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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向着狗一边说一边哭,妆都哭花了,可怜兮兮的。
“我不要你赔,只要你把小贝贝还给我,呜呜……”
“我说了,我没有毒死它!”
沐清浅再次争辩,不是她做的,她从小富有爱心,连只蚊子都不忍心打,怎么会毒死一只狗,而且,她怕狗!
“还说不是你!?”狗女主人也怒了,她叫林薇儿,转身面向沐清浅,怒瞪着眼,
“你半夜翻墙进谦寒哥的家,我的小贝贝只不过是对你叫了几声,你就用老鼠药毒死它,你好狠的心!”
“我根本没买过也没碰过老鼠药,你不要在这血口喷人,见我翻墙进来就诬赖我!”
沐清浅不认识眼前这个女人,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之前没见过。
“不是你,难道是谦寒哥自己买的老鼠药放在家里,然后大半夜的被我的狗吃了吗?”
“我没买老鼠药。”冷谦寒说一句,语气冰冷没有温度。
林薇儿立刻看向男人,手指向沐清浅,“谦寒哥,她自己都承认翻墙进来了,私闯民宅,非奸即盗,还杀了我的狗!”
对于无端的控告,沐清浅白眼看一眼这个女人,不想再听她说话,要爬起来,却又被男人一鞭抽下去。
“啪!“啊!……”
又一声惨叫,那皮带挥打下来,不留余力,就这么一鞭,沐清浅就被抽回地上。
“啪!“啊!”……
男人继续一鞭鞭狠抽,似乎不给她起来的机会。
沐清浅没法承受,也不想承受,拼尽力气爬起来,向门口逃跑,门是开着的,外面的天要亮了。
这个时候,她还是清醒的,凭什么在这被诬陷,凭什么被打!?
可没逃两步,就被男人捉回去,扯下领带,反绑住她的双手,又粗暴的扔回地上,继续打。
“啊!”“啊!“啊!……”
她接连一声声惨叫,双手在背后被死死捆绑着,皮带挥鞭而下,再也爬不起来,躲也躲不了,只能任他毒打。
“谦寒哥,打死她,为我可怜的小贝贝报仇,她就是一个恶毒的女人!呜呜……”
林薇儿在边上抱着她的狗,一边叫嚣一边哭泣,哭得真伤心,梨花带雨。
“啊!啊!啊!冷谦寒,你要打死我吗?它不过是一条狗!”
沐清浅在鞭打中愤怒,在愤怒中喊叫,男人停手了。
“呜呜,”林薇儿见他停下,立刻又哭惨起来,“呜,我的小贝贝,你死得好惨,被这个心肠歹毒的女人用老鼠药毒死了,呜呜,呜……”
沐清浅以为男人不再打她,可是男人却冷着眼眸问:
“你是一个人,就比万物高贵吗?”这么说一句,就又挥起他的皮带,残暴地打下去。
现在在他看来,这个女人向来骄傲,实则贱过地底泥,污秽了他。
如今还厚着脸皮来翻墙进宅,用恶劣手段毒死林薇儿的狗,招惹他的恨!
林薇儿可是他的青梅竹马!
“冷谦寒,我没有杀她的狗,我没有!为什么你不相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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