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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济宣眯了眯深蓝色的眼睛,像是在思考这个计划的可能性:“如若你继续在暗处,确实不无可能。但可惜月兄失踪了这么多年,我们掌握的全部也仅仅是一条他可能前去亭韶的不确定消息。虽说你能利用自己身份的便利,又要从何查起呢?”
他看向对方的眼神带了些审视,宁素商抿了抿唇终于松口道:“……代行府多年来也从未放弃寻找哥哥,只要是在平兰和东齐发现有陌生斯尼尔克男子的身影便都会想方设法追查。”
左济宣双手交迭,并未打断对方的话语,显然是对此很感兴趣。宁素商见状继续说道:“平兰那边的线索一般作为次优先,着重处理亭韶和东齐的那部分。可惜代行府在中原四国行动远不如在斯尼尔克与日格拉方便,时至今日也积压了很多未经查实的线索。”
她说到此处便兀自止了话头,左济宣因自己的直性子屡次碰壁而锻炼出来的察言观色能力使他敏锐地感觉到她似乎还有几句话没有说完,于是轻轻开口询问:“……但是这其中有你特别在意的,是吗?”
宁素商重新与对方对视,认下他方才所说:“有传言曾讲到去年在东齐帝位交接时曾有一名蓝眼男子出现在东齐的都城临琅。代行府的人不敢贸然前去、当然也无法前去,但就打听到的消息而言,这名男子似是从南边而来,也大致符合我兄长的年纪。”
左济宣低头思考着她方才说出口的消息。吻合的路线、相似的年纪、不容忽视的斯尼尔克人特征,如若真的有东齐京城的手笔,向来亲近平兰的斯尼尔克倒真的是鞭长莫及。
左济宣匆匆抬头,像是猛然间想到了什么,言语中带了些转瞬即逝察觉不到的担忧:“可是你方才说想利用如今隐于暗处的优势查找月兄的下落……你要去东齐?还是都城临琅?”
宁素商自知此举过于冒险,理亏低头却没有道出一句拒绝之言。左济宣察觉到对方的决心,开口想要劝阻,又不知在此等具有诱惑力的线索之下自己又有何立场和颜面拦下对方,只得移开视线揉了揉眉心表达了自己的不赞同:“……还是太过冒险了些。”
宁素商低声顺着他的话说道:“一来我是前任代行,哪怕如今卸任代行,我身上日格拉的文化符号也难以抹去。二来东齐一反常理抛弃平兰同西肃结盟联姻,我作为平兰‘附属国’的贵族也应同亭韶打好关系才是。”她阖眼吐出一口浊气,有些无助地抬头看向沉默不语的左济宣,“……可是那毕竟是我的哥哥。”
左济宣回神望向她眼中跳跃的烛焰,出言安慰:“我能理解宁大小姐的心情,月兄的失踪对我来说也一直积郁于心,但是这件事总归是需要从长计议。不若如此,”他在说话间飞速运转的思绪遽然抓到了一件事,“与东齐边境的巡查虽因避我母亲的嫌常年交给越和侯府与平远侯府共同去做,但此次越和侯世子携着左淮宽代替我前去平兰边境,想必二月前后的东齐边境巡查会适当让渡些给定南侯府。我们可以等到那时再做打算。”
宁素商低头应下,并未注意到自己已经被左济宣划入了“我们”的范畴,只是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再次开口:“就如同平兰那次世子私自出境一般吗?”
左济宣眯了眯深蓝色的眼眸,宁素商悻悻地缩了回去乖巧地坐在客座上。她本以为对方不会再就这件事给予自己答复,没曾想到对方还是一字一句回答道:“那次我私自出境,坦白来讲,一是父亲的病在斯尼尔克这边已然无解,只得努力寻些中原医师的法子来碰运气;二是在王上的默许下稍作考察平兰民间的风土人情以及民间对斯尼尔克的态度如何;三是,”他说到此处才发觉有些欠妥,想要匆匆止住话头可惜话已至此,只得硬着头皮说完,“……三是当时宁大小姐在西肃与平兰的交界处如月兄一般猝然失去音讯,我心下久久难安,想着能查一些是一些。”
宁素商听到前面两条原因还能保持镇定自若,毕竟这同她先前推想的有重合之处。然当她听完竟也有自己的一份缘由在时,她望着对方有些不好意思的傻气神情一时不知怎么回答,只得随便搪塞以掩饰自己陡然加快的心跳:“……没想到竟也有我的一份‘功劳’啊。”
左济宣说完后以一种彻底破罐子破摔的心态正襟危坐,转头就向着宁素商提问索要报酬:“相信宁大小姐也见证了我的诚意了,那么,我接下来想要提问的是,”他看着对方好奇歪头看向自己的模样,撇开了视线,“宁大小姐方才说自己身上的日格拉符号难以洗净,可是你在刚入境斯尼尔克时说的一句话令我印象深刻记到如今。”
他说罢回眸,无奈看着对方绞尽脑汁搜索着记忆的神情,开口提醒她:“宁大小姐说,‘除去这双眼睛,我同中原人也别无二致’。”
宁素商在他开口前一刻蓦然抬头示意自己想到了,但还是礼貌听完了对方的描述才接上:“世子是想问我为何话语前后矛盾吗?”
她还未开口解释自己说这两句话时不同的心境,就听得对方偏转话题到了一个更深的层次上:“非也。我想要提问的是,在平兰东齐带过来的东西逐渐融入斯尼尔克南部的情况下,不知宁大小姐如何看待代行一职?”
宁素商准备好的说辞卡了壳,她在这等沉重严肃的问题之下不由得也随着对方的模样正襟危坐了起来:“世子慎言。”
方才两人拉进的距离破碎远去,气氛骤然僵持了起来。左济宣知道自己的问题非常尖锐,也知道在外人看来两人明明处于对立的两方,但他还是想要从宁素商口中得到一个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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