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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咬唇,一丝羞恼和恐慌渐渐涌上心头。
许是暖阁里间内久久没有传出动静,书槐又道:“县主放心,奴婢是太子殿前的人,今日之事绝不会透漏半个字。殿下也有特地交代过,除了凌大人,再无第四人知道县主在这。”
“姑姑进来吧。”少女的声音绵软清甜,像是低叹,带着一丝无奈的妥协。
书槐捧着托盘低头进屋,虽她目不斜视,可迈过那散落在地上凌乱的罗衫鞋袜中读到了一丝暧昧的关系。
说为活色生香也不为过。
“请县主伸足方便奴婢上药。”书槐年逾三十,年纪轻轻便当了东宫掌事宫女,除了死忠于太子殿下,说话办事亦是十分妥帖。
殿下从未带过任何女子来东宫,更不曾宠幸这殿内外的宫女。
只知他亲自来找自己说此事,而没有让凌大人通传,便可知眼前这位娇娇弱弱的县主在他心上时何等地位。
便是那未来太子妃的虚衔也不过如此。
书槐不敢不敬。
一截纤细雪白的脚踝从纱帐里伸了出来,雪嫩的肌肤上触目惊心的印着一圈细密的伤痕,此刻已经结痂,只是痂附近的肌肤微微鼓起,泛着病态的绯色。
书槐垂眸,不敢再继续猜测殿下与沈姑娘之间发生了什么,只是拿出御赐的清凉膏轻轻涂抹着。
“嘶……”幔帐中传来女郎低低的轻.吟,克制又羞怯,叫人闻之欲醉。
书槐听得脸颊透红,像煮熟的蟹子,上药的手都微微发颤。
怪不得殿下这样上心,沈姑娘容貌这般妩媚动人,便是连声音也这般娇糯好听。
她若是男子,也喜欢这样的美人。
一炷香的功夫,泛红的伤处已敷上了灵药,被纱布仔仔细细的包扎上,叠上罗袜,掩于裙摆间不易被发觉。
书槐起身嘱咐道:“虽是小伤,可县主肌肤娇嫩,这几日最好多加静养。”
沈灵书道:“多谢姑姑。”
书槐又道:“夜色已深,殿下嘱咐县主便在此处歇息,明日再让奴婢送县主回流云殿。”
怕沈灵书拒绝,她补了句:“殿下去书房睡。”
里边传来的清浅的声音:“我知晓了,多谢殿下。我有些饿了,可不可以烦请姑姑替我传膳?”
见她答应,书槐总算松了口气,立刻起身轻快道:“县主稍等,奴婢这便去命人准备。”
半个时辰后,书槐身后跟着一列宫女,端着的银色托盘上呈着各色精巧珍馐。
书槐请安后推门而入,端方的脸上闪过一丝哑然。
楹窗下红木桌案旁放着一个紫檀矮脚方凳,窗扇被推了开,雨过天青色纱帐被风吹着,赫然一副人去楼空的光景。
东宫西殿书房内,朱漆雕花鹤纹长桌上摞了一叠待批的公文。
烛火光影明灭,太子眼睑低垂,眼睫处透着淡淡的鸦青色,看不出神情,手中执笔纷飞,批阅公文。
不多时,凌霄推门进来。
太子头也没抬,声音淡淡:“祁时安人呢?”
凌霄想起祁大人走时的模样,老老实实答:“走了。”
“走了?”
太子落笔,缓缓抬起头,光影将他的下颌落得削瘦,问道:“案子没说完,他有何事这般急?”
凌霄抵拳咳了两声:“祁大人本是一直在书房等殿下的,只是大公主下午来东宫找过您。大公主走后一刻钟,祁大人也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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