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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良已记不清,他们一行人自下了船之后,走了有多少天了。
他们没人会撑船,好不容易将船停到了一个岸边,却是荒郊野外,分不清究竟是在哪里。
一行人相互扶持着,谁也不肯将同伴丢下,轮流背着重病昏迷的同伴,走了许久才瞧见一座城池。
他们是从战场上逃回来的,身上没带户籍路引,也不敢随便进到城里,晚上只敢在城外的破庙里露宿。
眼看着同伴实在是快要撑不住了,苗良狠了狠心,冒险朝着城门走去。也许是近些日子的动荡,城门处的守卫并不森严。倒还真让他给糊弄过去了。
进到城里后,他用身上仅剩的些许散碎银钱买了些吃食,又到药铺里去抓药。大夫让他将病人背来,他心思谨慎,不敢冒这个险,只推说不方便将大致的症状描述了一番。大夫也没有办法,只能根据他说的病症理了一张退烧的方子。
抓完药,一结算药钱,现比预料中的要贵上许多,苗良掏钱的动作不由顿住了。
药铺里的伙计见他皱眉,解释说:“近日常有人来抓这味药,所以价格就涨上去了。”
大旱整整三年,药材生长本就艰难,最近抓药的人又越来越多,价格自然而然就涨了许多。
苗良一咬牙,还是将药钱给付了,怀里揣着几包药匆忙离开了药铺。
走在路上,他听见周围人的交谈声。
“近日好多从北边逃难来的,在这置了宅邸、买了屋呢,一副要常住的样子。”
“你这就不懂了吧,我已听说了,北边吃了败仗,连洛阳都叫胡人打进去了。”
“呀,那可是洛阳……”
“可不是么,皇帝都让胡人给赶到南边来了,这些人都是跟着一起逃到南边来的。”
“逃吧,逃吧,来了就来了。这些世家逃来了这儿,免不了又要买许多奴仆……”那人叹了口气,又忽然想起什么,向对面人问道,“对了,你那女儿年纪正好,可有她也去做个使女的打算?”
对面人连连摇头,“不去不去!那都是要卖身的,怎舍得我的女儿吃那样的苦?”
“这也不一定是吃苦哩,若是让主人家的小郎君看上了?那岂不是一步登天?”
“听你鬼扯。你没瞧见么,昨日经过咱们这儿的那位,听说还是王家的人,那几个患了病的仆役,不是说丢就丢了?连大夫也没给请一个,现在人还躺在城门外边,连个去处也没有。”
“你还真别说,近日得病的人好像不少?这季节的确容易受风寒……”
看来南渡的消息,早就已经传开了。
苗良垂下眼帘,拉低了头上的斗笠,步履匆匆地朝着城外赶。
他的心里沉甸甸的,装满着刚刚听到的消息。
近日患病的人很多么?
而且,似乎都与北边来的人,有些关联。
想到那两人交谈的内容,苗良步履匆匆地走到了城门外,在附近寻找了一番,又问了些人,终于打听到了消息。
他连忙朝着打探到的方向走去,远远便瞧见好几个人萎靡地靠着城墙,将身体蜷缩起来,艰难地用城墙突出的那点儿地方避雨。
苗良上前两步,又忽而想起什么,伸手扯过衣服上的一块布,捂住了口鼻,才靠近过去。
“你们……要不要紧?”
听到有人问话,靠着城墙的那几个人,好半晌才迟钝地反应过来,慢吞吞抬起了头。
“你——”她声音粗哑,眯着眼睛艰难地辨认面前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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