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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家能成为齐文语家的心腹,真的只是因为幸运地得到了赏识吗?
郎景行不敢细想。这简直是比能证明齐文语家挪用公款还要致命的证据,同样的,对他家来说也是。
这下……真的要和白卯永别了……
这个证据交出去,他父亲也会伏法。他已经能想象得到当初他父亲是怎样拿着这些录像找到齐家,又在警方调查的时候做出什么样的伪证了。可能是串通好朋友说,他们看到那个青年和女人一起出了酒店,就此模糊受害者的死亡时间。又或是帮他们在监控录像上做了手脚,甚至是,以装修之名帮他们二次破坏了犯罪现场。
郎景行崩溃地倒在床上。
这些证据没办法直接就那么交出去,万一交出去之后不仅没有立案侦查,反而是他们家先销声匿迹了怎么办?郎景行恐惧地胡思乱想着,他太想找到父亲其实没有参与其中的可能性了。因为如果他父亲真的参与了这种事情,他和白卯未来更没有站在一起的可能性了。
他想着,也许是父亲在为齐父工作之后,才意外发现这个,所以打算偷偷藏起来,未来在齐父打算穷泽而渔、卸磨杀驴时以此作为制衡?不一定就是……真的参与了……
没错,就是这样,这段视频的拍摄时间是?
郎景行赶紧又重新打开电脑点开视频,又忍着彻骨的阴寒重新将视频拉了一遍。可惜的是里面没有任何能标注时间的信息。酒店里是没有钟表的,而视频文件显示的创建日期又恰好是打开那个伪装成书的盒子的密码,去齐文语家吃完饭的前十五天……
心中简直被绝望淹没。即使做好了以自家落没为代价来收集证据,也从没想过找到的是这样的潘多拉魔盒。
这下,他真的要和白卯分开了。
郎景行躺在床上紧紧攥着那个u盘。就算如此,也得把这个交出去,找到能相信的人,把这个交出去。
同学间隐隐出现了一种讨论的声音,他们讨论着,中央好像派下调查组来调查齐文语家的问题了。正在咖啡馆里刷题的郎景行的思维瞬间兴奋起来,他假装不经意地听着那些同学语气略显幸灾乐祸的讨论声,心中默想,让一切罪恶终结的时候到了。
不过,在一切结束前,他能不能再去见白卯一次?在他跌入深渊之前,他想最后去见白卯一面。
白卯已经不怎么出现在学校了,即使还完了欠债,他也需要自己赚生活费。所以更多时间他都在兼职。郎景行找劳务经理了解了白卯最近的行程,顺便让他帮忙在白卯的地方安插一个工位。
去到打工地点的郎景行并没有第一时间找到白卯,应该是白卯故意躲着他。所以在签到的时候,故意让领班代签然后自己提前去负责的区域了。郎景行一边完成着手中的工作,脑袋一边转得像雷达一样搜索白卯的身影。过了很久依旧一无所获。
他失落地走去热水房想简单休息下,没想却在水房角落里正看到了那个日思夜想的身影。
白卯也发现了他,眼神慌张地咽下口中的水、赶紧把手中的保温杯盖子盖起来就要从这里出去。
郎景行已经不是之前那个只会沮丧地站在原地看白卯远离自己的人了,他一把把白卯拉住,阻止他再想从自己身边离开。
“那个……”白卯挣脱了下,发现胳膊被拽得死紧,“你拉我干什么,放开。”
“我……我、我有话对你说。”郎景行一正眼对上白卯的眼睛,刚在心底酝酿的孤注一掷的狠劲儿瞬间消了大半,紧张得甚至结巴起来。
“你想说什么?”白卯目光略显无奈。
“我们……换个地方……”郎景行拉着他就往僻静人少又安静,甚至……还带着点浪漫氛围的宽阔平台上走去。
郎景行现在的手紧得像螃蟹的钳子、甲鱼的嘴一样。他自信地觉得,除非给他手剁下来,否则白卯绝对没有办法挣脱。白卯也确实正一脸无可奈何地被郎景行拉着走。
两人在宽敞寂静的平台处站定,郎景行局促地转过身,看向白卯:“你是不是一直在生我气?”
白卯看了他一会儿,垂下目光不说话。
郎景行心下了然。
“啊……你生我气也是应该的,”郎景行语气苦涩,静静道,“其实,连我自己都对自己感到失望。”
白卯重新抬起头望向他。
郎景行埋下头,像是不敢面对他:“那时候,第一次听你家陷入困苦的真正原因时,你知道我想的是什么吗?我当时也害怕了,哪怕只有一瞬,我也害怕了,我怕齐家垮台,那父亲的工程怎么办?我们家的生意怎么办?即使,人活着很多时候都不需要那么多物质条件就可以活得很幸福,那我也不愿丧失优渥生活,即使这份优渥是不义之财。所以心底期盼着你就一直那样下去,不要去找齐家的麻烦。”
白卯目光闪烁,退后了几步。
郎景行看着他的动作,感觉白卯后退的那几步,像是步步踩着尖刀一般直直踏进他心里,直至将心脏扎得血肉模糊。
他强打起精神继续坦白:“但是,当自己变成规则下的受害者时,当然就起了反抗的心思。”说到这郎景行自嘲地笑了笑。“只不过,我的反抗也不是自己完成的,而是利用你……”
白卯皱眉注视着他,眼中满是不可置信。
郎景行喉咙颤抖,忍不住哽咽,“对不起,成为了你生命里的加害者。对不起。”
“你为什么忽然说这些?”白卯神色游移,明显不愿相信刚才听到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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