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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他停在了琴房门口。修长的手指,带着无法抑制的颤抖,轻轻推开了那扇门。
柔和的光线从门缝里倾泻而出,带着一种久违的、令人心悸的温暖。凌睿站在琴房门口,手指搭在冰凉的门板上,那细微的颤抖如同他此刻濒临崩溃的心跳。门缝里透出的暖黄光线,像潘多拉魔盒泄露出的诱惑,带着一种不真实的、令人心悸的暖意。身后的年年和合合屏住了呼吸,两双清澈的大眼睛紧张地望着爸爸僵硬的背影。
他用了全身的力气,才将那扇虚掩的门,缓缓推开。
琴房内的景象,毫无保留地撞入他死寂的眼帘。
午后柔和的光线透过巨大的落地窗,在光洁的橡木地板上投下长长的光斑。空气中浮动着细微的尘埃,在光柱里翩跹起舞。那架熟悉的白色三角钢琴,琴盖被掀开了,黑白琴键在阳光下闪烁着温润的光泽。
而琴凳上,坐着一个身影。
一个穿着米白色柔软羊绒长裙的身影。乌黑如海藻般的长松松挽在脑后,几缕碎垂落在白皙的颈侧。她微微侧着身,纤细的指尖正轻轻搭在琴键上,似乎刚刚结束一段旋律,又仿佛只是在感受那久违的触感。阳光勾勒着她柔和的侧脸轮廓,那挺翘的鼻尖,那微微上扬的唇角,那浓密卷翘的睫毛……
凌睿的呼吸,在那一刻,彻底停滞!
血液仿佛瞬间倒流,冲上头顶,又在下一秒冻结成冰!他感觉整个世界在他眼前疯狂旋转、扭曲、崩塌!耳边只剩下自己血液奔流的轰鸣和心脏被无形巨锤狠狠砸碎的剧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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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幻觉!
一定是太过思念产生的、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更加真实也更加残忍的幻觉!
他用力闭了闭眼,再猛地睁开!
那个身影还在!
清晰得纤毫毕现!甚至能看清她垂眸时睫毛在眼下投下的小小阴影,看清她搭在琴键上、那指甲修剪得圆润干净的指尖!
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
他的灵儿……早已在冰冷的手术台上,带着对他和孩子们无尽的爱与不舍,永远地离开了!他亲眼看着她苍白安静地躺在那里,他亲手抚摸过她冰冷的脸颊,他亲耳听着医生宣告那令人绝望的“脑死亡”!他守着她的遗言,如同守着最后的灰烬,在这座没有她的空城里,行尸走肉般活了整整三年!
面前这个人……是谁?!
巨大的震惊、荒谬感和一种灭顶的恐惧瞬间攫住了凌睿!他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后背重重撞在冰冷的门框上,出一声闷响!这声音惊动了琴凳上的人。
她缓缓地、极其缓慢地转过头来。
当那张脸完全转过来,那双清澈的、带着一丝初醒般懵懂和巨大迷茫的眼眸,毫无遮拦地撞入凌睿的视线时——
轰!!!
凌睿感觉自己的灵魂被瞬间抽离了身体!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感官都失去了作用!他只能死死地、死死地盯着那双眼睛!
那双眼睛!那双他曾在无数个午夜梦回里刻骨思念的眼睛!那双盛满了温柔、狡黠、爱恋和最后离别时痛苦的眼睛!此刻,它们不再是照片里凝固的影像,不再是记忆中模糊的轮廓,而是真真切切地、带着温热的生命气息,出现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
清澈的瞳仁里清晰地映出他此刻失魂落魄、震惊到扭曲的脸。
“凌……睿?”一个带着巨大不确定和微弱沙哑的声音,轻轻地响起。如同投入深潭的石子,在寂静的琴房里漾开微弱的涟漪。
这声音!这熟悉到刻进骨髓里的声音!
凌睿的身体猛地剧震!像是被无形的电流狠狠击中!他死死地咬住自己的下唇,剧烈的疼痛传来,血腥味瞬间在口腔里弥漫开。
疼!
是真的疼!不是梦?!
一股难以言喻的、混杂着狂喜、恐惧、巨大痛苦和彻底混乱的洪流,如同失控的火山熔岩,猛地冲垮了他所有的理智和防备!他再也无法站立,高大的身躯靠在门框上摇摇欲坠。
他像一头被逼到绝境、彻底崩溃的困兽。双手握拳任凭指甲深深插入掌心,喉咙里出压抑到极致的、如同濒死野兽般的呜咽,破碎而绝望:
“不……不可能……灵儿……灵儿……”
巨大的痛苦和难以置信的冲击让他语无伦次,只能一遍遍重复着她的名字,仿佛那是溺水者唯一的浮木。泪水如同决堤的洪水,汹涌而出,瞬间浸湿了他的脸颊。那压抑了三年的悲痛、绝望和深入骨髓的思念,在这一刻如同火山般彻底爆!他哭得像个迷路的孩子,浑身剧烈地颤抖着,那深入骨髓的脆弱和痛苦,让整个空间都弥漫着令人窒息的心碎。
蓝梓灵缓慢的一步一步走向他。
她看着那个哭得撕心裂肺、浑身散着巨大痛苦和绝望气息的男人,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骤然停止了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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