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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野并不顺着她转移话题,反而戳穿了她欲盖弥彰的想法,“所以你不讨厌我。”
阮倾雪凝眉。
他们发生过那种事情,不讨厌的情况就变得很是直白。
阮倾雪从脖颈到耳根都开始发红,她不想变得这么被动,也不想去面对祁野话里的结果,她这种没有安全感的小孩,只想找一个足够安全的处境,让她的生活依然平和。
“我还是只想让你做我的叔叔。”
阮倾雪顺手按下祁野驾驶位上的车门开关。
眼疾手快地打开车门就下了车。
祁野压在她后腰的手没有用力,在阮倾雪起身时,被她起身的动作带得指尖剐蹭了下她的腿弯。
在她腿上和他指尖都留下了一道灼热的痕迹。
阮倾雪腿上一软,然后硬着头皮快步往屋子里走。
祁野看起来并没有要阻拦她的意思,谁让她跑进去的是他们的房子。
屋子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祁野简单拉扯了一下手上的皮套,咬着一角摘了下来。
露出他之前被玻璃扎破、包扎起来的手。
绷带绷紧,倒是与他手腕上那道疤痕格外相衬。
只想让他做叔叔。
会上床的叔叔吗。
祁野把手套放在车里,开门下车。
不远处刚走到一半的人听见他出来,肉眼可见加快速度,最后是小跑进门。
祁野视线变暗,缓步上前。
她越是要跑,越能激发男人心底的不满足。
一次次鞭笞着他的理性。
而理性是束缚兽性的枷锁。
他进门时,阮倾雪刚换好拖鞋,正要往屋里走。
祁野不动声色地将房门关上,偏头摘下眼镜放在玄关桌台,而后大步流星上前。
阮倾雪想装没听见回房,忽然被拉住手臂,往回一带就撞进了一个结实的臂膀。
突如其来的笼罩和禁锢,阮倾雪吓了一跳。
沉香气息强势地钻入鼻腔,充斥控制着她全部神经。
她被用力扣住后颈,散发着雄性荷尔蒙气息的温热绵软迎面压了下来,熟练地撬开她的牙关。
阮倾雪连连后退,笼罩在她身上的人步步紧逼。
她的拖鞋都被她凌乱的脚步丢掉。
挣扎的空隙间,她被抵在了玄关桌台边,“九叔!”
“想让我做叔叔,”祁野捏着她的腰,往上一提,把人放在桌上,研磨她唇瓣,“有我这么做叔叔的吗?”
阮倾雪说不出话,他们的体型差距,她坐在桌台上甚至还要仰头接纳,完全抵抗不了他的压迫感。
在完全清醒状态之下,她手掌被大手覆盖压紧,腰身被扣住,逃无可逃、避无可避的唇齿缠乱。
阮倾雪双腿悬空,无声地抗争着踢他。
踢到结实的大腿,他依然纹丝不动,还上前一步,按住膝盖挤开了她的双腿。
挤到她双腿不敢用力,一用力就好像是她在挽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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