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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敬的皇太子殿下,我叫埃达。”
唐凛抿唇要说什么,小纸人就过来疯狂挥舞着手臂。
唐凛蹙眉看向埃达,还没开口就见埃达朝他挥挥手,“这里交给我,你去救大厨猫。”
说着,他挥开手中的青铜长剑,这柄剑是他用花了几个月时间做的一瓶彼岸花插花换的一天租期。
天知道他扎那束彼岸花花了多少时间,每次昼夜交替时他都会等在忘川河畔摘最好看的那一朵彼岸花,为了摘花他不知道被那株会跑的彼岸花老大追着打了多少次。
长剑斩破长空发出嗡鸣,埃达在唐凛面前比了几个花里胡哨的动作,险些被触手打中,单腿金鸡独立跳几下才堪堪躲过。
唐凛:“……”
“失误,失误。”埃达起身一个踉跄差点摔倒,“我第一次玩冷兵器。”
旁边小纸人还在催促,唐凛转身离去。
他转身时低声道:“又要麻烦你了,二弟。”
埃达背对立在他身后,白大褂衣角被空中腥臭的风微微吹起。
埃达轻轻侧头看他一眼,“要把嫂子救回来。”
“大哥。”
闻言唐凛脚步一顿,他这个弟弟与家中的人向来不亲近,唐安小时候还曾经把唐隐当做外人又哭又闹。
这还是第一次听见他喊大哥,却没想到是在这种情况下。
唐凛收敛住内心的情绪,跟着小纸人撞向一面墙壁,墙壁发出咕嘟一声响,竟然直接把唐凛吞进去。
人鱼雕像被他这一举动彻底激怒,不仅所有触手倾巢而出,连精神污染都用上。
埃达看似狼狈地在触手中躲着,突然他迅速一动,竟然在躲过无数触手的同时躲过唐城的枪击。
激光擦着埃达的脸侧划过,留下一道血痕。
埃达撑着剑起身,抹了把脸上的血迹,他伸舌头舔了舔,熟悉的血腥味冲上味蕾。
埃达抖着身子低笑几声,他一头金毛正因为沾着粘液粘成一缕缕搭在脸颊,看着可怜又凄惨。
等他抬起头,露出个诡异的笑,他自残式地把长剑往手心一划,“我生气了,皇帝陛下。”
见他动作,塞壬的眼神中闪过些挣扎,片刻的迟疑就被埃达抓住了机会。
与受过优秀皇家教育被当成正式继承人培养的唐凛不同,埃达就像是个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疯子。
他疯狂挥着青铜长剑,挥砍带着血水漫天飞舞的触手,纵使自己伤痕累累也丝毫不会阻碍他的动作。
他是死人堆里爬出来的半个死人,和敌人拼死换命的那种。
酆咎挑挑眉,就听棺材里那人道:“即使他要杀光所有邪神足,他自己也要撑不住了。”
酆咎的黑子和对方的白子一起虚化变浅。
“只要信仰不灭,邪神足无穷无尽,而这条龙只有一条命。这一子,你要输了。”
酆咎低头瞧着手上的玄色护指,笑容不变。
说着那人又抬起另一子,笑道:“这一子你怕是也要没。”
酆咎目光一动,这次神情倒是变化了点,不为别的,只为在触手海中挣扎的唐安和柳二少。
这两只的战斗力实在太低了。
酆咎忍不住想扶额,斐皎站在岸上看着底下挣扎活像演生离死别殉情的两人,恨不得冲下去一人一脚踹上来。
“用匕首!”斐皎抬手冻住整个触手海,冲下去揪住唐安的耳朵,“给你匕首是摆着好看的吗?”
唐安痛呼,手忙脚乱把匕首掏出来,挥砍着。
斐皎的攻击对邪神一点作用不起,短短几刻,触须海便恢复原状。
唐安紧紧攥着匕首,乱戳着,险些哭出来。
他只是一个娇惯养大的少爷皇子,因着人鱼的身份,他甚至都可以什么都不会,等着人来宠。
这也养成了他蛮横不讲理的性子,上次被饿鬼蛊附身他自己好面子偷偷一个人躲在被窝里哭了好久。
还有恶鬼围城那次他敢站出来也是仗着塞壬偷偷给他的一背包武器,每次回想起来他都怕的要死。
好友的背叛,人性的险恶,孤身一人面对前路,现在甚至连家都沦陷了。
这对他来说实在太残忍了。
唐安这时候也顾不得什么面子,边哭边挥匕首。
砍断一条,另一条又缠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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