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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尘缨拿衣服裹住他,抱在自己胸前。背后的翅膀是虚幻的影子,看得见、摸不着,依然盛开。
于是重尘缨就地坐下来,捧起宴玦的后脑,脸颊贴上脸颊,严丝合缝,然后静止。
冰凉柔软的触感浸入肺腑,剥离所有,洗涤所有,澄爽而安心,带起唇角的笑。
“宴宴”开口很轻,只是音调微扬,自言自语的呢喃。
重尘缨亲昵他的一切,哪怕简单闭上眼睛靠着脸,也足够悠久。
半晌,才舍得抬起头,视线移到了宴玦头顶的触须上。
深色的,细长而柔软,近乎延伸到半米,在后段垂落成一个半圆的弧,最末尾处,还挂着一个小小圆球。
重尘缨伸出手,触摸到发顶初生的位置。
哪知刚一碰上去,宴玦便忽然全身缩紧,眼皮跟着发抖,颤颤巍巍,整条触须也是猛一哆嗦,兀自移动着,想要往旁边躲。
重尘缨眨了眨眼,似乎发现了点什么。
他还想再伸手,宴玦却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睛,搂住他的脖颈,挨着肩膀,轻声开口:“别碰它。”
于是重尘缨决定暂时放过它。
他把宴玦搂紧,低头下去,脸颊磨蹭着脸颊,语气温吞:“好”
宴玦闷在他的怀抱里,往颈窝凑近,再度阖眼,不再说话。
重尘缨心领神会,下巴往里收,将面庞贴在一起,鼻梁交错,嘴唇相依,没有距离并静默地汲取对方的所有。
温度、味道、触感,咫尺相闻。
然后更加收拢手臂,抽绝全部空气,更加紧密地拥抱,恨不得突破皮肉,把肋骨强行挤碎相融,在鲜血和疼痛里嵌合进同一副躯体,拼接,无缝。
麻痹神经,阻断呼吸。
肺腑在发痛,经络在发颤,却心满意足。
等咽喉都呛出重尘缨的味道,宴玦才稍微动了动脑袋,示意他把自己松开点。
只是依然靠在颈窝,语气发懒:“过几天把白樱接过来,好久没见,估计都不认识我了。”
重尘缨贴着他的额头,柔着嗓子哄:“它就算不认识我也不会不认识你”
宴玦夹起笑,忽然抬起脸,目光定定:“还有小桐,也问问他愿不愿意过来。是他救了你,我很感谢他。”
重尘缨看着他的眼睛,嘴唇勾起,低头下去,在脸颊上碰了一口:“好,我当时让他去了云阁,看他是愿意继续留在那,还是跟我回来。”
宴玦嗯了一声,又把自己蜷缩回去,安安静静地窝着。
重尘缨目光一定,再度落到了他头顶的触须上。
指尖伸过去,试探地,一点点地从根底捋到末端,牵到自己跟前。
宴玦这回没阻止,只是身体略微僵硬,抿着嘴唇,似乎憋着什么声音,脸颊更紧切地挨着重尘缨的皮肤。
重尘缨注意着宴玦忽然浸红的脸色和陡然绷紧的动作,语气玩味:“这里,很喜欢吗?”
宴玦扒在他肩膀上,嘴唇挨着侧颈,短促间,挤出了字极轻的“嗯”。
重尘缨没说话,只是把揽在他背后的手臂收得更紧,另一只手捏住了那悬挂在最后的小圆球,指腹大小,很软,很棉,像是胶状的气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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