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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一脸无奈地点头招手,等车走远了没忍住掉下泪来。
闻灯不清楚车上的父母已经难过得不能自已,她像往常一样蹦跳着回了楼。
庄园大,她还没有探索明白。但自己住的这幢已经了解了七七八八。
进门没多久,看到帮佣搬着一个密封的铁箱子进来。一旁带路的阿姨据说看着顾闻长大,大家都叫她阮姨。
她看到闻灯,眼神闪了闪,“周小姐,你现在去休息?”
闻灯否认,“我先消消食,待会儿再休息。”
阮姨点点头,继续指挥帮佣把箱子搬上楼。
闻灯好奇,“阮姨,这是什么?”
阮姨笑了下,“周小姐待会儿就知道了。”
没得到确定的答案。闻灯多看了铁箱两眼,又熟悉了一遍房间构造,消了食便去午休。
她睡觉一向沉,不设闹钟会睡到快黄昏。闻灯吃到喜欢的菜睡得心满意足,却感觉没睡多久脸上被碰了下。
她用一点知觉拍了下,翻了个身继续睡。
另一边脸又被碰了下。甚至有些湿漉漉的触感。
闻灯半梦半醒想自己应该不至于睡觉流口水,又伸手拍了下。
这回手没有收回来。
有东西缠上了她,冰冰凉凉。
闻灯烦的一甩,手腕上的冰凉到了脖颈,脸上又有湿漉漉的感觉。
她倏地睁眼。被扰了清梦的起床气还没发出去,赫然看到摆在眼前的一颗蛇头!
蛇发现她醒来,一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她,而后冲她咬了下去。
脖颈一阵刺痛。
闻灯抵在嗓子眼里的尖叫终于发了出来。她发了疯般跳起来,蛇跟着她游走,熟练捆上她的腰和手腕。
她简直要被逼疯,拼命甩着手腕。顾不上穿鞋直接跳下床,朝门飞奔而去。
她按上门,求救的话已经准备好。却发现门打不开。
被锁了。
闻灯面色发白,她砸了两下门,那只蛇绕过她砸门的手。
她全身的血液都仿若倒流。抬手狠狠把手砸在门上。
蛇窜的快,但它缠了闻灯许多圈,仍有部分不可避免般被甩到门上。
闻灯下了狠力,没注意用的又是手背,钻心的疼过后手顷刻肿了起来。
她又试着开了两下门,还是打不开。另一只手也没闲着,一次又一次地甩向门。
她注意着不叫手再砸到门,蛇也注意着,一时从她身上窜了下来。
闻灯回头,背靠着门。这才发现房间中央赫然放着刚刚看到的铁箱子。
箱子大开。
里面装的竟是蛇。
闻灯忍着害怕和恶心,与蛇对视。
她的脖颈还火辣辣地疼着,摸了一把,是刚才被咬出的血。
闻灯不敢妄动,蛇嘶嘶吐着信子,又朝她冲来。
她下意识抬手拦,那条蛇飞速上行,缠上她的手臂。闻灯咬牙抓住它的躯干,它身段灵活,粘腻的滑冷感刺激的闻灯想要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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