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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理台上还放着蝴蝶酥和白脱蛋糕,白雪打开冰箱,摸到最冰的一瓶水拿出来,这一觉睡得天昏地暗,醒来感觉整个人变成了一具干尸,被架在火上烤出油的干尸,她靠在流理台上,扬起脖子咕嘟咕嘟喝掉半瓶才算是稍稍解了渴,
她滞留在厨房里懒得出去,就这么站着发呆,她不想安慰女儿,没什么好安慰的,她跋扈的性子全是徐昭林惯出来的,这也好那也好,要什么给什么,她这个当妈的小时候连大冬天尿了裤子都不敢吱声,就这么忍着,那棉裤冰冷冰冷地黏在腿上和屁股上,那种挥之不去的阴冷潮湿的触感和“尿裤子”带来的恐惧与羞耻让她一辈子都讨厌寒湿的天气。
“喝冰的不好。”黑暗的厨房外面是灯火通明的客厅,暖融融的灯光透过厨房门照进来,此刻厨房门外有一道身影,恰好挡住了照在她身上的光,仿佛整个人覆盖在她身上。
“是吗,不知道。”白雪靠着流理台,用矿泉水瓶一下一下敲着膝盖,歪着脑袋望向那道身影,那身影背着光,黑漆漆的看不清表情,
“别喝了,吃点东西吧,珍珍知道你喜欢,专门吵着梁姨带她去买的。”
那道身影走进来,白雪感觉手上一热,矿泉水瓶不见了,换成了一袋蝴蝶酥,沉甸甸的,透明的塑料袋擦啦擦啦响,
“嗯,”白雪低头看一眼,蝴蝶酥一圈圈的纹路很漂亮,她转过身背对那人,把袋子放在流理台上,慢条斯理地解开金色封条,两根手指捏一块出来放进嘴里咬碎,酥皮屑掉在流理台和地上她也懒得管,只觉得舌尖弥漫着浓郁的奶香,下意识赞叹一句,“嗯,好吃,很久没吃了。”
她边吃边打量着旁边一大袋白脱蛋糕,“梁姨呢?你让她回去了?”
“嗯。”
“珍珍呢,不哭了?”
“嗯,哭累了睡着了,往常这个点她也该睡了。”
白雪点点头继续往嘴里塞,她这人不吃不饿,可一旦吃到好吃的就食指大动,一块吃完又吃一块,吃着吃着突然灵光一闪,回头看到还站在原地的男人,凑过去笑着靠在他身上,黑暗中对上他狭长锋利的眼睛,
“我女儿对我这么好,这么想我,我都不舍得走了,你说怎么办呢徐警官?”
他不躲闪,低头专注地望着她,黑暗里她的眼睛是晶亮的,樱唇水润饱满,一股迷迭香般魅惑的香气似有若无地萦绕在他的鼻尖,他想起每一个沉沦情欲的夜晚这股香气混合着她的汗液在漆黑的卧室里蒸腾,像毒药,仿佛白天那个阴沉木讷的病人只是一副躯壳,夜色里勾魂摄魄的妖精才是她的真面目,勾勾手指就能让人理智全无。
“忘了我出轨还把你东西都扔了也就算了,连自己要找人都忘了,你真的该吃药了,”
他弯腰俯身贴在她耳边轻声呢喃,鼻尖摩挲她芬芳的发丝,两手抚上她的背,“或者你就不吃药,把这些全忘了……”
一秒,就一秒,如果这一秒她不走,她黏着他不放,下一秒他就抱住她,再也不放她走,
可白雪永远不会这样,她一把推开他,娇俏的笑变成冷笑,“去你妈的。”
说完她扬手就把蝴蝶酥袋子狠狠砸在他身上,他站在原地不动,任由那袋蝴蝶酥在空中炸成花又掉在地上摔得粉碎,满地碎屑,
她的脚步沉闷拖沓,他听着趿拉趿拉的声音越走越远,最后消失在咣的一声关门声中,
她不是去陪珍珍的,是只有那一间房可以睡罢了,但不管怎么样,母女二人就以这样一种诡异的方式团聚了。
白雪在黑暗中站着,背贴着门,听到女儿轻柔的呼吸声,节奏均匀沉静,应该是睡得安稳,空气里弥漫着一股甜甜的奶香,
她犹豫一下,摸索着慢慢走到床边,顺着床脚摸到一片空床,再往里摸才摸到女儿的小身体,蜷缩在最角落的地方,靠着墙。
她小心翼翼地掀开被子躺倒床上,面朝天躺了一会儿,还是往里挪过去,侧过身把女儿揽进怀里,
“妈妈?”
“嗯。”
珍珍翻身用小脑袋顶开白雪挡在胸前的手,像小地鼠一样钻进白雪怀里,“妈妈你别走嘛好不好?我想看妹妹出来。”
黑暗里珍珍不再是小孩,她是一个小牧师,可以向其倾诉最隐秘心事的小牧师,白雪一下下抚摸她柔顺的头发,感受她肉嘟嘟的小身体压在她胳膊上,鼻子里甜美的奶香越来越浓郁,
“我不能原谅徐昭林,”她在像忏悔室一样寂静的黑暗里开口,不知道是跟珍珍说话还是在跟自己说话,或者跟此时站在门外的人说话,
“我也不能做一个好妈妈,好妻子,好女儿,我感觉不到对任何人的爱,包括我自己,我做什么都很累,做妈妈累,做妻子累,做女儿也累,所以还是一个人过比较好。”
珍珍沉默了很久,白雪不知道女儿能不能理解,她也无所谓女儿能不能理解,她只觉得困倦,又想睡觉了。
“可是我们爱你呀妈妈!”
黑暗里珍珍开口了,嘹亮而坚定,没有可以怀疑的地方,没有任何附加条件。
“谢谢珍珍爱妈妈。”白雪眷恋地亲吻女儿柔软的额头和胖嘟嘟的小手,可她知道留下来的下场,那就是成为和她母亲一样刻毒的怨妇,把对丈夫的仇恨和对生活的厌倦发泄在最爱自己的女儿身上。
“爸爸也爱妈妈的,我偷看爸爸的手机了,爸爸还让我和梁奶奶去买妈妈爱吃的蝴蝶酥,还有,我偷偷告诉你哦……”珍珍的小胖手拱成一个喇叭的形状,捂在白雪耳边叽叽咕咕说了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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