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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我来下地狱。”喻尺夜恳求道,“殿下,你把清竹从这件事里摘出去,他的身体不能待在这种地方受折磨。”
南宫华亭扫了一眼他怀里练清竹苍白憔悴的脸,冷酷道:“刚刚你也听见御医的话了,他伤势如此,已经是个废人,救回来也不可能回到神祇宗少主的位置,更不可能再拥有父皇的信任赏识,那就对本宫没用了,本宫为何要救他?”
喻尺夜怒视着她:“出征决议已经定了吧?你能够得到西征领兵之权全靠他来周旋,现在却要过河拆桥,这不是成大事者的格局,我看错了你。”
南宫华亭只道:“你又有什么格局?你要我舍弃你去救他,有没有想过会让我一次损失两个人?你知道我来这儿之前,你爹娘是如何求我救你一命吗?”
大理寺的监牢不是能随便进的,尤其对于有着弑杀皇子嫌疑的两个犯人,太子更是发话严禁有人进来探视,官差不敢拦大国师,不敢拦永昌公主,却不能再把长蘅长公主与乐安侯放进来了。
如今两个人在外面为着儿子还不知道是如何的忧急。
喻尺夜的神色一下暗淡下来:“我对不起他们。”
这是他唯独对不起的两个人,可是他如果不护着练清竹,练清竹的处境会很糟糕,他只能抢着把所有罪责都担下来,他知道自己对不住爹娘,可他没法眼睁睁地看着练清竹被定罪处死,所有的选择也都是下意识的决定。
“他是看似无所顾忌实则行事有度的人,从不轻易对谁出手,有错的明明是南宫华朔,清竹听不清看不清,身处危境之中只能自保为上,如果那些人不去招惹他就什么事都没有,他有什么错?可惜没人听这个道理,他们只想把他除掉,如果我不去理解他还有谁能理解他?”喻尺夜的声音有些颤抖,因为他永远无法共情练清竹的感受,也无法了解练清竹所有的痛苦,这就让他更加自责和心痛,他紧握着练清竹的手,向南宫华亭请求道,“姐,帮帮我。”
南宫华亭忽道:“爱一个人便是如此吗?”
喻尺夜愣了一下,他也不知道爱一个人到底该怎么样,他只明白他当下想做的。
“我不做无利之事。”南宫华亭道,“要说他也不是一点用都没有了,至少国师心疼小徒弟,我若尽力把他保下来说不定能得到老人家一些青睐,也能把你将来这员猛将变得死心塌地。尺夜,你不能折在这里,你的战场在西境。”
喻尺夜俯首对她行了一礼,表明态度。
“我一直观察太子那些人的动静,还没来得及去父皇跟前转悠。”南宫华亭转身离开,“有些境况只有我可以扭转,等我消息。”
南宫华亭回了公主府,坐在书房里沉思了片刻,取来匕首对着肩膀划了一下,伤口正在秦度留下的伤痕之上,那伤不算严重,她现在来这么一下,旧伤撕裂开,鲜血顿时冒了出来,将衣衫染透,她草草处理了伤口,换上一套颜色浅的干净衣裳,随便处理的伤口便又渗出血来,染透衣服,漫在肩膀上异常刺目。
“殿下?”进来送茶的侍从看到那些血迹顿时一惊。
南宫华亭抬手示意不用惊慌,又低声道:“过两日便是母亲的忌日了。”
永昌公主的母亲是皇城之中最为神秘的存在,几乎没有人知道她是谁,只知道那是皇帝深爱的女子,深爱却并未封妃,一直养在玘山行宫,后来重病身亡,成了不可提及的禁忌,皇帝也因此一蹶不振,爱屋及乌之下极为疼爱永昌公主。
禁忌?她不是因为离世才成为不可提的禁忌,她最初被皇帝爱上时就成了一个禁忌,连带着永昌公主的身世也成了谁都不能轻易触及的秘密。
南宫华亭顶着新伤,套上一匹马,直接往皇宫奔去。
皇帝正在头疼,没错,四子身死,矛头指向他的外甥和国师的弟子,太子和外面一群人都上书要求把这两个人处死,他最大的感受不是愤怒或者为难,而是烦躁,在他思念悠儿的时候,这些人竟然闹哄哄生出了这样的事!他对涉事的所有人都很生气,只有一点慈心用来悲痛那顽劣不中用的四皇子。
“陛下,大殿下来了。”
“华亭?”皇帝的眉头稍稍舒展了些,“快让她进来。”
“父皇!”南宫华亭快步奔进殿里,脚步匆忙,显得很是急乱,她跪在皇帝跟前,肩膀上全是血迹,双眼含泪,恐慌道,“父皇,有人要杀儿臣!您一定要救救儿臣啊!”
皇帝大惊,忙把女儿扶起来:“谁要杀你?谁敢?!怎么伤成这样子?华亭莫慌,父皇给你做主!”
大太监急忙去传唤御医,南宫华亭惊慌未定道:“儿臣此次回都之后便处处被人挑刺,前日好好走在路上,便遇上杀手袭击,要夺儿臣性命。”
皇帝怒道:“朕即刻叫人把凶手揪出来,查查是谁敢伤朕的孩子!好把他五马分尸!”
又心疼道:“华亭啊,你受了这么重的伤为何这会儿才叫朕知道?”
南宫华亭道:“本是想着立即进宫请父皇为儿臣做主,谁知道发生了一件事,叫儿臣脱不开身。”
皇帝道:“难道是花江园那件事?”
南宫华亭道:“父皇也知道了吗?儿臣发现有人在调查娘亲,为的肯定是从儿臣的出身来指摘儿臣。”
这其实是事实,太子那边的人不明真相,总想揪她的弱点来攻击她,自然会想调查她的母亲,只不过太子也明白她母亲在皇帝心里的地位,一直都是暗中谨慎着来,她还没有找到什么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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