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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绎北装了碗炒面,刚吃了口就忍不住对陈茴竖起大拇指,连声夸赞“妈妈好手艺哦!”
夸得陈茴喜笑颜开,又夹了片鱼进周绎北碗里,“好吃就多吃点!”
说着陈茴目光柔和地望着周绎北,“哎呀,我们北北怎么那么快就十八了,明年就要离开爸爸妈妈去读大学了。”
“怎么一下子就长这么大了!刚出生时还小小的一个躺在我手里呢!”周进也不舍地看着他的并不贴心漏风小棉袄。
“长大多好啊!”周绎北才不走抒情道路,一边用筷子费力拆解着鸡腿一边兴致勃勃地回答,“等我高考考完我就马上去染个头再烫个发,再打个耳朵。”
“不可以!”周进一听头都大了,马上制止,“我的宝贝女儿那么漂亮,不用弄那些花里胡哨的都好看!”典型的老父亲心理。
周绎北只默默嫌弃他古板,一边跟支持她追求美的陈茴交换了个眼神,说好了高考后她要从头到尾大改造!成为南城最美一枝花。
总是这样的,在某个特定时间点到来之前,总会兴冲冲地规划好所想的一切;不过等那天真的到来了,却失去了往日那种迫切的心情了。
“就剩最后半年了,妈妈希望你好好读书!”
餐桌上的话题总绕不开学习。
“嗯。”周绎北才不想在吃饭的时候聊这些倒胃口的内容,只敷衍的点点头。
“不过爸爸妈妈也不希望你读得太累了,”周进正了正神色,“只要你认真了,考什么成绩我们都欣然接受。可以努力,但是也不要太努力,把握好度!不管怎么样,养一个你,我们家的能力还是绰绰有余的。”
鼻子酸酸的,周绎北心中埋怨着刚才不小心咬到的辣椒太过呛鼻,只点点头,不敢开口,害怕暴露微哑的声音。
好吧,希望新的这一年,事事顺遂,万事胜意,她是,她爱的人也是。
双手合十,周绎北站在落地窗前,望着璀璨盛开的烟火默默虔诚许愿。
满桌摆满山珍海味,屋中也布置得红通通的,壁炉旺盛地冒着火星;可这些温暖是属于他人的,与应洵并无关系。
于是应洵只应付地吃完一顿味同嚼蜡的暗潮汹涌的年夜饭后,便匆匆以着写作业的借口赶回卧室;难得被留在家中宿一晚,不过也是一样的无人在意。
锁上门,如释重负地呼出口气,他走进浴室,用热水打湿毛巾,轻轻搭在脸上,热气挥发携带走他满腹不堪心绪。
头发微微被打湿,只随手往后捋去,空调的制热开得人昏昏欲睡,应洵脱去外套,只穿着件短袖。于是挺拔身姿展现,骨骼在青春期中向成人过度,肌肉精壮地蔓延,肩膀如宽阔洋面,少年气扑面而来。
仿佛闻得到运动盐水饮料的气味。
走进点亮书桌上的一豆小台灯,拿出份罗得旺单独给的压轴题加强卷,应洵揉揉酸涩的睛明穴,想着开学前或许得自己去做个视力检查了。
然后提笔,在草稿纸与卷面上留下流畅字迹,应洵静静的做着他的题。
他是喜欢安静的,一直如此,不过习惯就是为了让某些个例来打破的,总有些例外会出现的。
比如小时候那个那个一脸不开心但仍在一旁絮絮叨叨地拼装着lego的不理人小妹妹。
“这个是拼这个吗”
“哇,好像错了”
“白色拼这个蓝色的好像也可以。”
……
那时候应洵几次忍不住想开口让她安静一点,但碍于从小被教导的绅士素养,他只皱了皱眉,最后小妹妹要走了,他总算松了口气,伸出手想缓和一下两人关系,却不料被甩下面子。
但是他一直忘记告诉妹妹,她的蝴蝶结发绳很漂亮。
其实她也蛮可爱的。
现在也是,挑了个安静的地方独自经受着自己被驱逐的生活,却不料一到晚上,窗边落灰的座机电话就一个劲地响。很吵,但是他一而再再而三地接起电话。
这便是例外,一个亘古的例外。
摔下笔,总算写完最后一道题,应洵皱着眉活动着颈椎,拿起手机按亮屏幕看了眼时间,竟以快十二点。本想拍个解题过程和答案发给罗得旺批改,但应洵拍了几张照片后却没有发。
现在应该所有人都在等着跨年,他就不要打扰人家兴致,给他增添工作量了。
他索性站起身,拉开窗帘,未等得及跨年烟火便一簇簇燃起,照亮了夜。
而现在好不好有谁与与他一同抬起头,在看同一场烟花呢?
分针走到59分,手机开始“叮叮咚咚”地涌入如潮般的短信,应洵一一查看,十条有八条都是张远潮、路逞他们那个群聊的无意义信息。应洵手指快速滑过那些信息,然后停顿了下,在对话框中输入“新年快乐”,然后发送。
不管怎么样,还是蛮感谢有这群朋友的。
然后在社交软件通讯录从上滑到下,又从下滑到上,反反复复好几遍,仍找不到那个想看到的名字,应洵才后知后觉的想起。
原来他没加周绎北啊。
只好将一句“新年快乐”以短信形式发送给那个他烂熟于心的号码,在烟花燃至最高空簇簇绽放是,他的短信恰好发送出去。
料想着她收到这条不知来路的短信的反映,应洵轻轻扬起唇。
这场烟花,真美。
心情一好便喝了几杯果酒,喝得周绎北小脸又热又烫,脑袋也晕乎乎得。
洗完澡,窝进柔软的被窝里,闭上眼,可大脑还是兴奋着,周绎北翻来覆去睡不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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