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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错了嘛。”楼谪挠了会儿,过了下瘾,语气轻飘飘地问道,手上的动作慢了下来,像是在柳绵腰间游走一般。
柳绵已经笑得有些喘不过气了,眼角挂着泪珠,生气地瞪了楼谪一眼,狠狠地别过了头。
柳绵鼓着脸努力平衡呼吸,又被手贱的楼谪用食指一戳,戳漏了气,柳绵恼羞成怒,看向楼谪,杏眼瞪得圆鼓鼓的,凶道:“楼谪!”
“哎,我在。”看着柳绵气鼓鼓的样子,楼谪心里软软的,“别生气啦,我不挠了不挠了。”
动作小心地把柳绵的眼角泪珠抹去,楼谪错愕的看着柳绵额间浮现的红印,还有脸颊和手边即将浮现的红印。
楼谪心虚地收回手,低头看着手上的茧子,心想,他真该死啊,不过柳绵的皮肤层有点太薄了吧,这么嫩,很容易过敏的。
楼谪又想起来柳绵一晒就红的皮肤,不自觉叹了口气,看来他是任重而道远啊,柳绵小兄弟可是娇气得很。
楼谪认命起身给柳绵抹药,不由得好奇地问道:“哎,你皮肤怎么这么嫩,蚊子咬你一口你不得肿好大的包。”
再度拒绝无效的柳绵生无可恋地仰脸被楼谪涂着药膏,“是的,不过我不是很招蚊子,就好一些,不过你这轻戳的几下真没关系,红得快消得也快,不用管它的。”
“我就管。”
楼谪吊儿郎当地回复着,忽然表情一凝,他刚刚情绪失控的时候那么用力抱柳绵的腰,那得成什么样。
“快躺下。”
柳绵莫名其妙地被楼谪放平了,然后就见楼谪一脸严肃地解了自己的腰带,然后又要解自己的衣扣。
“不是…你要干嘛…”
柳绵捂住衣领,有些慌张,他虽然很想,但真到这一步的时候他又有点害怕了,主要是这跨度也太大了吧,怎么突然就这样了?!而且楼谪不是不行吗?
“我看看你的腰,刚搂你那么使劲,肯定也留痕了。”楼谪愧疚道,“抱歉啊,刚刚还欺负你。”
柳绵生无可恋地拿开手,他就知道,思想不干净的只有他自己。
楼谪将扣子解开后,拉开柳绵衣服的时候莫名有些紧张,手心发热,白皙的腰身被露出,一圈很明显的臂粗红印。
正面腹间还好,重灾区是后腰,就是柳绵肚脐旁的痣不经意地吸引了楼谪的目光,是红色的,但颜色很淡,就像一个粉点。
楼谪好奇地摸了一下,柳绵立刻轻哼了一声,尾音有些绵长,好像有小钩子在心间挠,腹间薄薄的肌肉绷紧,腰线格外明显,很快,整个腰身都泛起了粉色。
楼谪再迟钝也知道自己干坏事了,触电似的快速收回了手,看了眼柳绵绯红无措的脸,赶紧收回视线,羞赧小声道:“抱歉。”
这好像是柳绵的孕痣,天哪,他怎么又耍流氓了,在地球做了二十几年人人夸赞的正直有礼青年,来到异世却老是在耍流氓是怎么回事啊!
楼谪赶紧用衣服把下腹部盖上。
柳绵摇了摇头,眼角还洇着红,声音绵软,“没事。”
说着还主动抬了抬腰身,将侧腰露了出来,“要涂快涂吧,有点冷。”
众所周知,人侧躺的时候腰上的肉会陷下去,柳绵本来就很瘦,这么一躺那个腰臀比就有点不可思议了。
楼谪赶紧敛眸,快速地给柳绵涂上药,侧腰涂完,柳绵又转了一下,抱着枕头主动趴好,腰身拉长,楼谪眼烫地看见了柳绵下滑的亵裤下挡住的两个若隐若现的腰窝。
楼谪后面基本上是半闭着眼把柳绵腰上的药涂完的,心脏也突突跳。
楼谪边走远了些把药膏重新盖上放好,边善意叮嘱道,“以后涂药这种事就喊我吧,别叫别人了。”
柳绵这幅毫无戒备的样子,换个别的人来能把他吃得骨头都不剩了。
柳绵懒洋洋地嗯了一声。
“少爷,姑爷,老爷喊的公证人来了,可以去立契了。”安禾高兴的声音随着敲门声传来。
楼谪三两下把柳绵的衣服系好,去开了门,安禾进屋看见柳绵脸上还没掉的药膏,嘴一撇,心下了然,“又欺负我们家少爷了。”
安禾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楼谪都没底气反驳了。
柳绵拍了拍安禾的手,“好了,一起去正堂看看吧。”
“父亲。”
楼谪和柳绵一起行了个礼,柳成笑着点了点头,柳绵接过契书仔细看了看,柳成还真的把那三间铺子划到柳绵名下了。
柳成将契书递了过去,“这是地契。”
柳绵心情很不错,满面笑容地接过了契书,看着柳成很高兴地谢道:“谢谢父亲。”
柳成微怔,突然有种从未放在心上的孩子,自己长大了的怅然感,难得想多聊两句了,“你们分出去后准备住哪?房子买了吗?其实我们家院子大,你们就留在府中也行。”
“不用了,父亲,晨时我已经和夫郎去看过院子了,就在这新铺子附近,过几天布置好了,自然会宴请父亲去参加乔迁宴的。”楼谪代答道。
柳成张了张口,却不知还能再问什么,摆了摆手,叫两人退下。
“父亲,我想带爹亲去我那边住,爹亲积病已久,我想再带他去旁的县城看看,散心的时候再找找医师。”柳绵道。
柳成想到那日沈思月吐血的场景,蹙了蹙眉,“行,随你吧,要是找到法子了,别计较钱财,我们府中多的是金银。”
“谢谢父亲。”
二人告别柳成。
去往竹园的路上,柳绵的神色有些莫名,“他怎么突然这么好说话了,我都不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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