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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极时他想过,如果他和加织都不在了,惠起码还能去禅院家。他这个废物的孩子,却是一个有天赋的。在禅院家,有天赋就会得到重视。
但是昏昏沉沉的头脑,又恍惚想起另一个人,想起分开时,那双低垂着的、泛着点点泪花的绿色眼睛。
乱步那么讨厌禅院家,那惠以后……应该也不会喜欢吧。
甚尔自嘲地笑了笑,一低头就能看到那个黑色脑袋头顶的发旋,他像是认命一样,低声说了一句:“反正……事情还没有到最糟糕的情况不是吗?”
飘落在脸上的雨滴凉飕飕的,乱步用手背擦了擦脸:“放心好了,我是不会向加织姐告状的,你把惠一个人丢家里这件事,等他长大懂事后,我会亲自告诉他的。”
因为这句话,甚尔不免联想到,怀中这个小不点长大的场景。他闭了闭眼睛:“是啊,那我还真应该谢谢你。”
“谢谢就不用了,记得请我吃那家最难抢的抹茶甜文点心吧。”乱步抬了抬下巴,拽住了甚尔的衣袖,“当然,是连续请一个星期哦。”
乌云渐渐散去,虽然没有见到太阳,但天空明朗了不少。
入学的打算
偌大的院子里,隐约可见几点白色。但如果擦擦眼睛仔细去看,那白色又一溜烟消失不见。
不仅仅是这一个院子里,其他院中、过道的长廊上,都可以看到小小的一团白色。等有人发觉,它又很快逃窜。
那是兔子,一只只兔子十分灵活,它们敏捷的躲过想要抓捕的手。只在众人面前露个脸,然后又消失不见。
这样多的兔子,几乎遍布了每一个角落。但想要抓到它们是不可能的,反而容易被猝不及防地偷袭。
那是十种影法术之一的【脱兔】,认出它们是式神后,众人又都松了口气。而看着挤在屋子里,到处都是,但又摸不到的脱兔,禅院直哉较真着想要抓住它们。
然后令人意外的,他被兔子的后腿蹬了一下,眼前一阵发黑,捂着乌青的眼眶,他脸色难看的往外走去。
自从上次调伏大蛇后,禅院直哉就没见过乱步调伏其他式神了。这两年来,还是第一次见他调伏新的式神。
就是这么多脱兔的分身,不受管控的四处乱窜,看着也没有明确的目的,难道是调伏仪式出现了误差?
这样想着,他加快了步子,往那个熟悉的院子里而去。
空旷的院子里也能看到零散几只脱兔,它们正往其他地方一蹦一跳而去。但院子中央的走廊下面,一个斜靠着柱子的身影,正一下下摸着窝在膝盖上的脱兔。
那只脱兔和这一路走来遇到的脱兔不一样,它有着更蓬松、更长的毛发,两只长长的耳朵乖顺垂在两侧,似乎是一只与众不同的垂耳兔。
但最为瞩目的是它头顶那缕,高高翘起雪白毛发,明明其他的毛发看着十分蓬松,但头顶那缕长长的毛发,却不安分地硬挺翘着。
乱步靠着身后的柱子,一下下顺着脱兔的后背,轻轻抚摸着。他本来低头说着些什么,突然闯进来的人打断了一人一兔的谈话。
原本质问的话到了口边变了意思,禅院直哉一边走近,一边盯着那只与众不同的脱兔:“它怎么和其他兔子不一样。”
“因为她是特殊的啊。”乱步一手撑着地板,“倒是你,连一只分身都抓不到,也太逊了。”
那些脱兔不过是分身,它们和主体共享视野。所以其他地方发生的事情,乱步也十分了解。所以他眯眼嘲笑着,某人乌青发黑的眼眶。
禅院直哉在走廊的边缘坐下,不知道为什么他从一只兔子身上感觉到杀气。
“没事的,不用和笨蛋计较。”黑发少年随口道。
这句话很显然不是对他说的,对于乱步爱跟式神对话这点,习以为常的禅院直哉翻了个白眼:“它们有什么反应,不都全取决于你吗。”
式神和主人,应该是异体同心的,所以直哉一直觉得,乱步有一个自言自语的毛病。
乱步意外地挑眉:“当然不是,她很擅长暗杀潜伏之类的哦,所以你能感觉到杀意,只是因为人家很讨厌你啊。”
“明晃晃的讨厌呢,真是失败啊直哉~”
“啧。”
令人火大的话,但几个深呼吸后禅院直哉又平复下心情:“所以为什么要拒绝外出的任务,这还是你第一次拒绝。”
“因为今天有客人啊。”乱步停下手里的动作,随后眯着的眼睛睁开,“来了。”
“谁?什么客人。”直哉还一头雾水,但原本坐着的人已经站了起来。
拍了拍衣服下摆后,乱步径直往门口走去,而刚好是到门口的差不多时间,有人前来通报。
“乱步大人,有客人找你,他现在正在与家主大人会谈,应该马上就……”
话还没有说完,摆了摆手的黑发少年已经一溜烟离开。远远的只能看到他的背影,还有脑后那一缕扎起的长发,随着走动的步子发尾微微晃悠。
————————
现在是夏天,天气越发的炎热,但户外走廊底下一片阴凉,倒是稍微驱散了几分燥热。
和禅院家主攀谈过后,在仆人的带领下,夜蛾正道往后院走去。
这一走就绕了不少路,七转八折的。不过这一路上,倒是看到不少“兔子”。第一眼以为只是散养的宠物,但一细看就能发现那是召唤而来的式神。
这不禁让他想起来,几年前那次初见的场景。当时十岁出头的孩子,如今也应该长大不少吧。夜蛾正道又看了一眼手里提着的“礼物”,再次抬头就发现带路的人率先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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