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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怎么了?”郑元安奇怪地看着两人。
“没什么,元安你先继续说。”裴宴秋轻轻摇头。
“嗯,太奇怪了。就是人的骨头怎么能烧出那种香味啊?”郑元安嗐了一声,“而且这香味竟和他手里攥着的香囊味道一致。”
“那香囊有查出是谁的么?”裴宴秋却没有惊讶的表情,接着问。
“查出来是香盈坊前些年流行的一款香囊,一些女子会送给她们的恩客。”郑元安说道,“所以说,杀了张国师的就是那些女子的某位恩客。”
“大皇子和秦国公是香盈坊的幕后主理人。”裴宴秋补充道。
“确实是,所以他们嫌疑也很大。昨晚密报传到陛下那儿去了,陛下让我们继续查。”郑元安说道。
这会儿裴宴秋倒是有些惊讶了,说道:“陛下这态度有所转变?”
这件事情涉及陛下的皇子们,没想到陛下还会让他们继续查。
“这得多谢宴秋舍身救陛下了,陛下现在可信任你了。”郑元安指了指裴宴秋中伤的位置。
“还有呢?”裴宴秋知道这人还没把话说完。
“之前仵作不是验出张国师在死前还中了毒么,那种毒前所未见,不能确定是什么。”郑元安那种松弛的感觉又消散了,依旧蹙起眉头。
“或许可以问问南越的府衙。”叶抒苒忽然出声说道,“找一下归乡的前鸿胪寺寺卿的死亡卷宗。”
“什么?”郑元安一愣。
“说不定和我祖父中得是同一种毒。”叶抒苒想起叶祖父也是身中奇毒。
“等下,你祖父是前鸿胪寺寺卿叶无澜?”郑元安很惊奇,茶盏被他一手抖还险些掉出去。
“嗯,虽然祖父他当时因为一些事情,被迫辞官归乡。可是归乡途中被人下毒,回到南越后坚持了不到两个月便离世了。”叶抒苒回忆道。
“说不定是同一种毒,当时张国师与叶寺卿交好,两人总有书信来往,也可能是得罪了同一个势力。”郑元安连忙从胸衣的兜里取出纸。
“给个墨!”郑元安说道。
“嗯,给郑大人上墨。”裴宴秋让晟徐拿来墨砚和毛笔。
郑元安立马就写了起来。
“这是写什么?”叶抒苒附到裴宴秋耳边问。
“写信给南越的那位知府呀。”郑元安这时的耳朵特别灵,明明叶抒苒问得已经很小声了。
“哦,郑大人写信的速度挺快的。”叶抒苒点了点头,却见郑元安已经写完了信。
“那是,我写的字他应当能看懂罢。”郑元安说罢还打量了一下自己写的信件。
“这不好说。”裴宴秋打趣道,“还记得之前你赶奏折,交上去后陛下都看不懂你呈上去的是什么。”
“怎怎么会呢,这次我写得还可以的啦。我得让人快马加鞭过去。”郑元安正要出去找驿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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