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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少年对视一眼,颇为默契地点头。两人想到一处,于是同时伸出手去。
乱步渐渐睁大了眼睛,他张大口一副哑然的模样,举起手里的棍子就敲了下去。
夏油杰很轻松就夺过了棍子,往远处一丢的同时,又拍了拍巴掌:“嗨嗨,现在是乱步君的特训时间哦。”
“那就从、最简单的跑圈开始吧。”五条悟也一拍巴掌,嘴角的笑容越发肆意,“开始咯——”
两人一左一右,抓着乱步的手臂,无视中间人抗拒的表情,半拖半拽地绕着操场跑起圈来。
但体力的明显差距,很快地就出现参差,这让乱步想起了一段黑暗的回忆。
“不——要——社长!”
银狼坐在外圈的阶梯底下,听见求救只甩了甩尾巴。
耗尽体力后,一动不动的乱步趴在银狼的身上,身体因为喘息而上下起伏。
他确实很久没有训练了,从入学高专后。以往在禅院家,虽然没有高强度的锻炼,但最基础的训练还是不可或缺的。
毕竟谁都知道,打不过好歹得跑得过。
看着乱步气喘吁吁的模样,夏油杰一边摇头,一边将水递过去:“只是这样就不行了吗。”
夏油杰的体术不弱,但也只是从小的兴趣和特长。而且从见到更多的咒术师、尤其是在认识五条悟后,他觉得体术过得去是最起码的。
不过现在,一个例外摆在了面前。
“硝子本来就不用涉身危险的任务,但是你不一样吧,乱步。”夏油杰半蹲下身,“虽然式神很强,但是总会有特殊情况。”
扎着丸子头的少年一脸凝重,他是十分认真地替面前人考虑的。虽然现在他们时常一同接取任务,但是现在毕竟是在学校。
以后毕业后,都要成为独当一面的咒术师。
“式神使在失去意识后,式神便也无法维持召唤吧。”家入硝子也蹲了下去,她伸手戳了戳乱步,“乱步——在生气吗。”
乱步侧着脸,他的眼睛被额头前的头发挡住,只能看到他气鼓鼓的脸颊。
良久后,一个闷闷的声音传来:“没有生气。”
他知道杰是好心,那份善意他还不至于看不到。只是身体的疲惫,和一种没由来的空落落的感觉,让他觉得失落。
只这样的话,可没办法成为“最强”啊。但是为什么,会觉得胸口堵塞难受呢?
大概是因为那句——“失去意识后,式神也会消失”,他失去意识的话,式神也会回到影中。
但不应该是这样的,应该是他无论做什么,回头大家都在身后的、那种无论做什么都可以放心的感觉,他怎么都找不到了。
乱步把脸深埋进银狼柔软的毛发里,他的声音越发沉闷,但还是倔强说道:“才没有生气!”
五条悟抱臂站着,他低下头眨了眨眼睛:“你在哭吗?”
突然的一句话,让夏油杰两人都愣住了。
“因为觉得自己是天与咒缚,所以要自暴自弃了吗?”
“天与咒缚?”家入硝子意外地睁大眼睛,“那是……”
他们也在书本上,了解过天与咒缚的知识。天与咒缚、以身体的某项机能,换取更为卓越的另一项天赋。
夏油杰愣了一下,然后愧疚感将他淹没。所以不是不想,原来是不行吗?!
偏五条悟没有察觉气氛的不对,他又半弯下腰:“可是我看你是可以的啊,要尝试突破自我的极限啊,乱步。”
五条悟上次推测出乱步是天与咒缚时,只是凭借经验和猜测。现在经过这么久的相处,六眼所观察到的事实又告诉他,事情并没有那样糟糕。
虽然跑两圈就气喘吁吁,但是并没有达到极限。乱步他啊,和那些普通人的体质一样。
普通人要想成为咒术师是绝对不可能的吧,没有天赋但是有努力的话,就能成为窗或者监管者。
但是乱步可是十影法诶,他的天赋可是和自己一样优秀。
所以五条悟也蹲了下去,他借着这次的机会,成功摸到了乱步的头:“所以啊、乱步要更加努力才……唔!”
剩下的话被夏油杰堵了回去,他和家入硝子默契地一左一右同时动手。
他将人捂住拖走,而家入硝子依旧蹲着,手轻轻拍着乱步的后背:“没关系的,有我在乱步永远不会受伤的。”
颇为愧疚的夏油杰在“处理”完某人后,又蹲了过来。良久的沉默后,他低声说了一句:“抱歉。”
他并不知道这件事,那自己的所作所为、还有那些轻松说出口的话,和扎进肉里的刺有什么区别?
“我、会保护乱步的。”夏油杰郑重说道,“所以跑不动也没关系,我永远会在你身边的。”
乱步坐了起来,他的鼻子被银狼的毛发蹭得微红,面前人的表情太过认真,倒有一种让人无法随意回答的感觉。
所以他点了点头,将手伸出搭在那只举着的手上。夏油杰松了口气,他露出一个轻松的笑容来:“不过乱步可是要成为最强的人,谁保护谁还说不定呢。”
“是啊!我可是最强。”乱步抬起下巴,回握住那只手,“我一定会成为最厉害的咒术师的。”
“嗯嗯,我们都相信呢。”
“是啊是啊,乱步很厉害也很聪明。”
两人都笑着回答,远处的五条悟不满的抗议:“喂!最强的明明是我和杰才对!”
夏油杰站了起来,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五条悟的故意隐瞒,于是嘴角的笑容放大:“悟,我们也应该久违地切磋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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