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奔驰和金杯一前一后停在殡仪馆门口,早就有王瑾联系好的工作人员迎了出来。
“王先生您好,里边都已经准备好了。”
穿着黑色西装的中年男子不苟言笑,对王瑾却是十足的客气。
他是这里的经理,姓尹。
王瑾和他握手之后,便指挥人去搬运齐之君的尸体。
他对齐之君的感情很复杂,齐之君是他的生父,但是他却有自己的父亲王辰安。
因为自打自己记事儿起,就是王辰安陪在自己身边,是个非常完美的父亲形象。
因此,王瑾从来没有把齐之君当成过自己的父亲。
但是不能否认的是,齐之君确实是他的生身父亲,虽然没有尽过什么养育责任,这也是不争的事实。
王瑾已经做的很好了,他每个月把工资里的一部分拿出去赡养齐之君,还愿意操持齐之君的葬礼,叫他风光的走。
这是王瑾的良心。
工作人员要去抬齐之君的尸体,却被王东一把摁住。
“牛牛,要不咱们还是去火葬场……”
这下,王瑾彻底现了不对劲的地方,他走上前去,推开王东,一把掀开盖着尸体的白布,齐之君的尸体连寿衣都没换,腹部染了血的衣服已经黑了。
“他到底是怎么死的?”
王瑾一下子变了脸色,昨天王东在电话里怎么说的来着?
说齐之君是心脏病突!
他对齐家人不了解,对于是否有心脏病遗传史也知之甚少。
但是,就冲齐之君肚子上的伤,齐之君的死,绝对和王东脱不开干系!
王东一下子瘫软在了递上,只能不停的摇头:“不是你想的那样,牛牛……”
“留着你的话,和警察解释吧。”
饶是王瑾军旅出身,经历过许多大场面,心理素质非常的不错,一处谋杀案摆在自己面皮子底下,也感觉自己心脏直突突。
他赶紧报了警,将一切都交给了警察。
有了警察介入,很快阮秀云和小草都被控制了起来。
抓捕过程很顺利,阮秀云还在灵堂前头哭丧,就被警察带走了。
她早在看见穿制服的大檐帽的时候,就双腿一软,瘫软在了地上。
两个警察上前,一左一右,把阮秀云架子出去。
而小草,到了姥姥家就上了炕,躲在被子里不吃不喝。
阮秀云的爹妈都奇怪:“孩子这是咋了,找个大夫看看吧!”
“小孩子,没准是犯错害怕了呢。”阮秀云的弟媳翻了个白眼,本来家里钱就艰难,离婚带娃的大姑子还总是回家打秋风。
现在还要上医院?
医院难道就不用钱了?
“我……我不怕!”
没想到,这句话却刺激了小草,她瑟瑟抖,“我……我什么都没干!”
“哎呦,孩子,你到底怎么了,和姥姥说吧。”
隔辈亲,阮秀云的父母都很疼爱小草,当即就急得不得了。
阮父更是一拍脑门,立马穿鞋:“不行,还是得上医院看看去,瞧瞧孩子到底咋样了。”
他刚打开门,想去借三轮车,就看到门口站着两个大檐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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