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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悯庭毫无防备,被踹退几米,眼看兰游春要跑,他扑上去抱住兰游春的腰,将他掼进兰花花架后的淡绿软床上去。
“别碰我,滚……离我远点!”
兰游春挣不脱宋悯庭的桎梏,他只能用他一贯冰冷的目光注视着宋悯庭,好让宋悯庭知难而退。
“我又不脏。”
宋悯庭无视,贴在兰游春脸侧,“我干干净净,它也干干净净。兰兰,我不会把你弄脏的。”
兰游春咬牙说:“我不想跟你做这种事……!我不喜欢男人,你要我说多少遍?!”
宋悯庭看着他,勾唇笑了笑,突然放开了兰游春,说:“那你走吧。”
兰游春错愕了一秒,而后立马站起来朝门口走去,他听着身后窸窸窣窣脱衣服的声音,迈出的步子停住,正站在31号兰花旁。
“怎么不走了?”
宋悯庭摘掉墨镜,抓了抓被发胶定型的头发,手往后一撑,舔着嘴唇问兰游春。
兰游春只拿余光看他:“你抓了谁来威胁我?我爸我妈,还是赵吉安?”
宋悯庭笑:“我谁都没抓,你尽管放心走。”
“告诉我。”兰游春抓着兰花盆,转身看向宋悯庭。
光影从镂空的窗户照进来,无数的兰花影簇拥着落在宋悯庭斑驳健美的身体上,宽肩窄腰,薄肌刚好。
兰花影,兰花都不是他想要的。他想要的,也会落到他怀抱中来,自愿的。他拄着下巴,撑在花架中,在兰花丛中看那朵最美的兰花,说:“我只给你这一次机会,你不走,就永远都走不了了。”
“告诉我……!”兰游春挥手打落手旁的珍贵兰花,怒视着宋悯庭。
宋悯庭眯起眼,亲了亲左边的兰花,又亲了亲右边的兰花,朝兰游春勾了勾手指:“我没抓人。我只是查到了当年举报我家的人是谁了而已,都是老熟人吶。不过我看在你的面子上,先不动。兰兰,你是所有人的免死金牌,前提是,你老实待在我身边。”
兰游春的手指一根一根地从花架上坠落,他吐掉一口气,缓慢地,犹如蜗牛一样,一点一点靠近宋悯庭,到人面前,他望着宋悯庭得意忘形的脸,顺手抽了一巴掌,漂亮的脸扭曲起来:“这种手段你要用多少次?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你要对我用多少?!”
“有多少用多少,用他妈一万次,只要能困死你。”宋悯庭不管自己隐隐作痛的脸颊,伸手抱住兰游春,把他摁到自己腿上,,“兰兰好聪明,差点就要变成在姜笙的灵堂上被我玩弄的笨蛋了,可惜了。”
兰游春仿佛被他这句话从湍急的河流上的桥上狠踹一脚,摇摇晃晃,就要掉落。他滚了滚喉咙,伸手仓皇地伸手抱住宋悯庭的脖颈,往他身上贴。
“我不走了。”
宋悯庭听到兰游春这么说。
他生生忍住了,等着兰游春把薄唇贴到他耳边,字字如刀,刺进他耳朵里,“我要搞死你。”
天啊。
宋悯庭灵魂都要升天了,爽到升天。无论是前一句,还是后一句,都让人回味无穷。
“兰兰……兰兰……”
……
先让他爽一爽。兰游春摸着手里的花盆碎片想。等快到两个小时时,他就割掉宋悯庭那团肉,以绝后患。
宋悯庭强迫自己移开看兰游春手指的视线,最后目光自动黏在兰游春脸上,那么一张令他朝思暮想的脸,趴在淡绿的床单上,光影在此刻也好似只追逐他去了,满屋只有他亮着,在宋悯庭心里长明。
……
兰游春脸色一变,这还让他爽了。他抽走手指,从袖子里拿出刚刚藏起来的花盆碎片,从宋悯庭脸颊往下划,细细密密的划痕立即渗出血来,一路延伸,兰游春攥住宋悯庭,浅笑道,“这里变红色更好看,死变态。”
_
一切都在掌握之中。
宋悯庭神色自若,嘴角的笑又邪又坏,眼看兰游春拿着碎片越挨越近,划了第一下,宋悯庭嘶嘶吸着冷气,伸出已经解开束缚的手,一把抓住兰游春,把他摁到床边。
“怎么可能……!”
兰游春打得死结,不止一个,是五个。
“你以为割了它,你就会好过吗?”
宋悯庭把兰游春拽起来,敲了敲花架上的其中一盆兰花,花架中间的抽屉自动打开,宋悯庭随手拿了一个东西,拍了拍兰游春的脸说,“我的没有了,那你就得天天用这些东西陪在我身边,我开会要抱着你,要把这东西……”
“……”
兰游春偏过头,不甘心地抿了抿唇。
宋悯庭眉头一皱,伸手一掀,他看兰游春身上没有庭字,多了一块疤痕的胸口,冷声问:“我的印记去哪了?”
见宋悯庭不高兴了,兰游春痛快了,他摊开四肢,淡淡说:“我挖掉了。”
在德国留学期间,他想去医院里想做修复,医院里的人说这纹身刺得很深,就在心脏上,风险大,他们不做。兰游春问了很多家,几乎都是这个回答。于是他那晚回家买了一瓶白酒,连喝三大杯,拿来水果刀,咬着布条,生生剜掉一块肉。
医生说的没错,就在心脏上。肉剜掉,兰游春痛得眼冒金星,他好像产生了幻觉,看见自己的心脏好像掉了出来,怦怦直跳。
他以为自己还有力气去拿手机打求救电话,但他已经痛到麻木,一个手指都动不了。幸好有朋友来找他出去玩,否则他早就死在了那个冲动又心狠的夜晚。
“好啊。”
宋悯庭既是震惊兰游春敢这么狠对自己,又是心疼他该多疼,更是气他就这么想要撇清跟他的关系。他拿来碎片,毫不心软地开始刻字,“你挖一次我刻一次,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少肉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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