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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呈和柳子轩听了这话忙垂首到一旁听问,两人想来是被考校的时候多了,也都习惯了。武德帝说道:“上个月御史弹劾敬州刺史私吞官盐谋取私利,偏偏那时朕要到敬州巡天的事儿已经昭告天下,御史此时弹劾,你们如何看?”
陆呈明朗地一笑,说道:“依臣之见,这事儿的关键不在私吞官盐上。听说那敬州刺史是元相国一派,御史若真要弹劾何必赶着皇上要巡天时再上表?想来还是派系的事儿。”
武德帝噙起意味不明的笑意,看向柳子轩。柳子轩眸中笑意浅淡,不紧不慢地说道:“回皇上,微臣与世子之见大致相同。”
“哦?大致?”武德帝挑眉,柳子轩微微点头,笑道:“事儿的关键虽不在官盐上,可官盐也是个事儿。盐者自古便是日常所用,百姓一日不可无盐。私吞官盐谋取私利,长久必引发民间不满,皇上勤政兴国安民之策,其效大减。朝中党争祸及百姓实为不该,结党营私之事理当重罪。”
武德帝略微沉吟,终是一叹:“朝党之争历来不断,这敬州刺史是元相国的学生,入仕之时乃元相国举荐,如今朝中这些支脉牵连的关系还少么?”
陆呈皱了皱眉,说道:“皇上所言甚是,如今入仕除了子轩这样从国子监出身的,大多要靠族门举荐,朝中官员多为门阀望族,各地推举用贤也先从世家大族开始,层层为递,以元相国为例,他老人家举荐的朝臣如今在朝上的都念着他的情,也多为元党一派,其余党派如出一辙。长此以往,朝廷怕是要被架空了。”
“而且推举之人未必堪当重任,有不少世家纨绔子弟也任着要职。”柳子轩补充道。他与陆呈一左一右地说着,有话皆不藏不掩,说得多为实话。
武德帝哼笑道:“朕如何不知?只历朝历代皆是如此,世家门阀盘踞,党争甚多。朕也苦无解决之法。”
安阳在一旁听了很久,这才问道:“既然那些纨绔子弟多,那父皇为什么还要用呢?民间不是有很多读书人啊,为什么不能用呢?”
武德帝抬眼看了安阳一眼,摆手笑道:“你懂什么?朝中之事岂有你说得那般容易?”反倒是陆呈在一边解释道:“入仕之制首推世家大族之子弟,民间庶族所用甚少,此为朝制。”
“都说了要从庶民里挑选人才嘛!”安阳皱了皱眉,扫了一眼几个男人,眼儿一转,笑道,“我有办法!”
55、科举
安阳眼珠子一转,听出来武德帝话里的意思,她在宫里对朝廷的事有时也能听到一些,大周这里虽然民风有些类似隋唐,可官员的选拔制度还停留在从各地高门权贵的子弟中选拔的阶段,所以朝中才党派甚多,皇帝也为此而苦恼。
安阳有些跃跃欲试,这不就是以前看的许多穿越小说里的经典情节么?果然轮到她大显身手了!
她看了看周围,武德帝和贤妃正看着她,陆呈和柳子轩也正用询问的目光锁着她,她不由一笑,清了清嗓子,对武德帝道:“女儿有办法为父皇分忧,既然父皇苦恼于朝中党派甚多,那些世家的纨绔子弟又不当用,为何不采用分科取士的方法选用人才呢?”
“分科取士?”武德帝略略挑眉,支起胳膊托着腮看自己的女儿,“接着说。”
“就是分科考试嘛,所以这种制度叫做科举。可以分五个阶段,县试、院试、乡试、会试、殿试。父皇可以昭告天下,从民间选拔人才,无论世家大族子弟还是贫寒的布衣之族都可以参加。通过县试的,可以称之为童生,只有童生才可以参加院试,通过院试的成为秀才。而后是三年一次的乡试,通过乡试的称举人;第二年春天参加会试,通过的称贡士;贡士就可以参加殿试了。”安阳说得有些激动,她以前很佩服那些穿越的女子,从古文诗词到国家大事无一不通,这里面最受皇帝喜欢的自然是科举考试的制度,因此这些她特意去背了的,如今太详细的已经记不清的,但是这些大致的框架脉络还是记得的,至于举人和贡士的头一名叫什么,她倒真是忘了,所以便没说。
果然皇帝听得熠熠生辉,眸里深沉翻涌,似有惊涛骇浪,以一种从未见过的眼光看着安阳,问道:“那殿试呢?”
安阳笑着答道:“殿试是最关键的,因为殿试是要由父皇亲自主持的。那些贡士进宫到大殿之上,接受父皇亲自的考核询问,”安阳笑着瞥了一眼陆呈和柳子轩,“就像父皇经常考校陆世子和柳少卿一样,只不过这次要换成那些才子。父皇亲自考校他们的学问,定三甲。一甲三名,第一名为状元,第二名榜眼,第三名探花。再定二甲和三甲若干名。这些人由父皇指派差事,为朝廷效力,因为是由父皇亲自考校学问的,所以也叫‘天子门生’。”安阳已经记不得三甲是赐什么称号了,所以也同样省了没说,只说了大概。
虽然只有大概,武德帝却已是眸色亮得吓人。
“天子门生……”柳子轩略微垂眸,少有思索,温润平和的眉宇间多了抹深思,更添了几分沉雅之气。
安阳见了笑着解释道:“天子门生就是皇帝的门生,跟那些派别没有关系,父皇一直苦恼的事情不就解决了?而且民间有许多有才能的人,不比那些世家的纨绔子弟好?我常听说柳少卿受父皇的赏识,常被父皇考校学问,说来你也算是天子门生吧。”
柳子轩听了对安阳略微作揖道:“公主高赞了,学生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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