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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清浅靠在窗前,望着院内被风吹得歪斜的花枝出神,一张明艳的小脸在暗淡天光下也显得格外夺目。见她神情怔忪,长睫一动不动,玉京子以为她对草木起了怜惜之意,嚼着肉干建议道:
“不如你放出灵力屏障,把小院整个罩起来?就跟之前出发去京师一样。”好让风雨都进不来,花草也不会凋零。
“我为何要如此浪费灵力?”花清浅奇怪地看向他,“这些花本来就是要凋落枝头的,早凋一日,晚凋一日,又有什么区别?”
玉京子无语凝噎。“不是因为怜惜花草,那你一脸惆怅盯着那棵玉兰做什么。”
“后悔啊。”她素手支着小巧精致的下巴,长叹一口气,“玉兰拿来酿酒也不错,我本想过几日碾碎花瓣加蜂蜜酿酒,现在这场风雨忽如其来,玉兰花都落到土里,做不成酒了。”
被她这么一说,玉京子也感到颇为可惜。蜂蜜玉兰酒哎,听起来就很美味,他咽下最后一根肉干,朝地窖走去,准备取一坛别的蜂蜜酒暂且解解馋。
吕浮白坐在饭桌边,将两人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他知道,她没有说实话,只是玉京子好糊弄,被她轻易用美酒引开了视线。
她手心握着某个圆润的、玉质的东西,放在胸前挨着,他不用猜也知道她在想什么。
无非是院内狂风暴雨让她联想到了墨州战事,又顺着想到了那个书生而已。
那个书生。
那个差点在他眼皮底下勾走她、至今还在她心里阴魂不散的书生。
他抬起手,平静地点了盏灯,走到她身边,轻声开口:“清浅,冷么?”
“啊?我不冷,这窗子是特制的,一点也不漏风。”花清浅回过头道,“这天气多适合睡觉,你回屋歇息吧。”
吕浮白没有动,她疑惑挑眉,问他还有什么事,他将灯盏往上提了提,说:“我陪着你。”
“我就在这里站一会,没事的,你不用管我。”
他听了这话,却仍固执地提着灯,寸步不离守在她近旁。他掌中灯光照得周围亮堂堂一片,先前昏暗的感伤氛围消失殆尽,花清浅拗不过他,只好收起那枚月光珠玉,自行回房歇息。
这一歇息,就歇到了次日清晨。
蛇族本就能睡,问天时她又喝了些酒,这一觉睡得更沉。若不是玉京子一大早在院子门口大呼小叫,把她从梦中吵醒,她能一直睡到下午去。
“清浅!清浅,这里倒了个人!”玉京子早起正要去酒楼买菜,一开门就见到一个人影软软向前倒来,他连忙把人扶住,又急又怕,六神无主地高声叫道:“快来,这人莫不是死了罢!”
花清浅从床上惊起,顷刻间披好衣裳,闪身来到门口,伸手探了探来人鼻息,松了口气:“叫什么叫,这人没死。”
此时吕浮白也已经起床,穿戴整齐守在一边,她叫玉京子继续去买饭,吕浮白帮忙把人扶到室内,她扶着来人的另一边胳膊,不经意间瞥了眼这人的面容。
来人一身粗布麻衣,头发用一根竹木发簪松松垮垮绾着,眉目生得极为秀气,即使口唇边缘有一圈泛青的胡茬,看起来也是个清隽的男子。
但不幸昨日下了场暴雨,现在还有稀疏的雨丝飘落,此人脸上青色的胡茬被雨水冲缺了一角,原来那胡茬是用笔画上去的——画得极为逼真,此人女扮男装定是下了大功夫。
这个年头,大焱民风虽比颖朝开放,可对女子的束缚也不算少,此人女扮男装不稀奇。稀奇的是,她天灵盖处有丝丝缕缕的灵气环绕,与昨日花清浅问天时感应到的灵气相同。
“天道让我在此等候,等的人莫不是她?”花清浅把人送到榻上安顿好,同吕浮白说道。可惜此人一眼就能看穿是个凡人,没有半分蛇妖的气息,应该不是香染。
吕浮白也记得昨日天道泄露的气息,点了点头。
此人没有外伤,观其脸色,晕倒应该是淋了冷雨,困饿交加所致。花清浅给她嘴里灌了些温汤,坐在榻边等着,果然过了不多时,榻上的人便悠悠转醒,睁开了眼睛。
“你胡子早掉了。”见她醒来第一个动作是摸下巴,花清浅好心提醒道。
“哦、多、多谢姑娘。”那人把剩下的胡茬一把抹干净,有点不好意思地看向花清浅,只看了一眼,便顿时愣在了当场:“姑娘你好美,怎么长成这样的!”
从小到大,花清浅被太多人称赞过漂亮,这么直白的也不是第一次听,当下很自然地说:“我知道我美,你不必这么惊讶。”
怎么又要来一个女版的东方?吕浮白微微眯起眼,正要上前一步,把这人与花清浅隔开,就见她变戏法似的从衣兜里掏出纸笔,举在胸前央求道:
“姑娘这么好看,不画张肖像可惜了,让我给你画一幅吧?我给好多美人都画过像,绝对能把你的美色画出十分,不信你去问隔壁蔗县花魁,我一张像帮她揽了上百的贵客呢!”
一想起胡紫之前所说,她的画像随凤凰神君的一起在下界某些人手里广为流传,花清浅对肖像就敬谢不敏。
“还、还是不了。”她反射性地摇头,随即把话题引回正事:“肖像什么的不急,咱们还是说说你吧,你叫什么名字,干什么的,为何会出现在院子门口?不用急,慢慢说。”
“我叫思竹,思恋的思,竹子的竹。我是画画的,前来找清浅姑娘,因为人人皆知,慕城花清浅本事不凡,曾得上古真神亲传……”
呃呃,用凤凰神君的名号在外招摇,被撞破了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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