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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没有什么捷径,那便脚踏实地拼军功,到时候为丞相府平反便更容易一些。
莲玉荇劝不动他,也不打算劝他。往后之事如何,走一步看一步。
见莲玉荇在胡思乱想,贺砚随扶着她的肩膀让她躺下,拉好被子,“别想了,好好睡一觉,到时候大军前往燕州,免不了一场奔波。”
“你最近就是劳累过度,伤了身体,需得好好将养,不然恐怕会落下病根。”贺砚随道:“到了燕州,我们便能踏实休憩几天。”
莲玉荇听话地闭上眼睛,须臾又睁开眼,拍了拍自己旁边的位置,示意贺砚随上来。
贺砚随也不拘泥,脱了鞋袜躺到莲玉荇身边,轻笑:“多谢楚军师体恤。”
莲玉荇眉眼带笑,没再和他贫嘴,“睡觉。”
两人相拥而眠。
“咳咳咳……”房间内回荡着阵阵咳嗽声,低哑无力,听上去颇有些日薄西山的意味。
“父皇、父皇……”贺沅安声音急切,一下下替昭文帝抚着背:“父皇身体近来变差了不少,儿臣让太医再来给父皇诊治一番。”
“没用的。”昭文帝勉力止住了咳嗽,拍了拍身边的位置,示意贺沅安坐下:“端王前往边关已经五月有余,这几日战报频频,想来战事也快要结束了吧。”
昭文帝叹了口气,贺沅安一时间揣度不出他的心思,只道:“天佑我大晋,相信端王一定会打退突厥部族,还大晋百姓安定生活。”
“父皇也一定会康复,大晋需要父皇,需得好好将养才是。”贺沅安眼神里满是担忧,言辞恳切说道。
看着昭文帝这副垂垂老矣、气都喘不匀的样子,并没有在贺沅安心里掀起波澜。
若是让他说真话,他必定会毫不吝啬送昭文帝一句“活该”。
昭文帝眼瞳混浊,一动不动盯着贺沅安的眼睛,似乎要透过眼睛,看进贺沅安心里去。
贺沅安坦然接受着昭文帝的审视,眼神清明无辜,一片忠君之心昭然若见吶。
半晌,昭文帝移开目光,随意道:“你对你八皇叔看法如何?说来与朕听听。”
“……”贺沅安心里暗道不妙,昭文帝这是在试探他,还是想通过他打探贺凭舟的底细?
难道是昭文帝查到了什么?
贺沅安轻启唇齿,刚想说话,殿外忽然传出一阵响动,将他打断了,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隐约听到殿外宫人喊了一声“八王爷”,贺沅安眼底闪过锐利锋芒,很快消失不见。
昭文帝速来身体康健,虽说偶尔有些不痛不痒的病症,都由太医院悉心照料着,从没像现在这样病歪歪的。
要说和贺凭舟没什么关系,贺沅安是不信的。
“参加陛下,陛下圣安。”贺凭舟一身蟒纹衮服走了进来,贺沅安站起身朝他行礼,贺凭舟则向昭文帝问安。
贺凭舟道:“臣听闻陛下圣体抱恙,连日未曾上朝,忧心不已,特来觐见陛下。”他顿了顿,“今晨,边关送来密报,端王贺砚随率兵打退河西郡的突厥人,现下正前往燕州地界,准备一举拿下突厥。”
若是今日不来,贺凭舟还不曾知道,原来昭文帝已经对他起了疑心,还借着贺沅安旁敲侧击打探他的虚实。
方才他故意弄出响动叫人发现,这才打断了两人你来我往的对话。
看来进度还是太慢了些。贺凭舟垂着头,眼睛里藏着若有若无的杀意,不曾叫人发现。
昭文帝方才和贺沅安交谈许久,脸上已经有了倦意,开口又是一阵惊天动地的咳嗽。
“……皇弟有心,朝堂上的事有皇弟照料,朕很放心。今日朕着实劳累得很,就不多留你们了……”昭文帝剧烈喘息着,靠在床头,像一条挣扎上岸的鱼儿。
贺沅安和贺凭舟各自站在一边,泾渭分明,偶有视线相交。
贺沅安正要离开,却见贺凭舟拱手道:“端王在前线奋战,臣弟得到消息,先前通敌叛国的前燕州太守已然投靠了突厥部族……不如再审问莲家众人,看看能否得到什么有用的线索,能找到前燕州太守也说不定?”
这几个月以来,连续有几批人审问莲家众人,可什么有用的东西都没问出来,反倒打死了不少奴仆。
贺沅安眉头倏然皱起,冷眼看向贺凭舟。
昭文帝闭上了眼睛,不耐地摆了摆手,“都由皇弟自己做主。”
“是。”贺凭舟谢恩,“那臣弟便斗胆,让景王陪同前去。”
“……”贺沅安脸色微变,看向贺凭舟的眼神越发不善,贺凭舟到底想搞什么鬼?
……
大理寺牢狱之中,莲丞相和莲夫人被绑在行刑柱上,剩下的莲家众人则还被关在牢里,心惊胆战地注视着。
行刑人拿着特制的鞭子,狠狠甩向两人,莲丞相闷哼,莲夫人直接晕了过去。
数月来的折磨让他们瘦了不少,身上的囚服落满了斑斑点点的血迹。
“说不说!说不说!”手起鞭落,血迹飞溅。
就这么打了小一柱香的时间,贺沅安和贺凭舟也就这么站在隔间观刑。
贺沅安自进了牢房,眉头便一直未舒展开来,他心思百转千回,隐约思考出了贺凭舟这么做的缘由。
恐怕是方才在舒元宫,他和昭文帝谈论贺凭舟,贺凭舟听了去,于是故意借机将他带到这里来——
杀鸡儆猴。
贺沅安不得不承认,贺凭舟此人心思深沉更甚他自己,又睚眦必报,稍有不慎,必定会被吞食个干净。
他忽然心里涌现出沁心的凉意,眸色沉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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