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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弄的?精神体受伤也是因为这个吗?”
“嗯。”梁翊垂着眼思量片刻,道:“我进了一个领域,里面的异形种是一种非常漂亮的花,没有智慧,没有思考能力。有些哨兵不注意就摘了下来,身体很快就被那朵花侵蚀。”
“不应该随便摘花的。”靖霖小声说,“所以你被花汁腐蚀了?”
梁翊摇摇头,平静说:“它长在我的身上。”
“什么意思”
后背上的花型伤疤曾经真的长了一朵花,一朵足以摧毁整个世界的咒念之花。它划开梁翊的血肉,原本也要像侵蚀其他哨兵一样侵蚀他的躯体,但是它发现梁翊非人的精神力,那对咒念之花而言是一种不可多得的营养。
于是它扎根在他的骨头上,蚕食他的精神力。为了得到取之不竭的养分,它用自己的汁液反哺梁翊吊着他的命,让他如同活死人一样。他的时间被静止,身体年龄停留在被花朵扎根的那一刻。
他,停在了十九岁。
梁翊靠着一个承诺,孤独而煎熬地在黑暗领域内坚持了许久。
有时候他觉得自己死了,有时候他发现原来自己还活着。那花长到撑满整个领域时,每根花丝、萼片、子房所有部位也都充满了他的精神力。
在它绽放的前一刻,梁翊唤醒体内沉睡的猎豹,锋利的獠牙猛然咬断从背脊延申出去的花茎。所有精神丝触一瞬间从铺天盖地的花朵内炸开,天上纷纷扰扰下着红色的雪,地下变成火海。
裂缝展开的一瞬间,雪白的飞鸟展开双翅把一人一豹包裹起来,穿过炙热的火花飞出去。蛰伏了多年的迷雾领域才终于完全倾覆,凝结的时间重新开始流动。
他挑挑拣拣告诉靖霖,略去了具体年岁和青羽的部分,心想省略也不算说谎。
靖霖第一次听说这样的异形种,以身饲魔那得是多强的精神力才遭得起这样汲取,几乎把整个领域挤满的花朵,听上去美丽又残忍。
一定很痛。
“那你要不要结合?”
梁翊轻笑,这么多年过去他还是很好骗,只要泄露一点脆弱就心软成水。
“没事,这里不下雪。”然后又像说悄悄话一样靠近他,贴着他的耳畔,道:“回我们家再说。”
“嗯。”
梁翊摸了摸他的脸又摸了摸他的手臂,黏黏糊糊的,“以后不要随便说离婚可以吗?”
靖霖的瞳仁很大,乌黑发亮,偶尔会透着孩童般的天真。他抿了抿唇用鼻音说了个嗯,有点像孩子拉钩时的肯定神情。
梁翊心下隐隐觉得不安,一种莫名的空。他抓着靖霖的手,摸不够一样上下扫动。从肩膀摸到指尖,干干净净的,空落落的左手无名指。
揉动的地方长久地停留在一处,靖霖眼珠子转下去,看着,并没有给出解释。
“起床吧。”
“好。”
处分任务
靖霖的处分很快就下来了,他需要前往星梦孤儿院调查当年的案件。事情过去了十八年,其实谁都知道不可能再查到什么,只不过找个由头给他把处分糊弄过去罢了。本来就不算大事,靖霖性子直,把事件上报了,上面也得做做样子。
“我才来你就要走。”梁翊依依不舍送他到码头。
“你结束的时候我应该也回家了。”
梁翊给他把行李搬上甲板,像皮肤饥渴症一样一刻不停地摩挲着他的手臂、侧腰,过了一会又碰碰他的脸颊。
“要开船了。”靖霖轻声提醒。
梁翊猛地把他抱住,最近锻炼效果卓有成效,结实的肌肉紧紧贴合,能够感受到起伏。他扭头吻了吻靖霖脸颊,又吻了吻耳垂,“你都不想我。”
落在背上的手指蜷了蜷,“你不还在眼前么。”靖霖低声说,船上还有三几个需要离开的人,他不太好意思地拍了拍梁翊的背,“好了,真的要开船了。”
轮渡的嗡鸣声让人有些耳鸣,眼前一花差点摔倒,靖霖扶着栏杆稳定身形。他甩了甩脑袋看向码头,身穿黑色训练服的哨兵像一棵大树一样立在那儿。
这个场景不知什么时候看过,他觉得很熟悉,梁翊在他的视线里逐渐变得渺小,然后失去踪迹。那种针扎一样的疼痛又来了,他之前只以为是图景不稳定的缘故,现在发现好像每次都是看着梁翊才会有这样的反应。
梁翊对他的影响比想象中要大得多。
分开的这段时间他要减少想梁翊的次数,以此来验证自己是否虚假投射了感情。
-
星梦孤儿院地处梧城,在帝国最北端,与作为首都的松原市不同,梧城是一个很小且不算富裕的城市。这里纬度高,九、十月就会进入冬季,十二月积雪把整个城市覆盖,靖霖不得不在就近的城市下飞机再开车前往。
出行前邢一鹤特地找他谈了一次话,不算很正式,只是在军区机场陪他走了一段路。
邢一鹤:“就当回家乡看看,查不到什么也没关系。”
靖霖:“我会认真完成任务的。”
靖霖有时候轴得可以,邢一鹤没有过多规劝,只祝他一路顺风。
因为是私下调查,他没有申请军用车辆,而是在邻市租了一台很不起眼的雅阁,又请人加了防滑链。靖霖伪装成前来拍摄雪景的摄影师,入住了一家很普通的自助式旅馆。
他在前台机器插入早早准备好的假id卡,登记入住。进门第一件事例行检查一遍房间内有没有监控设备和信号收发设备,虽然已经一年多没有出任务,但是刻在骨子里的东西历久弥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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