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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怨的话是说不出口的,毕竟鲤生已经非常没有礼貌地陷入思索一整个下午了。
在最后泼冷水是很过分的事情吧。
在鲤生尽量让自己的异常不那么明显的时候,五条悟拉开了他的手。
在被接触到的瞬间,折磨鲤生的夜风突然消失了,他的头发、袖口、裤脚在失去了外界制衡的情况下全部恢复了平稳。
是五条悟做的吗?
没等他说出谢谢,五条悟突然开口:“向下看,鲤生。”
泉鲤生下意识垂下眼。
——水蓝色的漂亮瞳孔微缩。
城市变成了一片流动的星海。
东京的车水马龙连成蜿蜒曲折的光流,从东京塔底端一路延展至漆黑的尽头。高楼的灯光被夜色一点点舒展开,是嵌入幕布上闪烁的微光,最终成为印入视野中的星星。
东京塔的红黄的灯带是这片宽敞天地间唯一的暖,落在他们肩头。
被这抹属于城市的壮观摄取心魂,泉鲤生半晌后才侧头去看五条悟,对方的眼睛依旧干净如穹顶,蓝似世界尽头的海。
“你在故事里写了海岛的甜点、灰塔、星空。可我不记得那些事了,好在城市里也能找到那些东西。”
他慢慢溢开笑。
“以前我尝试过,跟着
残留的那点感觉能不能将记忆找回来。我带着杰和硝子在深夜爬东京塔,被人不小心撞见,差点上了第二天的新闻,但还是想不起来任何事情。接着,我开始怀疑这样的感觉是不是一类错觉。”
泉鲤生喉咙耸动:“那是错觉吗?”
“当然不是!”五条悟举起握住鲤生后就没再放开的手,他举的很高,在没有月亮的夜晚像是能直接触碰到天空的尽头。
“这不是错觉啊,鲤生!没有海岛的城市,没有灰塔的钢筋建筑,没有星空的夜景,但是你现在正站在我旁边——”
“这不是最大的真实吗!”
咒术拒绝了靠近他们的一切,于是风也吹不开萦绕在在周遭的充盈。
向上看是无垠的黑幕,向下看是无际的星海,中间并肩站着两个陌生又熟悉的玩伴。
五条悟笑得眼睛都眯起来。
就像他证明了虚幻的过去。
就像他找到了实落的未来。
***
五条悟把泉鲤生完好无损地送回了家,在楼下还跃跃欲试问他要不要再走一次窗户。
鲤生果断拒绝了。
“那下个礼拜我再带你去看点好看的,再拒绝我要生气了啊!”
“好。”这次鲤生答应得很干脆。
他本来想先等五条悟走了之后再上楼,结果这个人完全没有离开的意思,站在楼外盯着他一动不动。
鲤生问:“还有什么事吗?”
五条悟摇头。
鲤生想了想,试着说:“回去睡一觉是没关系的,这次你不
会忘记的。”
“噢……”
他失笑半晌,然后和这次「重逢」那样摊开手,把年纪比自己小但是已经高出一截的青年轻轻抱住:“忘了也没关系啊,你已经证明了你会找到我的。”
“你不是说不会忘吗!”五条悟差点直接炸起来。
泉鲤生松开他,后退一步朝他笑着挥挥手:“那么,下次再见了。”
五条悟点点头,终于离开了。
现在已经是凌晨,再过一会儿说不定太阳就要升起了。
鲤生非常自觉的竭力保持着安静,除了赶稿或是有其他作业,按照他们默认约定的惯例,平时这个时候所有人都应该已经睡了才对。
而在他轻轻推开门后,非常浓郁又辛辣的烟味一下子灌入鼻腔,漆黑的室内还有唯一的光线——那是亮着的手机屏幕,正被握在某个坐在窗边的人手里。
黑暗中的视线由上及下,又由下及上,看不真切。
还没休息吗?
在鲤生问出这句话之前,对方先开口了。
声音越过黑暗以非常平稳的架势抚摸上耳骨,非常简单,分辨不出是单纯的寒暄还是风雨欲来的沉寂。
呼吸和心跳都清晰可闻。
“玩够了吗?”伏黑甚尔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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