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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王黼禀道:“陛下,老臣与耿大人商议过后,打算筹备一场诗会,规模为有史以来最大,同时请参与诗会的百姓募捐,所得的钱,全部用于北伐。”宋徽宗听了,当即大喜,他对手下臣子的作风,也有所了解,知道杨戬,朱勔等人虽然能弄到钱,但是做法太狠,惹得老百姓怨声载道,现在听王黼这么一说,让人主动拿钱募捐,这就不存在老百姓不满的情况了,于是非常高兴。“如此甚好,此事便交给你二人。”王黼说道:“臣冒昧大胆,想请陛下,为诗会命名。”宋徽宗沉吟了一下,便说道:“艮岳即将竣工,这次诗会,就叫艮岳诗会吧。”王黼急忙翘起大拇指,“陛下此举,乃是与民同乐,普天同庆,多谢陛下为诗会赐名。”这时朱勔,杨戬等人,也纷纷上前拍马屁,听得宋徽宗非常高兴。王黼之后,在场众人,只剩魏容没有说话了。留意到宋徽宗略有不满的目光,落到自己身上,魏容不禁暗中大骂。暗想老子把钱庄股份都捐出去了,这老毕登居然还要得寸进尺,想要自己为他筹备银钱,简直是贪得无厌。但皇帝之命不可违,魏容硬着头皮上前,“臣这几日忙着护卫真腊使臣团进京,无暇他顾,至于北伐之事,臣一定竭尽全力,为大军筹备军资。”宋徽宗微微颔首,“好,魏容,朕知道你智计百出,一定能想出好办法,为朕筹备到足够的军资,你可千万不要让朕失望。”魏容急忙答应下来。小半个时辰后,魏容回到住所,武松,杨志,朱武等将纷纷上前,询问今日情况。众人都知道魏容两脚踢死金将张从龙,纷纷赞不绝口,喜笑颜开,朱武看魏容有些意兴阑珊的样子,急忙询问,魏容便把后来发生的事,跟众人分说一番。众人听了,皆是大怒,武松道:“这皇帝老儿,好不晓事!大人辛辛苦苦,替朝廷除掉如此强敌,不但无功,反而有过,如此一来,将来谁还愿为朝廷出力?”杨志,朱武等将,也是怒容满面,骂不绝口,就在这时,突然便有仆人来报,说道梁月来访。魏容闻言一怔,暗想梁月不是被禁足了么?怎么还能出来拜访自己?他想了想,便吩咐武松等人退下,同时急忙派人去请梁月。片刻之后,梁月来到魏容的书房中,两人见面后,都有些吃惊,都发现对方瘦了。梁月心疼地上前,轻抚魏容的面孔,“容哥哥,你怎么瘦了?”魏容可不敢谈起苏虹,便找个借口敷衍过去,担心梁月多想,魏容急忙把今日发生的事,跟梁月分说一番。梁月以手托腮,静静地听着,听到后来,方才长出一口气。“容哥哥,塞翁失马焉知非福,钱庄这么赚钱,早就有很多人眼红了,凭借咱们这些人,早晚是守不住的,现在皇家也有了股份,至少以后那些宵小,就再也不敢打钱庄的主意了,这其实也算是好事。”魏容点了点头,“本官也是如此想,虽然利润最大的京师钱庄,给了陛下,但大名府,东平府,海州那边的钱庄,还是在咱们的控制中,虽然利润没有京师这边大,但有了皇家背景,今后老百姓来钱庄存钱,也会更加放心,有助于钱庄发展壮大。”梁月看着魏容,微微一笑,“果然如此,奴家就知道,堂堂魏大人,怎么会轻易吃亏呢?”魏容暗想梁月是官宦世家,对官场比自己更了解,更游刃有余,自己正为受皇帝猜忌的事情发愁,何不请教梁月呢?于是魏容向梁月说起自己受猜忌的事,又提起皇帝有意让自己,替北伐大军筹备军资。梁月听了,脸色有些为难,沉吟了片刻,方才开口,“此事有点麻烦,受猜忌后,容哥哥你应该韬光养晦,但陛下的旨意,又不能违背。”“并且以陛下对你的猜疑来看,妾身以为,大人不宜再展示过多的财力,以免遭到进一步打压。”魏容听了之后,也感觉头疼,梁月的意思是,皇帝吩咐的事,得办,但又不能办的太好,遭来皇帝的猜忌,并且还不能投入太多钱,要韬光养晦,但是这事情也不能办的太差,让皇帝发火。魏容暗想这可真是让人戴着镣铐跳舞,太难了。要办得好,又不能办的太好,还要低调,还不能花太多钱,这根本都是矛盾的要求,一想到这里,魏容感觉一阵头疼。梁月柔声安慰道:“容哥哥,你也不必太过忧心,实在不行,随便应付一下,也就算了。”魏容心中感觉不爽,暗想连王黼,耿南仲那两个大奸臣,都弄出个艮岳诗会,自己堂堂穿越者,怎么能被奸臣比下去?“可恨耿南仲,诽谤本官不说,居然还搞出个艮岳诗会,压本官一头,这下皇帝也讨好了,他也得了名声,还能募集到银钱,这还真是一石三鸟。”梁月听了,不禁微微一笑,“容哥哥,你自己也是文坛大家啊,你也可以弄个诗会,跟耿南仲打擂台啊。”魏容苦笑道:“月儿,你这话说得简单,王黼是宰相,耿南仲是太子幕僚,诗会还是皇帝命名的,他们什么背景?本官什么背景?本官要是也搞个诗会,那不是东施效颦……,嗯?”说到这里,魏容突然心中一动,想到了什么。看他突然沉默下来,梁月也不打断,而是笑吟吟地坐在旁边,看着魏容沉思。魏容思忖了片刻,基本把自己的计划想明白了,顿时便是心情大好,上前一把便将梁月抱在怀中,狠狠亲了一口。“还是我的月儿好,果然是本官的女诸葛!”梁月含笑望着魏容,“怎么了?魏大人已经想出破敌之策了?”魏容点了点头,脸上露出自信的神色,“不错,本官已经想到了一个好办法,既能少花钱,又能为北伐筹备大量军资,并且还绝对不会引起皇帝的猜忌。”“哦?”梁月听了,一时也好奇起来,“敢问大人有何妙计?”魏容便一五一十,把自己的计策,跟梁月说了一番,梁月听了,先是怔了一会,随即顿时笑得前仰后合,指着魏容,半天说不出话来,暗想面前这个俊秀少年,看起来温文尔雅,但有时做事,也太损了。此事一旦成功,耿南仲怕不要气得吐血三升而亡?只见王黼禀道:“陛下,老臣与耿大人商议过后,打算筹备一场诗会,规模为有史以来最大,同时请参与诗会的百姓募捐,所得的钱,全部用于北伐。”宋徽宗听了,当即大喜,他对手下臣子的作风,也有所了解,知道杨戬,朱勔等人虽然能弄到钱,但是做法太狠,惹得老百姓怨声载道,现在听王黼这么一说,让人主动拿钱募捐,这就不存在老百姓不满的情况了,于是非常高兴。“如此甚好,此事便交给你二人。”王黼说道:“臣冒昧大胆,想请陛下,为诗会命名。”宋徽宗沉吟了一下,便说道:“艮岳即将竣工,这次诗会,就叫艮岳诗会吧。”王黼急忙翘起大拇指,“陛下此举,乃是与民同乐,普天同庆,多谢陛下为诗会赐名。”这时朱勔,杨戬等人,也纷纷上前拍马屁,听得宋徽宗非常高兴。王黼之后,在场众人,只剩魏容没有说话了。留意到宋徽宗略有不满的目光,落到自己身上,魏容不禁暗中大骂。暗想老子把钱庄股份都捐出去了,这老毕登居然还要得寸进尺,想要自己为他筹备银钱,简直是贪得无厌。但皇帝之命不可违,魏容硬着头皮上前,“臣这几日忙着护卫真腊使臣团进京,无暇他顾,至于北伐之事,臣一定竭尽全力,为大军筹备军资。”宋徽宗微微颔首,“好,魏容,朕知道你智计百出,一定能想出好办法,为朕筹备到足够的军资,你可千万不要让朕失望。”魏容急忙答应下来。小半个时辰后,魏容回到住所,武松,杨志,朱武等将纷纷上前,询问今日情况。众人都知道魏容两脚踢死金将张从龙,纷纷赞不绝口,喜笑颜开,朱武看魏容有些意兴阑珊的样子,急忙询问,魏容便把后来发生的事,跟众人分说一番。众人听了,皆是大怒,武松道:“这皇帝老儿,好不晓事!大人辛辛苦苦,替朝廷除掉如此强敌,不但无功,反而有过,如此一来,将来谁还愿为朝廷出力?”杨志,朱武等将,也是怒容满面,骂不绝口,就在这时,突然便有仆人来报,说道梁月来访。魏容闻言一怔,暗想梁月不是被禁足了么?怎么还能出来拜访自己?他想了想,便吩咐武松等人退下,同时急忙派人去请梁月。片刻之后,梁月来到魏容的书房中,两人见面后,都有些吃惊,都发现对方瘦了。梁月心疼地上前,轻抚魏容的面孔,“容哥哥,你怎么瘦了?”魏容可不敢谈起苏虹,便找个借口敷衍过去,担心梁月多想,魏容急忙把今日发生的事,跟梁月分说一番。梁月以手托腮,静静地听着,听到后来,方才长出一口气。“容哥哥,塞翁失马焉知非福,钱庄这么赚钱,早就有很多人眼红了,凭借咱们这些人,早晚是守不住的,现在皇家也有了股份,至少以后那些宵小,就再也不敢打钱庄的主意了,这其实也算是好事。”魏容点了点头,“本官也是如此想,虽然利润最大的京师钱庄,给了陛下,但大名府,东平府,海州那边的钱庄,还是在咱们的控制中,虽然利润没有京师这边大,但有了皇家背景,今后老百姓来钱庄存钱,也会更加放心,有助于钱庄发展壮大。”梁月看着魏容,微微一笑,“果然如此,奴家就知道,堂堂魏大人,怎么会轻易吃亏呢?”魏容暗想梁月是官宦世家,对官场比自己更了解,更游刃有余,自己正为受皇帝猜忌的事情发愁,何不请教梁月呢?于是魏容向梁月说起自己受猜忌的事,又提起皇帝有意让自己,替北伐大军筹备军资。梁月听了,脸色有些为难,沉吟了片刻,方才开口,“此事有点麻烦,受猜忌后,容哥哥你应该韬光养晦,但陛下的旨意,又不能违背。”“并且以陛下对你的猜疑来看,妾身以为,大人不宜再展示过多的财力,以免遭到进一步打压。”魏容听了之后,也感觉头疼,梁月的意思是,皇帝吩咐的事,得办,但又不能办的太好,遭来皇帝的猜忌,并且还不能投入太多钱,要韬光养晦,但是这事情也不能办的太差,让皇帝发火。魏容暗想这可真是让人戴着镣铐跳舞,太难了。要办得好,又不能办的太好,还要低调,还不能花太多钱,这根本都是矛盾的要求,一想到这里,魏容感觉一阵头疼。梁月柔声安慰道:“容哥哥,你也不必太过忧心,实在不行,随便应付一下,也就算了。”魏容心中感觉不爽,暗想连王黼,耿南仲那两个大奸臣,都弄出个艮岳诗会,自己堂堂穿越者,怎么能被奸臣比下去?“可恨耿南仲,诽谤本官不说,居然还搞出个艮岳诗会,压本官一头,这下皇帝也讨好了,他也得了名声,还能募集到银钱,这还真是一石三鸟。”梁月听了,不禁微微一笑,“容哥哥,你自己也是文坛大家啊,你也可以弄个诗会,跟耿南仲打擂台啊。”魏容苦笑道:“月儿,你这话说得简单,王黼是宰相,耿南仲是太子幕僚,诗会还是皇帝命名的,他们什么背景?本官什么背景?本官要是也搞个诗会,那不是东施效颦……,嗯?”说到这里,魏容突然心中一动,想到了什么。看他突然沉默下来,梁月也不打断,而是笑吟吟地坐在旁边,看着魏容沉思。魏容思忖了片刻,基本把自己的计划想明白了,顿时便是心情大好,上前一把便将梁月抱在怀中,狠狠亲了一口。“还是我的月儿好,果然是本官的女诸葛!”梁月含笑望着魏容,“怎么了?魏大人已经想出破敌之策了?”魏容点了点头,脸上露出自信的神色,“不错,本官已经想到了一个好办法,既能少花钱,又能为北伐筹备大量军资,并且还绝对不会引起皇帝的猜忌。”“哦?”梁月听了,一时也好奇起来,“敢问大人有何妙计?”魏容便一五一十,把自己的计策,跟梁月说了一番,梁月听了,先是怔了一会,随即顿时笑得前仰后合,指着魏容,半天说不出话来,暗想面前这个俊秀少年,看起来温文尔雅,但有时做事,也太损了。此事一旦成功,耿南仲怕不要气得吐血三升而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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