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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闻言,蓦然一惊,“什么?有个叫杜芮薇的秀女与懿德太后长得相像?”
显然,从王学英的第一反应来看,她的表兄尹釜并未告诉过她有个叫杜芮薇的秀女是他带来的人,更没说与温禾筠模样相似的这个信息。在场众人对那杜芮薇的模样感到好奇时,晋王妃看太后一脸不知情的模样,也倍觉纳闷,与王夫人对了对眼。太后怎么对尹釜选送的秀女都如此不上心了?往年可是各种制造机会给后宫塞她王尹两家的人啊。
我觉得心头不安,可绕场一看,几位妃嫔秀丽的容颜上同样浮起了紧张的神色。淑妃推了海嫔的胳膊,拉着她走到了我的跟前,“良妃娘娘,前边儿墙边的梅花开得极好,咱们去看看吧。”
我知道她们是有话要说,便随了她们,移步去了人少的角落。赵姝环拈花轻嗅,柔媚一笑,“看来今年的秀女们来势汹汹,良妃娘娘可得早做打算啊~”
赵姝环正是知道皇上许久没有宠幸我了,所以把我拉出来就是为了灌输紧张和暗示,想要借我之手除她后患??
第164章
我绕过赵姝环,折下她身后的一束浅碧色花枝,“方才太后以鸳鸯梅做比拟,大伙儿听就纷纷羡慕起了鸳鸯梅,两花并蒂,亲密无间。本宫手上这是玉蝶梅,又曰素白台阁。花色纯白低调,关键是花期长久,傲霜耐寒,最得本宫喜欢。与有情郎做对鸳鸯,连理同枝固然好。但如果强求不来的话,孤芳自赏,经冬不凋的感觉倒也能自得其乐。年年花开,防不胜防啊,本宫才入宫没两年,往后的岁月都这般劳神费力、千防万防的话,实在苦矣。所以,淑妃你要想二桃杀三士,找我可算找错人了。”
见小心思被直言戳穿,赵姝环讪笑了一会儿,又忍不住阴阳怪气道,“良妃母凭子贵,能有底气,说话就是跟咱们不一样啊。海嫔,走吧,我俩无儿无女的,角落里哭去吧。”
赵姝环往屋内走了两步,回头却发现海媛珠寸步未移,不禁蹙眉道,“怎么还愣着不走?”
海媛珠心头对淑妃说自己无孕不满得很,却不好直言自己并无侍寝之实。只能先行赔笑,“我之前读了本书,想向良妃娘娘讨教。淑妃娘娘请先去厅内烤火吧。”
淑妃闷哼一声,这才独自回了暗香槛的暖炉旁。见赵姝环不在身边儿了,海媛珠终于忍无可忍,眉飞色舞的宣泄不爽,“赵姝环无儿无女是因为体质不孕,儿女缘薄,不得上天眷顾。但我爹娘早在我入宫前就找稳婆给我看过身子,说我福润易孕好生养。怎么能是赵姝环那个不下蛋的鸡能比作同类的?”
海媛珠话音才落,就听饮冬坞外边儿的女官进来通报,说繁昌公主到了。
翁韫披着一袭苏绣制的翠金连帽斗篷,手上还捧着暖手驱寒的小怀炉,人还没迈进暗香槛,厅内众位同辈的贵妇就早早地起身,笑脸迎了出去。翁韫一一应承着,险些要应接不暇了。她入了大厅,自然是得先给太后和太问安的,闲话家常足足一刻多钟,才抽得开身,移步到了我的跟前。
我早知她会过来,便有意等候着。见她来了,便让玉棠给她斟上一杯草原上传来的奶酒。翁韫欣然喝下,身子瞬间暖了三分。加之,室内烧着暖炉人又多,她觉得身子发热了,抬手就要做出解开斗篷的动作。我轻手打断她,微笑道,“我刚喝了两口热奶酒,身子也觉得暖烘烘呢。公主,咱们去饮冬坞边上的游廊散散心吧。”
“好啊,正好,我本来也有与良妃娘娘梅前谈心之意。”翁韫说着就挽起了我的手,朝屋外去了。行到雪地时,在白皑皑的一片中,翁韫忽然眼前一亮,“哎呀,今日逢春姐姐你穿着朱色雪狐斗篷,倒是难得了,那么鲜艳。往素你身上总以温婉素雅的颜色居多。”
“今日出门前,我在漪澜殿选披风。忽然想到,在白茫茫中,朱色最是耀眼。这几日总觉得心头闷得慌。换个颜色,就当换个心情了。”我见翁韫大体上心情不错,唯有沉默时会不自觉地消沉。不由好奇起了她跟弄月到底相处得怎么样?为刺探一二,便循循善诱道,“方才王夫人还说,今年京郊踏雪湾的梅比往年开得更好,值得一去。公主今年可已经去过了?犹记得,当年你与驸马爷初见倾心,便是在踏雪湾呢。”
“今年还不得空呢。”翁韫说着说着,明艳的脸上忽然黯了两分,不肖我继续说,就拉起我的手匆匆问,“逢春姐姐,那一年在踏雪湾,与你同行的人里,刘弄月是不是也在?”
我点了点头,“那日刘府的两位小姐弄月与耕云确实都在。”
“那,那一日也是刘弄月第一次见到驸马爷吗?”翁韫穷追不舍。
我如实回答,“是啊,确实在踏雪湾之前,双方对彼此仅有耳闻罢了。”
“那逢春姐姐,你一定知道原先之涣去刘府求过亲吧...”翁韫忽有啜泣之意,“我也是最近才隐约听府里婆子们说起。但她们议论的含糊,怪会捕风捉影的。当时到底是怎么个情形,或许还是问你比较妥当。不过,若逢春姐姐你与刘弄月更亲些,就不必捡安慰的话搪塞我了。”
我本担心翁韫以为我之前刻意隐瞒此事会怪罪,但看她拈酸吃醋的小性子上来了,还是不由展颜笑了,将她拉到背风的太湖嶙峋小山后头。这山后边儿还有两汪芭蕉没有冻死,此刻就着洁白的积雪,那份碧绿更显得银光耀眼。我敦诚道,“堂兄入京赶考前,他母亲摔了一跤,从此头晕恶心,卧病不起,以为命不久矣,所以就想在有生之年能把堂兄的婚事趁早定了,这才病急乱投医,让我娘去了刘府探探口风......”
“所以,当初刘府是没有答应吗?”翁韫忽然又替木之涣义愤填膺了起来,嘟哝道“哼,都说莫欺少年穷。我看这刘府就是个典型的势利眼。当初正正经经上门提亲瞧不上人之涣,现在却甘愿让女儿进门做妾。”
我摇头叹气,木已成舟,只能宽慰说,“所幸弄月这人性子温驯文静,温婉善良,不是那种会来事儿、心思毒的泼辣户,公主你又大度能容她,她出于感激,必会忠心侍奉公主与驸马爷的。”
这安慰话似乎并不奏效,翁韫反而气馁道,“哎,本公主心底苦啊。若她是个狐媚货色,精明疯癫又或喜欢争风吃醋,那我早就寻理由将她撵出家门了。只是,她偏偏守着三从四德,逆来顺受,还亲和待下,没有架子,状元府上上下下无一人说她的不是。若我再去找她挑事儿,大家伙儿心里头反要说我容不得人了。”
翁韫随手摘了几瓣脚下的冬菊,将花碾碎在指腹间,方才室内带出来的一身热流早散尽了,现在鼻尖冻得都有些红了,嘴里还呼出重重的白气。翁韫忽然很认真地问我,“你说,刘弄月到底是真的本性敦纯,还是心机藏得太深啊?”
我微微往后一仰,还是很温和地给出了一个违背内心真实看法的答案。
“她为人单纯,不像是有城府的...”我挽起翁韫的胳膊,接着朝游廊去。犹豫半晌,终于忍不住问,“不过,驸马与弄月往素里鲜少交集,怎么就纳她入府了?”
一想起这个,翁韫忿意犹在却无可奈何,只道,“逢春姐姐你也是知道的,京城就那么豆点儿大地方,隔三差五就有酒肴宴集,名目繁多。户部尚书家曾襄大公子与枢密院杨延泉之女杨姣姣成婚那日,宾客盈门,半个京城的权贵都去了。驸马当年才在京城落脚备考时就与曾襄称兄道弟的,岂有不去之理?偏偏这刘弄月在宴席上被酒水洒湿了胸口,曾家二小姐领她去客房换件干衣裳的功夫,驸马不胜酒力也被下人引去了同一间客房休息。这不,恰好就撞见了衣衫裸|露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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