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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弹子与陆文龙自幼相交,又同门学艺,兄弟二人情同手足,不分彼此。如今,金弹子战死疆场,对陆文龙的打击可想而知。
“二王兄英魂不散,保佑小弟为你报仇雪恨。”陆文龙含泪望着金弹子的灵位,重重的说道。
粘罕紧紧的握住陆文龙的手,点了点头,此时的他已无力为儿子报仇。金门镇兵败之后,粘罕的本部兵马几乎全军覆没,熙宗念他曾为大金屡立战功,没有追究他的抗旨失职之罪已是网开一面,不过却不可能再给予粘罕兵权了。
更何况如今粘罕重伤未愈,又染重病,想要再驰骋沙场,无疑是痴人说梦。他只有把为金弹子报仇,为家族雪耻的希望全部寄托在陆文龙的身上。
“父王,龙哥哥,冤冤相报何时了啊?”银铃子擦了擦眼泪说道。
听了银铃子的话,陆文龙一皱眉,粘罕更是面沉似水。
琼芳也急了:“姐姐说的哪里话,难道黑哥哥就白死了吗?”
“芳儿妹妹……”银铃子边擦眼泪边说道,“二哥与我是一奶同胞,我的心比你们任何人都要疼,可是如今二哥已经去了,即便我们为他报了仇,他能死而复生吗?”说着说着,银铃子本已通红的双眼再一次被泪水侵蚀。
粘罕有两男一女,长子幼年时不幸夭折,剩下金弹子和银铃子兄妹二人,兄妹二人的感情自不必说。完颜银铃子是粘罕的小女儿,与陆文龙同庚,月份晚些。银铃子性格孤僻,小时候就喜欢一个人呆着,从不和小伙伴们一起玩耍,随着年龄的增长,加之金弹子的关系,才逐渐开始和陆文龙、琼芳亲近。
现如今,银铃子出落得如花似玉,且颇有身手,尽管如此,银铃子却天性善良柔弱,不崇尚武力。
银铃子擦了擦眼泪,又道:“战场上刀剑无眼,我哥哥是盖世英雄,也免不了身首异处,父王神威浩荡,也身负重伤,若龙哥哥为报仇再出了什么闪失,哥哥在九泉之下也不会安心啊!银铃子不想再失去亲人了!”
“住口!”粘罕听了银铃子的话,猛地站起身,铁青着脸指着女儿:“你……你,你……”愤怒和虚弱让他的手指连同身体不断的颤抖着。
“父王……呜呜……”见父亲被气成这样,银铃子哭着扶住了他,后悔不已。
“你呀你,怎么就不像是我粘罕的女儿!咳咳咳……咳咳咳”粘罕气得狠咳一阵。
银铃子哭道:“父王莫要动气,孩儿知错了……”
“唉!”粘罕叹了口气,说道:“女儿啊,为父知道你现在的心情,可是你却不清楚你哥哥的死对我大金国的影响有多大。”
听了粘罕的这番话,银铃子、陆文龙和琼芳不约而同的看向他。
粘罕苦笑着问道:“你们知道为何府门之上不挂幡灯?府内不响丧乐?府中人等不可擅离王府?”
琼芳不解,陆文龙和银铃子却似乎明白了些。
粘罕又道:“我儿金弹子乃是大金国第一猛将,若是他战死的消息很快的传了出去,只怕会对我大军攻宋造成不利的影响,陛下也是出于这样的担忧才吩咐要尽量拖延金弹子阵亡的消息。”
粘罕说完,琼芳终于明白了,而陆文龙和银铃子对粘罕的话并不意外。
说完这些话,粘罕似乎平静了下来,看了看自己的女儿,这是他在世上唯一的最亲的人了。
他摇了摇头,气喘吁吁的对陆文龙说道:“扶我进屋吧!”
陆文龙看出粘罕有话和自己说,立即走上前,扶起粘罕,往后堂去了。
银铃子站在原地,呆呆的看着父亲和陆文龙的背影,似乎预见到了什么。倒是琼芳此时此刻陷入了沉思,原本她一心只想着为金弹子报仇,可方才听了银铃子的一番话之后,她有些担心了。虽然琼芳清楚陆文龙的武力,可一旦上了战场,谁又能保证全身而退呢?何况以陆文龙的脾气,和金弹子的手足情深,他是一定会去报仇的,这怎么能不让琼芳担心呢?
银铃子和琼芳在前院既伤心又担心,这边陆文龙扶着粘罕来到了后堂。
坐下后,陆文龙先开口了:“伯父,我父王那边战况如何?”
粘罕略带沮丧的说道:“伯父兵败负伤后,你父王也是一路退兵,直到退回汴京才得以喘息,南宋兵马则一直北进,大有收复河山之意。如今,你父王重整兵马,意图以攻为守,却又在诛仙镇遭遇岳飞的岳家军,双方数次激战,各有损伤,尤其是你父王这边更是损兵折将。”
陆文龙面色严峻:“那南朝军队何时变得如此难以对付?”
粘罕叹了口气:“侄儿有所不知,近年宋人崛起了一批优秀的将领,加之招安的起义军,战斗力明显提升,这其中尤以岳飞的岳家军和韩世忠的韩家军最为厉害,我和你父王多次与之交锋,也没占到半点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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