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喻隐舟指着软榻,道:“这面是孤的,这面是太子的,以头枕为戒,谁也不可越界分毫。”
叶攸宁点点头,没有任何异议,一人一半,很公平。
于是喻隐舟吹灭了烛火,二人躺下来就寝。
喻隐舟乃是周天子的义弟,今年二十又七,比叶攸宁整整大了十岁,但喻国的掖庭中,别说夫人了,连一个妾夫人也无有。
喻隐舟向来不在情爱之上浪费心思,自然不会与人同床共枕。
此时此刻,喻隐舟身边躺着一个人,虽是个身子病弱,毫无攻击性的人,还是令喻隐舟有些失眠。
他闭起眼目,开始在心中默背喻国律法,终于生出了一丝丝的困意,准备安寝之时……
嘭!
头枕被叶攸宁碰到了榻下,软榻并不高,但头枕是硬的,发出一声闷响,瞬间将喻隐舟的睡意惊得消散。
叶攸宁并没有醒来,或许是一路奔波,令他的身子有些吃不消,叶攸宁睡意很沉,没有了头枕这条分界线,一个翻身,竟靠进了喻隐舟怀中。
喻隐舟刚要大发雷霆,心窍却猛地一震,他清晰的听到了叶攸宁的心跳声,那么脆弱,那么平和,好似催眠的乐曲,莫名让喻隐舟平静下来,莫名让喻隐舟想要仔细听一听。
喻隐舟僵硬着动作,没有将叶攸宁推开,夜色深沉,营帐里只有叶攸宁绵长的吐息声,听着听着,喻隐舟也有些困倦,二人竟是如此相拥的睡了过去。
“唔……”叶攸宁还沉浸在睡梦之中,只觉得头枕变软了,仿佛真皮沙发一般,舒适又贴合,忍不住手指收拢,轻轻抓了抓自己的头枕。
“嗬……”
叶攸宁听到了一声闷哼,带着一丝丝沙哑与隐忍。
他迷茫的睁开双眼,一瞬间便对上了喻隐舟阴鸷的目光。
喻隐舟满脸不悦,沙哑的道:“把你的手,从孤的胸上移开。”
叶攸宁恍然,眨眨眼,原来并非是头枕,怪不得如此绵软,又有捏头,手感果然不错。
叶攸宁道:“君上怎么越界了?”
“呵呵!”喻隐舟冷笑一声,道:“孤?越界?你自己个儿看看,头枕在哪?”
叶攸宁顺着喻隐舟的指向一看,头枕掉在了地上,看喻隐舟这种脸色,这头枕八成是自己踢下去的。
叶攸宁平静的道:“头枕掉了,那攸宁也不算越界。”
喻隐舟:“……”
喻隐舟黑着脸,嫌弃的将叶攸宁从自己怀中推开。
便在此时,师彦的嗓音从营帐外面传来,道:“君上,宋公来了,马上要到营帐。”
喻隐舟立刻眯起眼目,昨日自己给了宋公难堪,推迟了接风宴,宋公这一大早上过来,必然是来找子不痛快的。
喻隐舟似乎想到了甚么,一把扣住叶攸宁纤细的手腕,将叶攸宁拽了回来。
“君上?”叶攸宁有些子奇怪,方才分明是喻隐舟把自己推开的。
喻隐舟没有说话,快速将软榻的帷幔扯下来,遮住整张寝榻,然后搂住叶攸宁的肩膀,将人一把抱在怀中。
与此同时,寺人的嗓音传来:“宋公!宋公,请您稍待一会子,小臣这就去通传。”
宋公子源的声音道:“通传甚么?听说太子害了病,身为人臣,孤是一刻也等不得,必须立刻见到太子!”
嘭!
帐帘子被强行打了起来,宋公子源带着政卿,还有几个医士竟不顾阻拦冲了进来。
宋公子源一进来,便看到了昨夜还未来得及撤走的浴桶,寝榻拉着帷幔,但透过薄纱一般的帷幔,不难看出榻上缠绵着两个身影。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他,宗门第一天骄,重生了。n前世他因为劝诫师尊远离新来的反派师弟,却受师傅冷落,师姐欺负,最后在小师弟的污蔑中丢掉性命。n重活一世,他决心要为自己而活,第一件事就是叛出宗门,和师傅中师兄弟们划清界限。n然而,就当他以为此生不会再和她们有所交集时,却不料她们开始后悔了,并且百般哀求他回来。n面对她们的哀求,他冷笑道我现在只想飞升,你们大祸临头关我什么事?让她们滚远些后悔,别打扰我飞升...
十年过错段时江念...
闻柚白为求自保,敲开了谢延舟的房门。倒也不后悔。虽背负骂名,却也玩弄疯狗。他有白月光,不爱她,她贪慕虚荣,心机歹毒。她早就听腻了这些话。后来,他拽住穿着婚纱的她闻柚白,你是不是没有心?带着我的孩子,嫁给别的男人?当他驯服于她,即被她所厌弃。闻柚白vs谢延舟资本市场女律师vs衿贵豪门风投男他以为她是救赎他的神明。亵渎神明。直到神明拉他入地狱。多年后,闻律师对女儿道这是谢叔叔。谢延舟?谢延舟老婆徐宁桁老婆是你叫的吗?...
开坑新文戳→梨汁软糖沈乔言把小青梅拐上床时,以为自己的欲望可以得到缓解。他没想到欲望是个无底洞,自己会上瘾这幺深。只要看见她,无时无刻都想操她,这是病,还是命?既然控制不了,那就日常羞耻好了。文艺版他天生不懂得...
...
电话被拒,左圭泽拿着资料来到医院,文小姐,我们可以谈谈吗?文雅容抬眸,男人俊美不凡,虽未见过,却也能看出不是轻言放弃之人,微微颔首,到安静的角落,面对面坐下,我们认识?你想谈什么事?左圭泽把手中资料递给她文小姐,你先看。文雅容疑惑的接过,最上面写着国际有名的三支医疗团队,医生的资料,心里惊讶却又没有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