目光一瞥,瞧见肩膀处撕裂得愈发彻底的裂口,祁今突然笑了。
当年偏执己见、脆弱敏感的自己,亲手推开、中伤爱人的懦弱的自己,劣迹斑斑、罪行累累的自己——惩罚他吧,闻谕宁。
一次次拒之千里,一次次怀疑、猜忌他,一次次打个巴掌再给颗甜枣……要像曾经的自己这样,惩罚他吧。
祁今默念。
闻谕宁仓皇回到晚宴会场,还没稳神,就被葛青从后面猛拍肩膀。
“老板!你的头发、嘴……你妆怎么花了?!”
他这才发觉到来自许多处的眼神,探究、讶异、好奇、震惊。
“刚才洗了把脸…没事的没事的…这会儿反正是随舞,灯光暗、嘉宾也多,应该不会被人注意到的。”闻谕宁安慰她,也是自我安慰。
然而这不过是不切实际的幻想,他只是稍微一抬头,就看到七七八八的摄像头似乎在对准他拍摄。
闻谕宁登时后脊冒冷汗。他欲盖弥彰地摸了摸凌乱的头发,又故作无事地揩几下唇角。
“你去哪了?”闻谕安不知何时突然出现。江沼在他身边,缤纷的镭灯照得他神色晦暗不明,他也不说话,就只死死盯着闻谕宁的嘴唇。
“洗手间,喝得有点多,洗了把脸。”闻谕宁撒谎从不打草稿,张口就来。更何况,他只不过对于现实情况断章取义了一下,隐去洗脸后面发生的内容。
“你们跳舞啊,怎么不跳?”
他举起手晃动了几下身体,笑意之中是被看穿的尴尬闪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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