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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叙用力抱住叶作尘,紧紧相贴,听着彼此的心跳,想证明眼前的人一切安好。
两人面对面拥抱良久。
“叶宝,如果有一天我不是医生,你会接受吗?”裴叙在黑暗中嘶哑地问。
“会啊,无论做什么你都是我的阿叙,只要是你。”叶作尘单纯以为裴叙在医院实习太辛苦了,毕业后不当医生也没关系。
不久房间陷入安静,等叶作尘熟睡,裴叙起身,捂好被角走出卧室。
端坐在书房,裴叙记起小时候裴外公要求他学医,日复一日认草药、背药方、把脉抓药,这些对他而言不算难,填志愿的时候他选临床医学,裴外公也是同意的,毕竟裴叙有中医家学,多学一门更好。
关于父母的记忆,裴叙只依稀记得他们的面容,父母那一辈的恩恩怨怨,其实他并不在意,但顾及裴外公心里难受,他不和兰家人来往。至于兰家人,和陌生人无异。
脑海里浮现叶作尘的脸,幼年时裴叙颇为嫌弃小跟屁虫,笨笨的,胖胖的,哭得人耳朵疼,相处长大也习惯了。后来不知什么时候起越发在意这个人,哪怕在一起了,也想把人放在眼皮子底下保护。
裴叙呆坐着,到后半夜不知不觉睡去,眉头紧皱。
白色的大雾笼罩着前方,无法辨别黑夜与白日,裴叙看不清沿路的灯光与建筑,不顾一切朝前跑,挥开迷雾,不停歇地跑步,步伐变得沉重,心里有个声音提示他,快跑快跑,前面有人在等他。
停在一扇大门前,开锁后他疾步跑到卧室,床边靠着个人,像是睡着了,没有动静,踢到滚落在地上的药瓶,裴叙抱着人催吐、急救、送医院,怀里的重量越来越轻,迷雾散开,怀里的人是叶作尘。
“嗬!”裴叙从梦里惊醒,平复心情,低头看手机时间,未到五点钟。
站起身,短暂活动僵硬的四肢,裴叙悄无声息回到卧室。
掀开被子,躺在叶作尘身边,凑近听他的呼吸声,裴叙抱着人继续睡觉。
熟睡的叶作尘不知道裴叙一晚的煎熬。
叹柳
清晨,叶作尘在温暖的怀抱里醒来,稍稍抬头看裴叙,淡淡的黑眼圈,下巴冒出青色的胡渣,叶作尘手指摸过去,微微的刺感,感慨裴叙在医院实习太辛苦了。
抚摸着浓黑的眉毛、笔挺的鼻梁,手指向下贴着薄而软的嘴唇,裴叙抓住在脸上作乱的小手,睁开眼睛看到叶作尘笑得花枝乱颤,一副没心没肺的天真模样。
“阿叙,你早餐想吃什么?”叶作尘难得早起一次,想关心最近疲倦不堪的裴叙。
裴叙不想拂了他的好意,给他表现机会,随口报出两种早餐样式。
换好衣服,叶作尘啪嗒啪嗒迈着开心的步伐出门。
不到半小时,提着五六样食物回来,有包子、粥、茶叶蛋等,叶作尘拉着裴叙在餐桌旁坐下。
“阿叙,你最近是不是遇到什么烦心事?”叶作尘与裴叙青梅竹马长大,可以说彼此是最懂对方的人,裴叙某些细微的表情变化瞒不住叶作尘。
裴叙喝着粥,神色正常,仿若无事发生。
“是医院的事吗?”叶作尘想不出别的,只能这么猜测,“你不想当医生,那我们就换个职业。”
“没有。”裴叙像锯嘴的闷葫芦。
送裴叙出门上班,家里只剩叶作尘一个人,怪无聊的。
叶作尘这段时间活跃在组合微信群里,和宋彬彬比拼表情包,听他分享各种小道消息。
“叶宝,你长时间宅家,骨头要躺软了。”老宋钢铁直男,以为叶作尘不接通告在家休息。
“躺软了正好吃裴叙的软饭。”叶作尘故意没脸没皮地回复他。
队长秦临冬突然冒泡:“叶宝,是大饼哥停了你近期的通告吗?”
叶作尘还没回复,宋彬彬着急询问:“为什么啊?叶宝做啥了,要失去工作。”
郁嘉和丁皓凡在后面同问。
思索一番,叶作尘简单概括:“公司打定主意让我接一部有问题的电影,我反抗了。”
“你们也小心点,别接那部电影,是个大坑。”叶作尘忍不住提点,怕郁嘉重蹈覆辙。
队友们吐槽公司不顾员工真实想法,明知有问题也强迫艺人参加,几个大男孩对此愤愤不平。
“叶宝,那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郁嘉很担心叶作尘受到打击一蹶不振,也怕他遭到公司放弃。
“暂时居家休息,看看电影和书籍,调整这几年不停拍戏的疲乏感。”叶作尘安抚住队友们。
叶作尘真正想做的事,他没有说实话,收集材料阻止《勇敢的她》拍摄,这件事很危险,万不得已,叶作尘不愿意拖人下水。
……
由于叶作尘和公司僵持不下,《勇敢的她》剧组没有继续等叶作尘,在不久后的开机仪式上宣布林之鹤饰演重要角色医生。剧组信誓旦旦要拍出轰动全国的电影,让某些看不上剧本的人狠狠打脸。
电影制作方阴阳怪气的嘴脸,伤害不到早有准备的叶作尘。
叶作尘隐蔽地收集大量材料,包括剧本来源、编剧身份、投资人等,电影开机后会马上投入拍摄,叶作尘加快动作,他现在缺最关键的证据,需要联系当事人。
查到投资人出自海氏集团,叶作尘心头跳出一个名字——骆政业,那个危险的男人,此事如果不能一击摧毁成功,将迎来资本的猛烈反扑。
假装通告恢复,叶作尘瞒着裴叙去外地调查。
帝都机场,叶作尘正进入候机厅,不远处有个年轻男孩朝他挥手:“叶老师,这边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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