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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辈子的贺天心就是前车之鉴。
在练习生的前七十人大名单被选管快马加鞭送至导师处时,练习生们正从排名发布的录影棚出来,踏过地面的积雪,往练习室的方向走:他们将在那里的多媒体厅先等待导师们进行选择,再按排名顺序前往心仪导师所在的房间和他们进行一对一交流。
时间已逾下午两点,练习生们还没有吃饭。毕竟导师们的时间有限,在无法调整档期的情况下,不得不委屈他们饿着肚子继续录制。
雪暂时的停了,经由那块高高悬挂的排名大屏,其上还空空如也——下一轮投票正式开启的时间是第二期节目和主题曲舞台播出完毕后的次日零点,也就是明天晚上。
顾夜宁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脚下的雪松软,踩上去发出了细微的“咯吱咯吱”的脆声,他一边小心地不让球鞋沾水弄脏弄湿,一边迎着风深深吸了一口气。
为了拍摄时身形好看,练习生们衣着单薄,白衬衫加制服全套,没有谁心大到在内里叠加保暖衫或者棉裤,此时罩着羽绒服瑟瑟缩缩着往前走的样子,活像雪地里一群群蜷缩的黑色鹌鹑。
喧嚣的冷空气钻入鼻息,他捂住了像被刀割了一下的鼻子,眼睛发酸。
身边的卫南星咳嗽了两声,顾夜宁摸了摸口袋,找到一颗川贝枇杷的喉糖塞进他手里。
昨晚睡觉,他们都戴上了管风弦买回来的加湿口罩,保护时不时状况不佳的嗓子,好几个有咽炎或者鼻炎的练习生就受苦了,早上起来顾夜宁还能在走廊里看到鼻子里塞着棉花球,挂着睡眠质量堪忧的黑眼圈的练习生们。
多媒体厅也是阶梯教室,提早开了暖气,练习生们接二连三推门而入,按照排名顺序在各自的座位上坐下。
“你猜我们录制导师合作舞台选择的MC是谁?”旁边的贺天心问顾夜宁。
顾夜宁说:“只是需要一个维持秩序的人,导演应该就能胜任吧?没必要特地选一个MC。”
印象里上辈子是如此,但祝漾这样的意外都已经出现了,顾夜宁不好打包票。
贺天心说:“话是这么说,但请不来祝漾这样的名人,或许是个能够和节目互惠互利的人,相互送流量的好事,我想外边总有人愿意接受吧?”
他对选秀的流程和规则了若指掌,每次顾夜宁都忍不住感叹,同时会想得更深入一些——譬如上辈子,被寄予了厚望的贺天心自行选择退赛后会发生什么?在决赛夜后顾夜宁住院,似乎并没有得到什么关于贺天心的新信息,官方账号里他仿佛是消失了。
又去自己和自己独处,来治愈这段不怎么美妙的选秀生涯了?
他还在胡思乱想着,听见后排的两个练习生再次议论起关于郝司文的事情来。
“好尴尬啊,等会儿选择的时候,万一我和郝司文一个组怎么办?”
“有什么尴尬的,一个组又不是一个床,你小子怕什么?”
两个人发出了低笑,意味深长。
“我哪能不怕,我六块腹肌长得又帅,他一个性取向和我们不一样的,看到我们还不垂涎三尺啊。”
“哎哟,我真的有点同情郝司文的同宿舍练习生了,和这么一个人同住,万一被揩油怎么办?”
“别的我不知道,孙虹和那家伙一个屋。”
“孙虹倒不用怕,反正他也不是帅哥。”
他们丝毫不顾及话中的主人公在场,想来是觉得有恃无恐,郝司文这一遭无论是风评还是人气,也算是彻底完蛋了,无需畏惧。
顾夜宁皱起了眉。
昭然若揭的恶意,赤裸裸地在偌大的多媒体厅内响彻,两人没有刻意收声,虽然练习生们都三三两两闲聊着,这里算不上安静,但隔着两排的自己都能听清,没理由其他人听不森晚整理见,只不过大家心照不宣地选择了闭嘴。
毕竟郝司文的问题有些严重。
“实际上……我之前看网上的议论,郝司文的所谓小视频是打码的,没法证明是他,ID内容离谱,但同样没有证据证明,唯一的瓜就是那张男性亲脸照。”贺天心招了招手示意周围的人头凑过来,他们这一排上位圈脸挨着脸窸窸窣窣地说着小话,连那头距离稍远的卫南星都因为好奇凑近了。
“不管怎么说,单论证据肯定是陈冰的问题最大。”管风弦说。
陈冰就在他们后一排,因此管风弦的声音压得更低,黎昼听不太清,干脆从座位上起身,绕过来蹲在了顾夜宁旁边,卫南星犹豫了一下居然也凑了过来,单膝点地听八卦。
半晌明烨也过来了,他和谢逅是被霍弋生拉硬拽着一起拖过来的,倒是陈思燃并没有凑这个热闹,他在后排和其他几个云上娱乐的练习生闲聊——也幸亏他没过来,在场的人除了黎昼,和他都半生不熟,关系不够亲近。
待顾夜宁反应过来,就发现第一排的出道组坐席几乎空了,以八卦中心贺天心为主,出道组前八名围成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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