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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珏似乎毫不介意周遭的环境,腰身笔直,半曲起腿坐在草丛间,一袭玄色劲衫沾满了绿色草屑,衣角散落在地微微泛着褶皱。
因藏身之处是一片密林,那垂落在肩上的乌发也落了些草叶。
乍一瞧,颇有些狼狈,与前几日白衣翩翩的世家公子形象相去甚远,倒有点像是闯荡江湖的不羁侠客。
可当看清裴珏的动作时,小兵又打消了这种想法。
青年一手拿住他递过去的半张饼,另一只手用修长的手指捏住边缘轻轻撕开一角,再缓缓送入口中,细嚼慢咽的姿态像是在品尝着什么美味佳肴。
小兵情不自禁地咽了咽口水,也跟着咬了一口手中冷冰冰的大饼。
又干又糙,直直地堵在了他的嗓子眼。
很好,还是一样的难吃。
小兵愤愤地拿起腰间的水壶猛灌一口。
都是男人,咋就裴都尉连吃个破饼子都比他好看呢?
正腹诽着时,却看到青年竖起手指放在唇边示意噤声,然后凝眉望向了不远处的山寨方向。
小兵脸色一肃,连忙放下手中咬了一半坑坑洼洼的饼子跟着青年的视线看了过去。
不远处蜿蜒曲折的山路上,一名身穿靛青色长袍的年轻人正挥着鞭子赶着辆灰扑扑的驴车朝着山寨大门驶去。
破旧的驴车上堆满了稻草柴火,乍一看似是普普通通毫无异样,可眼力颇佳的裴珏一眼便注意到了那厚厚的稻草下隐约露出来的水色裙角。
裙角边缘,兰花暗纹在日光下反射着淡淡银光,若隐若现。
那日他送松子糖时,姜姒穿的便是这身水色衣衫。
裴珏的指尖摸上了腰间的佩剑,目光倏然变冷。
……
姜姒是在一阵连续的颠簸中醒过来的。
眼睛被布条紧紧蒙住,黑漆漆一片,看不清周围。双手也被麻绳勒得死紧,半分动弹不得。
身下冷硬的木板硌得她背部生疼,鼻尖传来浓郁的干燥草香和木头的气味。
她应该是被那个自称“丰朗”的人藏到了运货的板车上。
意识到自己如今的处境,姜姒心下发沉。
当时她在酒楼里察觉到一丝不对劲后,本想敷衍一二然后再借口带着红蕊离开。
但“丰朗”似是发现了他的身份已暴露,竟是不管不顾地直接动手。
姜姒只记得后颈传来剧烈疼痛,随即便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再醒来时便成了现下这副受制于人的模样。
她早该想到的,当铺的主人猜到她的意图得知自己也被算了进去后,写封信告知于她已是仁义之举了,又怎会多此一举千里迢迢来这汾阳呢?
也不知道红蕊现下是否平安。
这些人的目标是她,应该不会在酒楼当众行凶的吧?
姜姒心下一阵懊恼,但也明白现在不是自怨自艾的时候,得想办法,不能就这么任人宰割。
冷静!
姜姒贝齿用力咬了咬嘴唇,感受着唇上传来的刺痛,努力定了定神。
原本自之前上京城外遇袭后,每每她出门时,便会随身带着防身武器。
而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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