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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王鹏把一切都抖了出来,齐临渊索性也跟他撕破了脸:“所以你就要拉费公子下水,陪你一起死吗?”
“是,我就是死也要拉个垫背的。”死到临头,王鹏已经丝毫不掩饰了。
“你动不了费崎的,何不换个人呢?”齐临渊眼神阴翳,“你恨的是齐家人,干嘛不挑个姓齐的垫背呢?”
“什么?!”不止在座的蒋誊舒和董怀杰,就连几近疯魔的王鹏,都被齐临渊的疯劲儿吓了一跳。
“怎么,不敢挑?”齐临渊居然还能勾起嘴角笑出来,“那朕替你挑好了,就挑你刚刚提到的淮王,齐兴野,怎么样?”
王鹏现在觉得自己是真的要被齐临渊搞疯了:“齐临帝,你究竟想做什么?”
“你不是说了吗,扶家当年的案子是你跟当年还是淮宁王的齐兴野搞的鬼,朕当然是要让你们俩偿命了。”齐临渊敛了笑容,“你该死,他也是。”
“他可是你的皇叔,你杀的了我,动得了他吗?”王鹏觉得齐临渊真是个疯子。
“朕的人查了大半年,证据都收集的差不多了,加上你的这一份证词,他必死无疑。”齐临渊没了继续跟他说下去的性质,挥了挥手,“带下去,看着他签字画押,再择个时日问斩吧。”
王鹏已经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任凭当差的将自己拖了下去。他原本以为齐临渊能坐上这个皇位,靠的是他人扶持、靠的是运气,总不能是靠自己。但王鹏时至今日才知道,哪怕不靠这些,齐临渊想得到的东西、想达到的结果,凭他自己也可以做到。
这下一屋子就只剩下三个人了:齐临帝齐临渊,大理寺卿蒋誊舒,京州州令董怀杰。
“今天这间屋里有一个算一个,倘若朕刚才所说的话又一个字传到第五个人的耳朵里,那么今日所审的阶下囚的下场,就是他明日的下场。”齐临渊站了起来,“那么就拜托蒋大人和董州令了,朕也就不多留了。”
董怀杰和蒋誊舒急忙下跪行礼:“恭送皇上。”
齐临渊的动作很快,不多日淮王齐兴野便落马,随便给他按了个杀头的罪名,跟王鹏同日问斩。
替齐兴野喊冤的折子一直递到了他问斩的那一天,齐临渊却力排众议,坚持替问罪齐兴野,还借此给扶家翻了案。
如果只是污蔑扶家,罪不至死,但扶家上下数十口人命总要有人来偿,哪怕齐兴野的死罪认得冤,可他死的却不冤。
料理完这一切,齐临渊比任何时候都迫切地想要见到扶渡。
不只因为他与扶渡已经快一个月没有说过一句话了,还因为今日是十月廿七,是扶渡的生辰。
齐兴野前日就已经问斩,齐临渊却没有立马告诉扶渡,只是为了给扶渡一个惊喜。
齐临渊刚出了书房门,就看见扶渡迎面朝着书房的方向走来。齐临渊还以为扶渡是专程来找自己的,刚面露喜色,却看见扶渡扭头就走,看样子还是躲着自己。
齐临渊立马皱了眉,虽是心中不悦,却还是叫了声:“扶渡。”
扶渡顿住了脚步,他原本是想要来找齐临渊的,毕竟今日是自己的生辰。但是一见到齐临渊,他便不自觉的想要躲着对方,等大脑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转过身往书房的反方向走去了。
但是既然齐临渊叫了自己,扶渡就不能装作没听见,于是回过身来行了个礼:“皇上。”
齐临渊听到这个称呼就头疼,自己好不容易把人哄得不叫自己“皇上”了,这一朝倒是又回到原点了。
齐临渊朝着扶渡招手:“你过来,我有话同你说。”
“是。”扶渡蒙头走到了齐临渊的跟前。
齐临渊告诉扶渡:“前日,户部的王鹏和淮王齐兴野都已问斩。扶家的仇,终于报了。”
扶渡猛地抬头,满脸的不可置信:“你说的是真的?”
齐临渊点头:“当然。”
接着齐临渊就看见扶渡的眼眶里蓄满了泪水,这是太激动造成的泪失控。五年了,灭门的仇、失去双亲的痛、手足分离的苦、被迫阉割入宫的苦,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终于在这一刻得到了报应。
齐临渊少有的没有叫扶渡“别哭”,只是伸手替他揩去眼眶里存不住滴落下来的眼泪。擦去一滴又滴落一滴,齐临渊却还是不厌其烦地替他擦拭着。
“这算是……你同我在一起之后,我送你的第一份生辰礼物。”齐临渊这话说得毫无底气。
替扶家翻案这件事明明都是自己一早就答应过扶渡的,现如今自己却卑劣地将此作为今年自己赠与扶渡的生辰礼物,只因为自己深知这对于扶渡来说是怎样的意义。
可扶渡却还是给了回应:“嗯,很喜欢。这是我入宫之后,收到的最好的生辰礼物了。”
生辰礼物
齐临渊一边替扶渡擦着眼泪,一边哄他:“你莫哭,我还有样惊喜给你。”
扶渡抬眼问他:“什么?”
“你去换身常服,我们放一天假,我带你出宫去见见姐姐。”齐临渊说完就已经猜到了扶渡的反应,先一步按住了扶渡的脑袋,“别说教我,也别说不合规矩之类的话,今日是你生辰,我是皇上,怎么都是合规矩的。”
扶渡被抢了话,不甘心地抿嘴:“好吧。”
扶渡心里是想见一见姐姐的,但是他从未跟齐临渊提起过,因为恐惧和不安占了上风,让他羞于去跟姐姐见上一面。
距离上一次见面已经时隔五年,五年前她们俩一个是家里娇生惯养的小少爷,一个是嫁作他人妇的温柔大姐姐;而一别五年,早已物是人非,现在一个是不能抛头露面的深闺妇人,一个是被困于朱墙内的小小宦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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